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就變得有些慘白,盯著王旭顫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的名字不提也罷,港島洪門的威風我倒是第一次見到,很想開開眼。”王旭避重就輕道。
“王旭!王旭!”王旭不回答,青年卻在心中嘀咕兩句,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再次問道:“您是。。。。。。您是王旭。。。。。。王醫生?”
“呵呵,沒想到我的名字這麼有名了,洪門的人也知道,真是讓我受寵若驚。”王旭沒有直接回答,冷笑一聲嘲諷道。
“尼瑪!”青年心中忍不住怒罵一聲,身子都有些哆嗦,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額頭都滲出了汗水,心中哀嚎一聲,暗罵晦氣,沒想到遇到了這位爺。
閆新武和王旭稱兄道弟,港島有些能量的人不少人都知道,港島內部知道的人也不少,以閆新武的身份,能和他稱兄道弟的人,那也算是半個洪門人了,洪門底下的人自然要了解一下。
港島洪門如今在港島算是半黑半白,既有公司集團,私底下也幹一些其他的買賣,對於港島的一些人物自然要了解透徹,免得惹到不該惹的人,王旭的名字如今在港島洪門算不上人盡皆知,卻也有一大半的人聽過,青年自然不例外。
王旭這一句話也算是變相的承認了自己就是王旭,著實把青年嚇的不輕,青年心中暗罵的同時,急忙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撞的邊上的桌子吱吱的響,青年卻毫不在意,急忙走到王旭面前,點頭哈腰的道:“旭爺,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小的一般計較。”
說著話,青年就順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陪笑道:“旭爺,我也就是這一張嘴惹事,和幾位朋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說著話,青年又急忙回過頭去向身後的幾個青年吼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旭爺行禮。”
“旭爺!”跟著青年的一群人聞言都急忙彎腰,齊齊的向著王旭喊道。
這些青年有幾個也聽過王旭的名字,已經知道了這位爺是誰,也嚇的全身哆嗦,其他沒聽過王旭的幾人看到老大的神情,就知道撞到鐵板了,自然也不敢怠慢,剛才囂張的一群洪門青年,頓時變得恭敬無比。
站在王旭身後的來浩東連松一群人又一個算一個都傻眼了,搞不懂這是怎麼回事,陳璇心僅僅就叫出了王旭的名字,竟然就把這些人嚇成這個樣子,王旭在港島究竟是幹什麼的?
飯店的經理和兩個女服務員也是眼睛圓睜,有些難以置信,這個經理自然認識,是洪門堂口的一個香主,手底下幾十號兄弟,在這一片幾乎無人敢惹,沒想到竟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嚇的臉色發白,自己掌嘴。
其他人紛紛傻眼,王旭自己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場景,他雖然和閆新武稱兄道弟,卻也沒覺得如何,只是有閆新武的關係,不怎麼懼怕這些洪門的人罷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名字就讓這些人嚇成這樣,一時間也沒做聲。
王旭不出聲,青年越發的害怕,再次給了自己一巴掌道:“旭爺,小的真是沒認出來您來,瞎了小的這雙狗眼,您老千萬別生氣。”
這洪門的人果真是黑白參半,聽著這個青年這話,就是大街上的混混風範,什麼小的,您老,聽得王旭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旭爺!”王旭還是第一次被人稱呼為爺,心中不免有些好笑,不過這幾個傢伙仗勢欺人,王旭自然不能這麼簡單的原諒了。
也幸虧今天遇到的是自己一群人,要是換個人,說不得非要吃了這個啞巴虧,王旭對洪門沒有惡感,看在閆新武的面子上甚至有些好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見不得洪門仗勢欺人,說不得冷哼一聲道:“別和我套近乎,把閆新武叫來,我倒要問問他,洪門在港島是不是一手遮天,吃個飯都這麼囂張。”
青年也是老油條了,聽話聽音,王旭讓他們叫閆老大,這就是有原諒他們的跡象,要不然以王旭和閆新武的關係,自己一個電話打過去,他們這些人還不吃不了兜著走。
洪門雖說是半黑半白,不過洪門之間卻有著很嚴的規矩,內部更是私設刑堂,以王旭和閆新武的關係,那就算是洪門的長輩了,他們這些人衝撞王旭,真要追究起來就是對長輩不敬,有人揪著不放,三刀六洞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旭沒有自己打電話給閆新武,那就是有原諒他們的意思,青年自然不笨,急忙陪笑道:“旭爺您說笑了,您和閆爺那是兄弟,也是我們的長輩,小的們不懂事,您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哪裡還需要閆爺親自過來。”
“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