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收不住了,以前也沒少和王旭照面,王賀年在的時候王老二也去福生堂找過事,可惜吃虧是必然的,王旭的本事是跟著王賀年學的,王旭有功夫,王賀年的功夫自然不差,七十多歲的年紀,打的一群二十多歲的小混混是哭爹喊娘,從那之後王老二就不敢去福生堂找茬了。
王旭考上大學,一走幾年,當初青澀的小夥子已經長成了高大的青年,王老二更是有些發憷,不過院子裡好歹還有王老二的幾個小弟,王老二退了一步,也覺得自己有些那啥,硬著頭皮向王旭道:“小子,算起來你見了爺也要老老實實的叫一聲叔叔,別沒大沒小的,幾年大學都白上了是吧。”
王旭被這傢伙氣樂了,上下打量了王老二一眼,邁著步子就走了過去:“叔叔,要不咋叔侄兩切磋一下。你們一起上。我把你們全部在院子裡堆了雪人。”王旭一邊說著。伸手一指。
“王旭,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你小子雖然能打,不過你擋得住子彈嗎,信不信我叫警察過來。”王老二還真不敢和王旭硬碰硬,聲色俱厲的喊道。
“警察!”王旭笑了,搖頭晃腦的看著王老二:“說真的,警察我見得多了。也不是沒打過,有本事你叫幾個來我看看。”
說著話,王旭就懶得搭理王老二了,而是看著王賀年問道:“爸,這傢伙大過年的跑我們家裡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就是北墳窯的事情,他聽說我們一家人回來了,過來勸我們遷墳呢。”王益民說道。
“遷墳!”王旭回過頭去再次看向王老二,王老大昨天可是在他的房門口差點沒把自己打成豬頭,難道沒給王老二打電話?
王旭這麼想還真有些冤枉王老大了。王老大是給王老二打電話了,而且還把王老二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要不是隔著電話,王老大估計會毫不猶豫的抽王老二。
可惜,王老大把王老二一頓臭罵,並沒有說什麼事,王老二被王老大罵了一頓,昨天下午就窩火,晚上更是喝了一通悶酒,覺得王老大是嫌王塘村的村民鬧事,讓縣裡被動,所以才訓斥他,這不一大早王老二就在村裡一些扎刺的村民家裡去威脅了。
王益民一家子一直不在,這過年回來了,王老二也藉機過來看看,王賀年不在了,他可不怎麼怕王益民一家了,進了門就是一通大呼小叫,更巧的是王旭竟然也不在,王老二更是趾高氣昂,不過說的正歡呢,王旭就回來了。
“看什麼,我告訴你,這遷墳是縣裡的決定,你們再鬧騰也沒用。”王老二看到王旭看過來,再次高聲喊道。
“王老二,識相的你趕緊給我滾回去,要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你信不信。”王旭不耐煩的看著王老二,對付這種人客氣話就不能說,你客氣他還以為你怕他呢。
“吆喝,王旭,你小子毛長齊了沒有。”王老二心中怕王旭,嘴上可不輸陣,冷笑一聲,大咧咧的看著王旭,不過身子卻一直後退,眼睛斜看著門外,好漢不吃眼前虧,王旭要是敢動手,他自然要先開溜,然後再找人回來算賬。
一時間王老二還真有些後悔,這來王益民家帶的人太少了,他們五個人有些不夠看啊,沒想到這王家的小子上了幾年大學一點沒有學斯文,比起幾年前更加難纏了。
王老二在王旭家中咋呼,王老大此時也開著車一路疾馳,趕回了家中,他和王旭算是一前一後趕到的青府縣,回到青府縣,王老大沒顧得上去縣裡,直接就回到了王塘村的老家。
王老大兄弟兩個現在在村裡住的是新蓋的二層小洋樓,就在王塘村村口,靠近青府縣大路邊上。
在門口停好車,王老大急乎乎的就進了門,一邊往進走一邊高聲喊道:“老二,你給我滾出來。。。。。。”
“大哥,怎麼了?”王老二的媳婦從屋裡走出來,不解的看著王老大,自家這個大哥自從當了縣長之後走路說話一直都很有講究,可是很少見他這麼失態了,難道是出了什麼大事。
“老二又惹禍了?”王老二的媳婦試探著問道。
“少問那麼多,老二呢?”王老大不耐煩的問道。
“老二去了村裡,說是催一崔幾戶鬧事的村民,還有王賀年家的兒子兒媳回來了,也順便通知一下,免得他們過完年又走了。”王老二的媳婦答道。
“催,催你麻痺。”王老大一聽,頓時就是一陣頭大,他緊趕慢趕,昨晚還打了電話訓斥,這老二大過年的竟然又去了村裡。
“王賀年!”王老大眉頭一皺:“王賀年是誰?”
“以前縣上開診所的,診所名叫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