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不是添亂嗎,宋金輝要是能抓,他剛才在醫院又何必被動呢。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先去吧。”任國陽揮了揮手,把秘書和剛才進來彙報訊息的中年人趕出辦公室,沉吟了一下,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大平市公安局,距離省人民醫院並不是很遠,不過十分鐘的路程,田順天帶著宋金輝兩人下了車,剛剛進了市局,手機就響了。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田順天的身子急忙立正,小心翼翼的接了起來:“任書記,我是田順天。”
“田順天,你給我搞什麼,聽說你把宋金輝帶走了。”田順天的聲音落下,手機中就傳來任國陽的怒喝聲。
“任書記,宋金輝確實被我帶來了市局,事情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田順天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給任國陽說了一遍。
任國陽拿著電話靜靜的聽著田順天說完,好半天才出聲問道:“你確定沒有搞錯?”
“任書記,東西我已經看了,絕對沒問題,要不然我也不敢動手抓人啊。”田順天苦笑道。
“哼。”任國陽冷哼一聲,氣勢十足,沉聲喝道:“宋金輝。真是好大的膽子。田順天同志。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務必給我辦好。”
“請任書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田順天朗聲答道。
省委辦公室,任國陽放下電話,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輕聲嘀咕道:“這個王旭倒是未雨綢繆,看來倒是我給他添麻煩了。”
任國陽對王旭和宋金輝的矛盾也算有所耳聞,剛才簡單的聽田順天說了事情的經過。就大概的猜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微微一想,就知道是他臨走的時候那句話惹的禍。
“這個宋金輝真是好大的膽子。”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任國陽又是一聲冷哼,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宋金輝竟然為了對付王旭,如此的肆無忌憚。
大平市市局,宋金輝被帶下警車,手腕上戴著手銬,臉色非常的難看,看到不遠處剛剛接完電話的田順天。就是一聲怒吼:“田順天,你敢抓我。敢給我戴手銬,我要見你們任書記。”
“任書記是你說見就見的?”田順天冷冷的看了宋金輝一眼:“到了這個時候還如此囂張,等會兒我看你還囂張不囂張的起來。”
說著話,田順天直接對宋金輝邊上的警察喝道:“帶去審訊室,不見棺材不落淚,真以為掛著洋皮,就可以肆無忌憚。”
“你。。。。。。”宋金輝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的掙扎了兩下,可惜被身後的兩個警察死死的摁住,掙扎也是徒勞。
兩個警察一邊一個,夾著宋金輝進了市局,直接帶進了,裡面的審訊室,把宋金輝固定在了審訊室中間的椅子上。
宋金輝坐定,田順天邁著步子才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個茶杯,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女警手中拿著筆記本,明顯是做筆錄的。
田順天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宋金輝一眼,大咧咧的在審訊桌後面的椅子上坐下,“滋溜”一聲喝了一口茶水,把手中的茶杯輕輕的在審訊桌上一碰,向邊上的男警吩咐道:“給宋先生把大燈開開,屋子有些暗了。”
“好的,田局。”男警笑著點了點頭,走到邊上,伸手在牆壁的一個開關上面一摁,整個審訊室瞬間亮堂了起來,連溫度都高了不少。
隨著男警摁下開關,宋金輝驚呼一聲,急忙閉上了眼睛,只感覺面前熱的要命,一股高溫襲來,烤的他臉頰生疼。
微微睜開眼睛一看,宋金輝差點氣得吐血,原來是他頭頂上方的一個大功率照燈被開啟了,燈光正好斜照著他,準準的對著他的面龐。
“田順天,你敢對我用刑?”宋金輝氣得齜牙咧嘴,他長這麼大連警局都沒進過,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身子掙扎了兩下,可惜兩個手腕被靠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根本移動不了,只能怒聲嘶喊。
“宋先生,這可不是用刑。”田順天淡淡的看著宋金輝,左右看了一眼,讓兩個警察也在邊上坐下,這才開口問道:“宋先生,交代一下吧,你為什麼要謀害廖恩先生。”
“我。。。。。。”宋金輝還要高聲怒罵,突然被田順天這一句問的差點噎住,愣了一下才怒吼道:“田順天,你放屁,我和廖恩先生是朋友,廖恩先生就是我從美國邀請來的,我怎麼會害他。”
這就是宋金輝沒經驗,身為宋家大少爺,也就是在王旭手中吃過憋,其他時候都是前呼後擁,即便是詹姆森廖恩等人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任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