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美國紐約,此時正值晚上十點,宋家莊園,宋金輝的房間內房門緊閉,裡面亮著燈光,宋金輝坐在房間的客廳內,他的面前站了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
“你說王旭到了港島?”聽完青年的彙報,宋金輝低聲問道。
“不錯,王旭去了港島,已經在港島兩天了,估計是等著明天的醫術交流會。”青年恭敬的說道。
“哈哈,好,很好。”宋金輝頓時忍不住放聲大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王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你要是在內地,或許我還不能把你怎麼樣,在港島,哼哼,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
嘀咕過之後,宋金輝轉身向身邊的青年吩咐道:“去,立馬給我準備航班,我要連夜前往港島。”
“少爺,宋爺說了,不讓您隨便……”青年聞言,愣了一下,猶豫的說道,不過話還沒說完,就被宋金輝打斷了:“我讓你去準備,你就去,爺爺那邊,自然有我擔著。”
“是,少爺。”青年應了一句,急忙走出了房間。
看著青年出去,宋金輝再次忍不住笑道:“王旭啊,王旭,港島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這一次我要讓你插翅難逃。”
王旭在周易乾的房間和周易乾聊了兩個小時,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十點半,要不是閆新武打來電話,估計王旭還要和周易乾聊下去。
王旭和高學民認識時間不短了,和周易乾倒是第一次接觸,可以說的話題很多,同樣都是杏林聖手,周易乾和高學民的思路方式卻也大不一樣,能多和周易乾高學民這樣的杏林聖手探討,對王旭自身的醫術幫助非常大。
高學民算是雜派的,學習的醫術很多,幾乎每個醫術流派都有涉獵,是靠著自己的領悟,一步一步走到國手級別的,屬於野路子,治病時用藥另闢蹊徑,膽大心細,多有奇思妙想。然而周易乾走的是系統的張仲景溫寒派的路子,用藥多喜歡用經方,講究的是穩健,用藥以穩為主,兩人可以說各有所長。
從周易乾的房間出來,王旭回到自己的房間不久,閆新武就到了,王旭請閆新武在客廳坐下,給泡上茶水客氣的笑道:“閆先生,我這兒可沒有什麼好茶,您就講究著湊合一下。”
閆新武急忙笑著擺了擺手道:“王醫生,您客氣了,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介意,昨晚要不是您,估計我可就徹夜難免了。”
聽到閆新武的話,王旭不由的有些佩服,閆新武這話說的真是一語雙關,說是感謝,事實上不經意的就把話題轉移到了他的病情上面,比起直接開口求診,可是圓滑了不少,顯得很是自然。(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二百二十二章 切磋(三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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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內心來說,王旭對洪門並沒什麼反感的地方,他對洪門瞭解不多,卻也知道洪門這個社團的大概來歷和影響。
事實上洪門的組建人,都是當時一代的英雄豪傑,雖然隨著時代的發展,社團生存的土壤發生變化,洪門在解放初期打打殺殺的事情沒少幹,卻也是時勢使然。
從一定程度來說,王旭也算是習武之人,從這一點來說,他對閆新武還是很有好感的,昨晚上說出那樣的話,其實就是他已經應承了閆新武。
見到閆新武把話題自然的移了過去,王旭笑著介面道:“閆先生,你這個病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是隨著時間的累計,從小到大,一步步積累成這樣的,不僅溼毒入侵,骨骼也多處受損,腹腔內也有淤血,完全治癒並不容易。”
閆新武笑道:“這個我知道,不瞞您說,我對完全治癒我的病,並不抱多大的希望,唯一祈求的就是少受點罪,每一次發作,身體內就像是刀絞一樣,疼入骨髓,即便是疼痛藥都緩解不了。”
“緩解疼痛倒是不難,治癒也不是不可能,就是耗時日久,沒有一兩年的時間,是不可能治癒的。”王旭笑道。
“只要能緩解疼痛,我就求之不得了。”閆新武誠懇的道:“王醫生,我看得出,你也是練家子,有些話我就不說了,我們習武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直爽。只要您能緩解我的痛苦。我閆新武欠您一個人情。”
“閆先生,您這麼說就見外了,身為醫生,一般我都不會拒絕給人醫治的。”王旭笑道。
“呵呵,好,倒是我矯情了。”閆新武輕笑一聲道:“王醫生,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不過您的為人我敬佩。我比你痴長几歲,要是不介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