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盛會?”
“靈氣的龍溪河養育著咱們龍山人,咱們龍山人更是沾著龍溪河的光,龍山人吃的離不開龍溪河的魚,喝的離不開龍溪河的水。龍溪河是龍山人心中的聖河,龍山靠著龍溪河風調雨順,龍山人更是對這條龍溪河敬若神明,愛若性命。在龍溪人眼中就連男女定親成婚也離不開龍溪河,龍山男女習慣靠龍溪河來牽線搭橋,只有在龍溪河盛會上被牽線的男女的才會美滿幸福。不知道從哪代開始,這龍溪河一年一度的盛會就這麼流傳下來。姑娘去看看就知道了。”女子也不願多說,隨著人流快速向前奔。
龍溪河就在龍山鎮外,清瑩瑩的河水,與河相依而靠的是青蔥鬱鬱的連遍青山。好一個鐘靈毓秀龍溪山水!一片靈秀蘊含著天地間的靈氣,舸妮在第一眼就喜愛上了這片純淨的山水,深深地為這片奇麗之景迷醉,多想永遠能徜徉在這片靈秀之中!無視人流湧動,彷彿看到了一個靜寂清幽的龍溪山水,自己就置身於一片無絲竹之亂,無案牘之勞的清靈中。
“呀,快看,好華麗的一條花船!”眾人的驚呼聲驚醒了舸妮的出神。原來舸妮早被人流湧到了龍溪河岸。只見龍溪河上零星地佈滿了各式小船,船上盡是些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而在河畔觀望之人也多數是青年男女。再觀河上在眾多小船中倒有幾條頗有氣勢的大花船,而其中有一條卻是極盡雕工之細膩,裝飾之豪華。
“聽說那條船上的人是落月國第一公子桑秋水,他是專程到龍山來參加這次聞名於世的龍溪河盛會。”說話聲傳進舸妮的耳中。
“你就吹吧!落月國的男人哪能與其他國家的男人能這麼自由自在地行走於大江南北。那第一公子再美,更不可能跨越國界跑到咱們龍山來!”另有一人馬上反駁。
“你懂個屁!落月雖然不及咱們倚月民風開放,但你以為落月第一公子的名氣是怎麼來的?這桑秋水生來就與落月女人一樣,能文能武,聰明異常,甚至比女人更強,十歲開始就接手桑家生意往來,在十來年的時間讓桑家更是躋身於落月第一富商。更將桑家商號開到臨近好幾個國家。”
“是啊,既然他這麼歷害,更不可能跑到咱們龍山來參加這小小的龍溪河盛會?誰不知道這一年一渡的龍溪盛會是為未婚青年男女牽線搭橋的姻緣盛會?”
不想再聽見這些無聊閒談,舸妮隨人群向前擠去。
“哇,好美!南郡的黃家大小姐妙清姑娘果然名不虛傳,不愧為南郡第一大美人!”隨著眾人的驚歎聲,舸妮望去,只見那為數極少的幾艘頗為氣勢的一條船上正佇立著一位妙齡少女,貌似芙蓉,腰若扶柳,那瀛弱風姿似要隨風而去般。
“呀,扶風的歐家大小姐歐寶貝!隆興的齊小姐齊墨君!”
“龍山第一美女兼去年第一花魁花無語!”
只見分別從三條雅緻的小船的船艙裡走出三位女子,花無語好一副國色天香,豔妝華服,果然能令花也羞得無語,佔盡風流,一笑傾城;齊墨君卻也不俗,杏面桃腮,朗目疏眉,隱隱卻有一股淡然入塵與出塵之姿;歐寶貝也並不輸於其他三人,豔姿瑰麗,配上那瑩亮的小麥色肌膚卻也別俱一翻韻味。
舸妮記得南郡、扶風、隆興都是倚月周邊的幾個小地名,不屬於任何國家,因為地方小,經常不被人看在眼中,而又是倚月周邊的小國,沒人敢動倚月國的同時,這三個小國也都相安無事。其實在很早以前倚月強大之時,這三個小地方是自動受倚月節制。雖然地方小,但黃歐齊三家在當地相當於一國的皇族。想不到龍山有這麼大的誘惑,竟可以吸引這三家派人前來龍山。
四大美女齊聚龍溪河上,各自站立於船頭,她們瞧也未瞧一眼岸邊眾人驚羨愛慕的神情,只是對著那最是華麗的大船上,輕啟珠唇,幾乎同時道:“恭請桑公子一晤!”
“唉……”沿河岸眾人發出一連串惋惜的嘆息聲,碎了多少男子的心!凡是青年男女若是心儀上哪位男子(女子),只要在這龍溪盛會上大膽向那名男子發出誠摯的邀請,若是那人答應,或會兩人心心相印,自此或可結成連理。在這山明水秀的龍溪河上,泛舟遊河,在這盛會上向心儀之人示愛是龍溪河盛會最受龍山青年男女關注的一項活動。龍山的這種習俗當真與眾不同,現在不僅龍山人喜歡這個龍山的傳奇盛會,連許多外地人都慕名而來。自然龍溪河岸邊彙集了各方人士。
四名女子等了半晌,也未見那雕工極其精緻的船上的那位桑公子回話,四人心內不由暗暗失望,這表示桑秋水一個都不會選!這四人個個都當可堪稱天下絕美之姿,而這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