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您出手,恐怕這次弟子已經重傷在他手中了!”慄泰烽從地上飛起。畢恭畢敬的朝著那神識說道。
輕輕的一聲冷哼。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了虛空中。而在那身影出現的瞬間,所有在場的修士幾乎同時跪倒在地,畢恭畢敬的喊道:“弟子等人,拜見陳豐老祖。”
方凌對於這位陳豐老祖,可謂是隻聽其名,此時才算第一次見到。他凝目朝著那陳豐老祖看去,就見此人身材不高,鐵青色的臉上布著一道又一道皺紋。而那雙不大的眸子,不斷地閃爍著點點殺意。
就在方凌看向這陳豐老祖的剎那。陳豐老祖的目光也落在了方凌的身上。伴隨著這目光,方凌就感到自己的身軀好似被一道萬鈞巨石給壓了下來,一時間,竟然有一種想要跪伏在地的感覺。
跪在地上?絕不!一時間,方凌心頭的熱血激盪,他心念閃動間,那在他心中匯聚猶如金剛石一般的神識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光輝,本來洶湧而來的壓力,頃刻被擋了出去。
看到方凌依舊凌然站立在自己面前,陳豐老祖的目光中升起了一絲異樣。他的目光朝著倒在地上猶如一塊破布娃娃一般的紅玉真人看去,目光中頓時閃出了一絲怒火。
就見他手指輕彈,一顆赤紅色丹藥瞬間落進了紅玉道人猶如血窟窿般的嘴中。本來昏迷不醒的紅玉道人,在那丹藥入口的剎那,緩緩睜開了眼眸。當他看到凌空而立的陳豐老祖時,就好似找到靠山一般,迅速朝著陳豐老祖的位置跑過去,邊跑邊厲吼道:“老祖,請您一定要為手下作主啊!”
“那天殺的方凌,他……他對弟子痛下死手,弟子的法寶被他打毀不說,弟子……弟子的下半身,還被他給徹底毀了!”說到這裡,那紅玉道人歇斯底里的喊道:“老祖,你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不,老祖您一定要將他的神魂壓入陰火中灼煉,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陳豐老祖哼了一聲,一揮衣袖,將紅玉道人從自己的身邊托起,隨即目光如刀一般的看著方凌道:“你就是方凌?”
“老祖在上,弟子正是方凌!”方凌看著陳豐老祖,不卑不亢的說道。
“好一個方凌!本來我還以為我們千竹教又添了一臂助,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殘暴。摧殘同門師兄不說,還對掌教真人動手,金丹真人對我千竹教雖然珍貴,但是我陳豐又豈能容你這等暴虐之徒在我千竹教橫行?還不給我跪下!”陳豐老祖朝著方凌掃了一眼,隨即話語中充斥著殺意的說道。
紅玉道人聽了陳豐老祖的話,那滿是血汙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他太熟悉陳豐老祖的性格了,老祖這樣一說,他就明白陳豐老祖是動了殺意。而站在他不遠處的慄泰烽,眼中則是露出了一絲得意。
他比起被仇恨充滿了頭腦的紅玉道人看得更遠,這陳豐老祖一上來就要將方凌治罪。說是因為方凌將紅玉道人打的半身不遂,實際上還不是因為方凌參與斬殺陳玉鵬的事情?以往陳豐老祖不能無故對方凌動手,此時可不會留情。
方凌的心在快速的閃動,他從陳豐老祖的話語中,同樣感到了這位陳豐老祖對自己的殺機。雖然他現在有些壓箱底的手段,卻也不願意和這位陳豐老祖對上。畢竟元嬰老祖的力量,不是金丹真人可以比擬的!
不過方凌並沒有跪下,而是朝著陳豐老祖一抱拳道:“老祖,此事弟子有話要說,剛才慄掌門說弟子打傷了紅玉道人,而且不聽他的命令!這些是存在,可是老祖您也該問問弟子,為什麼弟子要將那紅玉道人打成重傷,為什麼要不服從慄掌門的命令。”
“弟子剛剛成為金丹,為了得到煉製法寶的材料,按照以往教中的規定,進入那石鐘山秘境尋找機緣。卻沒有想到,就在弟子進入石鐘山的時候,紅玉道人竟然讓人命令弟子帶來的侄女給他侍寢,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慄泰烽作為掌門,對於這件事情不管不問不說,在弟子的侄女求到他的近前時,他居然命人將弟子的侄女趕出來。我千竹教也是名門大教,弟子覺得,這種薄情寡義、對不平事不但熟視無睹而且慫恿助長之人,有什麼資格擔任掌門,又有什麼資格對弟子等人發號施令!”
陳豐老祖的目光朝著紅玉道人瞅了一眼,就見紅玉道人的神色有點倉惶。陳豐老祖明白方凌所說都是事實,對於慄泰烽的脾性,他當然心知肚明,欺軟怕硬一貫是慄泰烽的作風。要是這件事情放在其他人身上,說不定他要對紅玉道人以及慄泰烽大加責罰。
可是現在,這件事情發生在了方凌身上,他就準備藉著這件事情,給方凌算一下總賬。當下冷哼一聲,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