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黑色的大手焚燃了過去。
黑色的大手依舊不為所動,但是手掌上的黑色漩渦,卻擴大了十倍,朝著那九隻金烏籠罩了下去。
九隻金色的金烏髮出低鳴,是恐懼的低鳴,而後在低鳴之中,朝著遠處飛去。
那雲眸道尊的臉色變的更加的冰寒,自己的真火神瞳,一向是無往不利,但是和這黑色大手才簡單的一個碰撞,竟然吃了不小的虧。
這實在是讓他面上無光。
“是誰,有膽來我承天道搗亂,就沒有膽量露面麼?”
他這句話剛剛說出,就見黑色大手的中間,升起了一座黑色的蓮臺。蓮臺上方,一臉淡然的方凌,靜靜的站著蓮臺上。
“這位師兄,方某人在此,何來不敢露面之說。”
那雲眸道尊看到方凌,眼眸之中越加的凌厲,他冷聲的道:“你雖然是我承天道的道尊,但是也不能私自攪亂宗門大比。”
“念在你初入門戶,不知道規矩,現在立即給陽列道歉,並賠償他一切損失,然後去法堂領受責罰。”
說到這裡,那雲眸道尊見方凌無動於衷,心裡極為不快,聲音一下子加大了一倍,厲聲道:“還不給我滾!”
道尊的怒吼,猶如九天雷鳴。
那些正在拼鬥的承天道元嬰修士,雖然有擂臺防禦護身,但是一個個還是從擂臺之上跌落了下來。
更有一些正準備施展壓箱底本事的道尊,在這一聲大吼之下,道紋錯亂,元嬰離位,直接昏死了過去。
方凌看著那雲眸道尊,臉上的冷笑更多了幾分,他本來就對這雲眸道尊沒有任何的好感,此時他那高高在上的指手畫腳,更是讓方凌很不舒服。
“這承天道好好的比試道場,怎麼有狗叫聲,實在聒噪!”
方凌的話雖然輕,但是話語之中的意思,卻是再明瞭不過,狗叫,他在說那雲眸道尊的話是狗叫!
雲眸道尊的臉色漲得通紅,他手指著方凌道:“你這腌臢的潑賤,不要以為加入我們承天道,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人物。”
“你算什麼東西,你不就是一條走投無路,讓我們承天道收留的狗嗎?”
“現在在我承天道之中,你不說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尾巴夾緊了,小心的修煉,還在我承天道之中惹事生非,今日我要好好教訓你一些東西,讓你知道知道以後你該怎麼夾著尾巴做人!”
說話間,那雲眸道尊雙眸凝視虛空,就見偌大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偌大的火焰赤眸。
這巨大的眸子,一下子佔據了三分之二的天地,在那眸光投下的瞬間,方凌就感到滾滾的火焰,直接將自己的四周給焚燒開來。
這雲眸道尊的法身,竟然是一隻火焰巨眸。
可以說,這是方凌見到的,最讓人感到吃驚的一種法身。他在那滾滾火焰朝著自己衝來的剎那,手指朝著腳下一點,那黑色的蓮臺升起。
在他的頭頂處,黑色蓮臺,化成一片漆黑的蓮海,將無盡的虛空,全部給遮擋住。
所有參加這次大比的元嬰修士,這一刻都小心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雖然這天上的兩道法身,都不是針對他們的,但是他們卻感到無比的恐懼。
他們知道,只要是有那麼一絲的交手力量落在他們的身上,等待他們的,都將是魂飛魄散。
這本來是一場元嬰級別的修士出手,卻沒有想到,元嬰比試才剛剛開始,就有兩個道尊打了起來。
道尊,那可是承天道之中高高在上的存在,在整個承天道,很多人修煉多少年,也不見得能夠遇到道尊出手。
而現在,兩個承天道的道尊卻在這個時候交手。
“那個是雲眸道尊,也是陽雲雄他們家的老祖,知道陽雲雄為什麼這麼霸道嗎?不只是因為他父親是道人,更因為他們家,有一個道尊撐腰。”
“是啊,雲眸道尊。我還是聽說過這位道尊,聽說一百年前,他和西海一位道尊級別的海妖結怨,為了斬殺那海妖,他運用他那隻神眸法身,曾經將西海煮沸。”
“可不是嘛,他可是咱們承天道,最霸道的道尊之一。”
“最厲害的不是雲嶽道尊嗎?”
“雲嶽道尊是最厲害,但是她老人家並不霸道,但是這雲眸道尊就不一樣,他雖然只是一劫道尊,卻是最不能惹的人物之一。”
“對了,那和雲眸道尊作對的是誰,怎麼雲眸道尊說他是因災投靠的啊?”
“方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