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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卻是他們想要應付都應付不了。就在十天前,天河宗送來了一份拜帖,不,那簡直就是一份通知。在這通知中,他們告訴藍玄門,因為他們宗門的大長老要修煉道法,需要藉助藍玄門山門的精靈之氣,因此,他們願意用北郡十三山的地盤,換取藍玄門的山門。

北郡十三山是什麼地方,那裡資源貧乏,雖然名義上歸屬天河宗,但是天河宗根本就沒有管過。更何況這山門對於一個宗門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

只要是藍玄門一搬家,從此之後,這天下就不會有藍玄門這個門派了。

對於這件事情,凌泰符心知肚明。但是當他向以往的老關係求援,或者向作為北燕國霸主的金陽宗申訴都沒有半點用處的時候,他就決定向方凌這位藍玄門現而今唯一的師叔求援。

雖然這位景玄子師叔不一定能夠阻攔得住天河宗的擴張,但是有這麼一位金丹真人在場,天河宗的吃相,應該不會那麼醜陋吧?

更何況,聽說這位師叔神通不小,硐牛山的那位修為不淺,還不是照樣死在了他的手中?以前方凌閉關,所以他發給方凌的求救玉符,都沒有傳到方凌手中,這一次他就帶著宗門的主要人物親自拜山。

“還請師叔看在咱們藍玄門幾千年傳承上,出手救藍玄門一次!”凌泰符在講完事情的經過之後,重重的跪伏在了地上。

……

山風呼嘯,藍玄門的山門顯得無比的冷清。以往的時候,藍玄門那些忙活了一天的外門弟子,都會聚集在山峰中間的廣場平臺,高談闊論,很是熱鬧。

而今天,這偌大的平臺,只有四五個弟子,站在平臺上,顯得有說不出的冷清。

“楚師兄,你說這次來的那位景玄子祖師,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天河宗嗎?”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弟子,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朝著中間的中年修士問道。

那楚姓男子搖頭一笑道:“這種事情,我哪裡知道?”說到這裡,男子發現四周同伴的神色間都帶著一絲的失望,當下又接著道:“不過聽我那在堂兄說,這位祖師來到玄宮的時候,氣勢很足。”

“氣勢足又怎樣,天河宗可是有著五個金丹真人!”楚師兄身邊的男子面帶苦色的道:“就算咱們那位景玄子師祖法力不弱,可是以一對五……”

這男子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以一對五的結果那是不言而喻的。一時間其他人的臉上,也都露出了憂愁之色。

“讓咱們搬到北郡十三山,真是欺人太甚了!”一個長相粗獷的少年,手掌狠狠的拍在了青石上,話語中充滿了激憤。

其他幾個少年的臉上,同樣充滿了憤怒。作為藍玄門的弟子,他們在藍玄門修煉多年,基本上就將這藍玄門當成了自己家一般。現在自己的宗門被人欺負成這樣,少年的熱血怎麼能夠平靜得了。

“他們讓咱們搬到北郡十三山是假,想要滅亡咱們藍玄門是真,奶奶的,這天河宗的心,真不是一般的歹毒!”那楚師兄說到這裡,話語中滿是憤怒。

沒有了宗門,對於他們這些還沒有突破練氣第七層的修士而言,那基本上就是斷了修煉的路。那剛剛氣憤不已的少年怒聲的道:“我們和他們拼了!”

“對,和他們拼了!就算咱們新來的那位祖師退讓,我祖臨書也要和他們拼一個你死我活!”又一個少年,厲聲的說道。

冷清的廣場,一時間竟然被這種豪情所充斥。但是就在這些年輕人激情昂揚的時候,就聽有人帶著一絲不屑道:“拼?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你們拼得過誰啊,真是大言不慚,不知死活!”

這句話,讓那些剛剛升起戰意的少年們憤怒不已,他們扭頭朝著說話的方向看去,就見從平臺的另一邊,走來了十多個年輕人,為首的年輕人穿著月白色的長衫,手裡面拿著一個白玉摺扇,顯得英俊瀟灑。

在這年輕人的身後,十幾個低眉順眼的年輕人在為首年輕人說話之際,就跟著說道:“癩蛤蟆打哈欠,那就是憑著口氣大,要不然還憑什麼?”

“當然有的憑了,人家會吹不是嘛!”另外有人笑吟吟的介面道:“這位祖師弟,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的威武,以練氣七層的修為約戰金丹真人,真是好霸氣啊!”

鬨堂大笑聲,在夜幕下顯得格外的刺耳。那祖臨書的臉,更是脹得一片通紅。他恨透了這群說風涼話的人,無奈他本身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再加上對方這番搶白,並不是沒有道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楚師兄畢竟是祖臨書他們的帶頭人,見此情景,不滿地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