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鬆了一口氣,別看他剛才氣勢十足,此時站的筆挺,不過心中還真有些發虛,這兩方人少說也三十幾號人,手中都拿著傢伙什,真要是頭腦發熱,不管不顧火拼起來,他也招架不住。
眼下一聲震住了兩方人,王旭才放心下來,這些頭腦發熱的也是一時激動,真要是打起來,見了血,紅了眼,就更加難勸了,在開打之前勸住,再想打起來就不容易了,畢竟都是打工的,沒人願意傷胳膊斷腿的。
王旭冷著眼,看了雙方一眼,這才冷聲問道:“怎麼回事,不知道打架鬥毆是犯法的,你們一個個都還想不想在江全縣幹了,出門在外,轉兩個錢不容易,也不為家裡的老婆孩子想想。”
王旭的一席話,瞬間說的不少人低下了頭,一邊的一個為首的中年人硬著頭皮開口道:“這位小哥,可不是我們想鬧事,實在是他們這些人欺負人,那一片大樓原本是我們談好的,已經準備動工了,他們卻過來搶生意。”
“狗屁,明明是我們先商量好的。”另一邊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聞言出聲怒罵道,聲音中帶著很濃厚的江全口音,很有可能是本地人,倒是對王旭不是很忌憚,淡淡的掃了王旭一眼道:“小夥子,你是哪個部門的,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我是哪個部門的?”王旭冷笑一聲,看了對方一眼道:“我倒想問問你是幹什麼的,帶頭在縣城打架,工作不想要了是不是?”
“吆喝,工作?”小青年冷笑道:“我們這工作可是給港島人乾的,即便你是政府的,也管不到吧,你說打架,我們可沒有動手,不過是理論罷了。”
王旭懶得理對方,轉過頭去向另一方剛才說話的那個中年人問道:“大叔,究竟怎麼回事,這出門在外的不容易,何必傷和氣呢。”
中年人嘆了一聲道:“我們也不想傷和氣,問題是他們搶我們的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也是沒辦法。”
中年人說著話,向王旭倒了一肚子的苦水,原來剛才青年哪一方確實是江全縣本地的,中年人卻是外地高川省來的,他們的主要的工作就是負責拆遷。
這年頭的拆遷和以前不一樣,是個肥差使,拆遷不要工錢,有時候還要給對方倒貼,不過拆遷的鋼筋,傢俱和窗門之類的卻可以賣掉收益也算是不錯。
他們這些人主要乾的是一些小活,像混凝土牆之類的有大型機械,樓層清理之類的是他們幹,都是自己找活,找施工方承包。
因為中年人是外地的,在江全縣還要租房生活,因此出價往往比較低,而青年是江全縣本地的,生活費和租房之類的就不存在,出價高一點,好幾次中年人已經談好了,都是青年從中插了一槓子,搶了中年人好幾次。
原本這種事一次兩次中年人也忍了,強龍不壓地頭蛇,可是青年一而再再而三,這已經是第六次了,中年人是在忍無可忍,和中年人一起的也很氣憤,這才掐了起來,剛才要不是王旭,他們真要打起來了。
中年人說事情經過的時候,青年一直在邊上聽著,也不插話,等到中年人說完,這才冷哼道:“你們出價低是你們的問題,我們出價高,是我們的問題,人家施工方願意僱傭我們,怎麼能是搶生意呢?”
聽了良方的話,王旭也有些頭大,這種事真說不清是誰對誰錯,青年雖然霸道,不過說話也在理,這就像是買東西,有人出價高,有人出價低,沒辦法的事情,不過如今江全縣外來的施工隊很多,這個秩序卻必須重視,要不然真出了大亂子,可就不好收拾了。
考慮了一下,王旭打電話叫來了林克陽和江全縣主管這一塊的領導,商量了一下,給拆遷和各種施工來了一個統一定價,這才把這件事搞定,剛才的小青年見到王旭就是港島人的頭頭,更是嚇得不輕,不斷的回說著好話。
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林克陽跟在王旭身後笑道:“王董,您這管的也太多了吧,這種事情走到哪裡都避免不了。”
“這可不算管的多,如今江全縣施工很多,大多數都是我們香芯集團的專案,一旦出了是被有關部門停工整頓,耽誤的是我們的時間,這一塊你們可不能忽視。
說著話,王旭帶著林克陽親自轉了不少地方,指出了不少問題,林克陽等人管理大型公司沒問題,不過對於這種事情卻沒什麼經驗,這轉了一圈,江全縣大大小小的事情還真不少,比如因為江河公路正在修建,很多大型裝置進不來,不少施工隊也因此鬧矛盾,還有搶活的,偷東西的,等等,小問題非常多,都必須重視。
等到王旭和林克陽轉悠回來,就已經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