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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他麼的都是長的豬腦子,誰不去得罪,偏偏去得罪喬斌凱,得罪喬斌凱也就罷了,怎麼還牽扯上福生堂的王醫生?”張成虎聽過事情的經過,再次怒吼道。
聽著張成虎的怒吼,彭總有些疑惑了,怎麼在張成虎眼中,那個王醫生比喬斌凱還重要?
彭總心中正猜測著,張成虎的下一句話總算是解釋了彭總的疑惑:“你們一個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一陣老爺子身體不好,我還說這兩天去福生堂請一下王醫生,全被你們攪和了,聽說那個姓王的很記仇,我草你大爺。”張成虎粗話連連。
“彭總,都是我管理無方,現在怎麼辦?”彭總額頭的汗水頓時就滲了出來,背後的衣衫霎時間就溼透了。
在中江,張成虎也算是個人物,甚至初中都沒上幾天,就靠著他父親的餘威一路打家劫舍,也算是混出了個人模人樣。
張成虎的父親現今已經七十多歲了,以前是江州軍區的少將軍,在江州還是有點人緣,再加上部隊中人走茶涼的現象比政府少很多,所以張成虎的父親張啟天對張成虎很重要。
張成虎本人心狠手辣,彭總可是知道的很清楚,雖然開著金色年華,私下裡也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一次他鬧出這種事情,張成虎必然不會輕饒他。
“怎麼辦,尼瑪你說怎麼辦,對方提什麼要求,全部答應,儘量給我把人穩住,我這就趕過來。”張成虎咒罵一句,掛了電話就開始穿衣服。
這一陣張成虎本來就煩躁,老爺子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他聽說福生堂的王旭醫術不賴,華朝陽的癌症都能遏制住,原本想著請王旭給看看。
不過後來聽說有人在福生堂吃了癟,那個王醫生竟然掛了一個“三不住”的牌匾,在中江名聲不好的,一律不給治,張成虎正犯難呢。
張成虎雖然為非作歹,好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他在中江的名聲狼藉,要是貿然去,王旭八成不給治,而且以後也不見得有機會,一直捉摸著該怎麼改觀一下自己的名聲,這還沒幾天呢,就遇上這個事。
“張總,這麼晚了,您去哪兒啊。”看到張成虎穿衣服,躺在床上的女人伸出一直白皙的胳膊攔了過來,嬌滴滴的喊道。
“滾一邊去,少煩老子。”張成虎開啟女人白皙的胳膊,咒罵一聲,急匆匆的出了臥室。
得到了張成虎的同意,彭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包間,看著王旭和喬斌凱道:“王醫生,喬總,我們張總答應您的條件,而且他已經急忙趕過來了。”
“答應了,怎麼就答應了呢。”喬斌凱兀自有些不甘心,嘀咕一句,和王旭站起身來,雷朋那個小子剛剛已經打電話催促了,被喬斌凱一頓臭罵,此時兩人自然也不多待。
“順便把我點的這些東西儲存好,明天給最近的孤兒院送去。”王旭淡淡的說道。
“是,我們一定照辦。”彭總彎著腰說道,絲毫不敢頂撞。
“就這樣,我們走吧。”喬斌凱向王旭招呼道,兩人一起向包間外面走去。
“王醫生,喬總,我們張總已經趕過來了,二位可不可以等一等。”看到王旭兩人要走,彭總急忙說道。
“等他幹什麼,請客吃飯啊。”喬斌凱翻了翻眼皮:“告訴張成虎,親自過來就不必了,儘快把東西給王老弟送過去。”說罷,兩人頭也不回,一路進了電梯,出了金色年華。
王旭兩人的車子開出停車場,離開金色年華,一路向月上妖嬈駛去,他們的車子剛剛開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疾馳而來,停在了金色年華的門口,一個三十七八歲的青年人下了車。
青年人身材魁梧,留著光頭,虎背熊腰,門口的保安和門迎見狀,急忙行禮招呼:“張總好。”正是張成虎急匆匆的趕到了。
不過此時王旭和喬斌凱已經離開了,說穿了,喬斌凱和王旭不過是噁心一下金色年華,他們兩人眼下誰也不缺這二三百萬。
就在王旭兩人趕往月上妖嬈的時候,姚家的客廳,姚倩正和姚清平坐在一起聊天,也沒有睡覺。
“爸,您真的打算讓王旭控股製藥廠?”姚倩好奇的問著姚清平,這個製藥廠雖然不賺錢,不過姚倩還是承擔的起的,要是研究出藥劑配方,再次盈利也不是不可能。
“讓他控股有什麼不好,這個王旭別看年輕,醫術卻不賴,必然是出自名家之後,有想法開製藥廠,應該有不少配方,他要是真能弄成,我們坐收紅利有什麼不好,他要是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