這座莫名其妙出現的白玉樓,對七星寒玉樓的入侵極為憤怒,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將天道所賜的七星寒玉樓轟得粉碎!
葉旭之所以經脈盡碎,修為盡失,變成一個廢人,甚至被貶為馬奴,正是這座白玉樓所為!
“這座玉樓只有一層,究竟是什麼來歷?連天道所賜的七星寒玉樓都能打得粉碎?”
葉旭仔細觀察白玉樓,心念一動,意念觸到白玉樓,突然一股力量襲來,將他的意念捲起,送入一個奇妙空間。
葉旭定了定神,抬頭四處打量,只見這是一個方圓丈餘的空間,沒有燈火,卻泛著明晃晃的亮光。
這片狹小的空間有天有地,大地四方四正,天如華蓋,籠罩其上,中央還有一個三尺見方的玉池,裡面卻沒有水,旁邊還立著一塊碑文,上書“玉華瑤池”四個大篆。
池子雖小,口氣卻大得嚇人!
那玉池漂浮著一個小得可憐的小島,浮在半空,島上居然生長著一個奇異的植物,剛剛破土發芽,露出稚嫩的青色幼苗,青蔥如玉,散發著勃勃生機。
葉旭吸了口氣,只覺生機立刻充滿胸膛,讓他經脈的劇痛減弱幾分,心中不由大喜:“這是什麼植物的幼苗,怎麼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生命力?有了這株青玉幼苗,只怕我的經脈再過幾天就能痊癒!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葉旭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心念微動,退出玉樓空間,只覺傷勢又好了一分,一條經脈已經被那株幼苗傳來的生機修復了大半,心中頓時充滿信心:“有了這座一層白玉樓,我的傷勢很快就會痊癒!從前我能修成武道先天,今後定然也能!”
……
“小奴才,死馬奴,今天老爺又回來了!”
葉楓的聲音傳來,哈哈大笑,囂張至極,一腳踢碎葉旭的房門,帶領諸多家奴闖了進去,冷笑道:“馬奴葉少保,給我出來迎接老爺!今天老爺不但要霸佔你的宅第,還要搶走你的女奴,還要當眾打斷你的雙腿,將你打成廢物!”
“六少爺,葉旭不在此地,估計已經搬去馬場了。”一名奴僕搜尋遍小院,沒有發現葉旭主僕的蹤跡,連忙叫道。
“馬場?算這小子走得快!”
葉楓冷哼一聲,眼中殺機四射,他被葉旭折辱,當眾滾出葉旭的房子,顏面盡失,此刻聽到葉旭晉升巫士失敗,被神秘人偷襲,打成廢人,又被葉思道貶為馬奴,心中痛快之極,立刻便來尋葉旭,打算當眾狠狠的羞辱他,此刻葉旭不在,倒讓他興致缺缺,高聲道:“躲到馬場裡又能如何?少爺我要在一群奴才面前狠狠羞辱他,讓他羞愧致死!”
一名老奴連忙道:“少爺稍安勿躁,馬場中的場主馬三寶,即便是老爺也要敬他三分,去那裡的話,驚動了馬三寶,恐怕少爺會吃虧。”
葉楓猶豫一下,犯了遲疑,道:“馬三寶的確厲害,不過不殺葉旭,難消我心頭之恨,葉放,你有什麼妙計?”
這名老奴名叫葉放,也是外門中的先天高手,比葉放還要強橫,已經修煉到煉氣成罡,罡氣外放的境界,嘿嘿笑道:“六少爺,想殺一個馬奴還不簡單?只需買通幾個奴才,將他打死了就是,何須少爺您親自動手?”
“讓奴才打死葉旭,算是便宜了他。”
葉楓冷笑道:“葉放,這件事,便交給你去辦,我要看到葉旭的屍體擺在我的面前!”
葉家的馬場在柳州城外,佔地數百頃,餵養的全部是從西域運來的駿馬,其中有馬奴數百人,負責飼養照顧馬匹。
這些馬奴待遇低下,吃的還不如馬,若是馬匹稍有損傷或者生病,輕則鞭笞,重則直接打死,丟到亂墳崗餵狗。
葉旭來到馬場,只見數百馬奴正在馬場的草坪上習武,這些家奴的武藝雖不如宗室子弟,但也極為了得,甚至有些年長的馬奴已經修煉到接近先天的程度。
一個身穿一襲青衫的青年站在前方,指點眾人武藝,喝道:“想要在我的馬場活下去,必須要有力氣,雙臂沒有數百斤力氣,絕對挽不住一匹烈馬!身手更要靈活,烈馬失控,碗口大的馬蹄踩下來,躲不過去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葉旭心中一動:“想必這位就是馬場場主馬三寶了,聽說他原本是我葉家的奴才,後來修成武道先天,成為巫士,這才擺脫奴籍,委以重任。”
葉旭走上前去,馬三寶看到他和蘇喬喬,微微一怔,隨即皺眉道:“你是七少爺葉少保?”
葉旭輕輕點頭,人群中頓時傳來嗡嗡的聲音,馬奴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