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好甜!又清又甜的水!小白也早就在喝得津津有味了,藍兒和紫兒是與小白一塊玩到大的,見此情形也都停在地上,還俏皮地用羽毛濺溼了水往小白身上撒。再看看那水不知道順著石壁又流到哪兒去了。想起今年乾旱異常這兒都還見得到水流,或許我真的該將這片良田買下來。於是又再次順著水流往水源處尋找,原來水源在略高於那片梯田的一處峽谷處,峽谷幽深,蔥鬱茂蘢,越往裡越是陰寒,雖然我有小白陪伴,也不禁有一絲膽怯,慢慢退了回來。
在討價還價中,我以極低的價格將張家的那片山林和田產買了過來。在秋季之末時我將其他山林裡的小幼苗移了一些到新買的林子中栽好,然後又讓小耗子們找來了另一些小乞丐成天都在我新買的田產裡忙活。在一個冬未到的時間裡修了兩口大郾塘,和幾口水窖。首先用竹塊將發現的那眼泉水接到了水窖,然後再接往郾塘,同樣在這片林地與田園之間蓋了幾間茅草屋,這以後就是我真正的家了。
果然,第二年開始,像我預期的那樣,從一開春雨水便淅淅瀝瀝地下個不止,大旱之後必有大澇,看來今年的年分也並不好,好在有準備,我又暗自慶幸。由於去年大旱又鬧蝗災,有許多人顆粒無收,流離失所,我讓小耗子找來一部分流漓失所的人,供他們吃飯付給他們工錢,當然為我種莊稼,好在這些人很樸實,絕對聽話。我不過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小耗子也沒要求我下田幹活,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而已。當秧播上後,我令小耗子將租錢胖子的田全部將水放得只餘潤溼根部的一點兒水,即使這樣,天也好似沒停過。一直下到了稻種抽穗之時,還好老天開眼斷斷續續放晴了。日子也在戰戰兢兢中過去了。林中由於雨水充足,原本水果結得很多,但都被我刻意地疏掉了一部分,後來又刻意在樹梢上多留了一段時日,所以水果的口味倒與去年差不多,果粒也較去年大些。當我令人將水果擔到葉府時,那位葉公子說:“姑娘,今年的水果成山了,都爛市了,你才擔過來,可沒辦法賣個好價錢了。”
“至於賣不賣得上好價錢那可是葉公子的事了,我這水果你葉公子不買我還是有地方賣的,價錢也不會虧。那些成山爛市的果子怎麼可能眼我的果子相比呢?”我成竹在胸。
“哦?我倒試試看,是否果真如此。”葉公子拿起一顆水果咬了一口,不由得連連點頭,“不錯,這口感還是像去年一樣,水份竟然比去年多了一些,可說是更佳了。”
“如何?葉公子還算滿意了?”我說,“若是葉公子精心,我這水果能給葉公子創出一個品牌來,葉公子可是不愁錢財不滾滾而來。”
“小丫頭,你有更好的主意?”葉公子聽得此話,忙問。
“這個嘛,嘿。”我撓撓腦袋,將那頭亂髮撓得更亂,“我這果子的品質我是有信心的,公子為它們取個響亮的名兒,包裝好後,專供達官貴人,富商家庭,那麼葉公子還愁不賺錢麼?”
“丫頭的話沒錯,為什麼你不自己做?”葉公子犀利地盯著我。
我坦然的道,“我是種田人,心思只在種田上,若是我自己做又會大費腦筋耗神傷腦不划算,我只不過希望平平淡淡不捱餓而已;而公子是商人,有固定的成熟的商業鎖鏈,本來就是賣東西的,你們做來就輕而易舉了。”
“那好,我想將你所有的果子都承銷下來,如何?”葉公子說。
“不,除了你我還有其他的客戶,他們都是比你更早的老客戶,我不能為了你一家而不顧信譽,甩掉他們。”我才不做這種在一根繩子上吊死的傻事。雖然現在根本就是在一根繩子上,但是生意人奸猾,我怎麼可能沒有自己的底限呢。
“那麼,你在價錢上保證他們不能比我低。”葉公子說。
“這是當然,你是我最大的客商,我會給你最優厚的價格。”
一男一女兩個小孩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上的繁星點點。女孩身旁臥著一隻銀白色的大狗兒,旁邊還有兩隻金黃色的大鳥兒。兩隻鳥兒學著兩個孩子般亦是肩挨肩,頭碰著頭煞是親密。
“妮兒姐姐,為什麼不回家?”小男孩忍不住了,幾乎從沒見過姐回過那個家,每次送自己回去都只是送到大門口,並不進屋,娘也不理妮兒姐姐。自記事起,好象就沒見過妮兒姐姐在家裡吃過一頓飯,除了妮兒姐姐自己帶東西回來外。
“小弟,你是男人,長大了要做什麼?”小女孩問。
“保護妮兒姐姐。”小男孩堅定地說。
“呵,妮兒姐姐可不需要男人來保護。”小女孩笑了,“不過,小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