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帶著一絲冷笑,但是這語中的含義不言則明。
聽到這裡,石開的瞳孔猛的一縮,他帶著一絲驚異的目光看向朱利。
朱利看到石開的目光笑意一閃,換來的而是一種高傲的神情。
“石兄實話給你說了吧,你們天玄宗已經敗了,還有就是你所為的師祖以經不復存在了,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現在的天玄宗可是改名了,那就是我們南明宗。”
“哈哈…………!”
朱利語中的每一個字如刀絞,一刀一刀刺入石開的身體,他身體一顫險些從飛劍上掉落而下,不過當他想到了什麼?只見他突然哈哈一笑。
“朱利小兒,差點被你給騙了,休想用這一套子虛烏有的事情來誆騙於我。”
朱利看到石開還是執迷不悟,感嘆一聲說道:“石開你以為我有那個必要麼?你要知道你此時已經在我擺下的萬雷煉獄大陣當中,你感覺你有必勝的把握麼?還是你一味在自欺欺人,不要枉費心機了,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不然那只有死!”
眾人看到這裡,內心的恐懼之意更濃,他們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朱利目光一挪看向天玄宗的這些聚靈期弟子,語氣緩和的說道:“剛才我所說的話,你們大致也明白了吧,你們天玄宗以經在楚國消失了,我奉大長老之命,反是願意歸順我們南明宗者我們熱烈歡迎,但是如果想要反抗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朱利的聲音雖然看似柔和,但是落入眾人的耳朵裡確實另一番景象,特別是他們這些核心弟子在門派內沒有見過這種陣仗給嚇的心神俱滅,四肢發軟,已經有不少人在心中暗自盤算著,可是看到石開此時的表情時,他們又生生的把剛要邁開的步子又挪了回來。畢竟石開的威名還是深入了他們的內心。
不過當朱利的話在次說了起來,他們的那絲跳躍的心又生生的回到了起點。
“我在說一句,只要願意加入我們南明宗則永遠是我們南明宗的人,如果等一下,我數到“三”的時候那就不要怪我之前沒有說明。”
“一”朱利緩緩說道。
這時只見石開嘴唇微動傳音說道:“大家莫要被朱利這小兒給騙了,就算你加入了他們南明宗,遲早還是落得個身亡的下場,因為他們害怕你們會報復他們,常言說的好,斬草不除根,春風春又生!”
聽到這裡眾人情不自禁微微點了點頭。
石開接著說道:“張瑞,在這危機時刻,老夫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此時的張瑞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石開到底求他答應他什麼事情?
不過他並沒有遲疑而是心中沉吟一會緩緩說道:“師叔有什麼事情請講。”
石開看了一眼眾人然後聲音低沉說道:“張瑞老夫不求苟活,等一下我打破一道缺口送你出去,我看你的隱秘修為的秘法極為不錯,等一下,你一出去,就把全身的靈力給封印住,然後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躲藏起來就可以,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回到天玄宗了,因為朱利所講的是真的。”
聽到這裡,張瑞終於明白了石開的意思,但是有一點他有些不解,為何單單送他出去,那其它人呢?
石開好像看到了張瑞的疑惑,他緊接著說道:“你是我們天玄宗的希望,但是老夫求你一件事,在你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南明宗給我滅了,把我們天玄宗的種子繼續傳播下去,這個你能答應老夫麼?”石開語重心長的急切說道。
張瑞並沒有及得答應石開,而是在心中飛快的思索著這其中的利弊,他之所以沒有貿然答應也是有他的想法,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完成石開的託付,他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一般不輕易去答應某件事情,一旦答應了,他就會一定做到。
這時,朱利的聲音在次響起“二”。
石開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從的臉頰滑落,此時他那蒼白的臉上確變的蒼老許多,這一刻,他好像宛如那殘燭老人一般搖搖欲墜。
這時只聽見曹陽大聲說道:“我不想死,我願意拜前輩的門下,甘願做一名雜役弟子。”
曹陽剛一說話,飛身一躍而起朝著不遠處的飛船衝去。
石開看了一眼遠去的曹陽,並未說些什麼,而是目光急切的看向張瑞。
“三”朱利的話剛一說完。
張瑞沉聲說道:“好,弟子願意!”
看到這裡,石開那蒼白的臉色突然多了一絲血色,好像張瑞此時的聲音就像的仙丹一樣有效,只見他的臉上突然浮現了一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