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的耳繭都比城牆還厚了。但是就怕公主你精心準備的宴會就毀了。”
蕭紫依好整以暇地說道:“不用怕,少了你也不會令宴會毀掉。倒是你,趁機和你的那位攤牌吧!省得太拖下去,對方估計就要被別的女人搶跑了。”能有邀請帖參加她這個宴會的人,肯定是精英中的精英,聽夏侯鈴的描述,對方更是年少有為。這次回京,少不得會被家中有女的家長們盯住。
“這倒是個問題。其實我回來以後,一進城門就被家裡抓回去了,好久都沒見過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夏侯鈴俊秀的面上劃過一絲溫柔,意外的讓蕭紫依挑了挑眉。
這女人也不是沒有女人味嘛!她倒是很好奇那個男人是不是眼睛瞎了,若是夏侯鈴用這幅表情和他在一起,鬼才看不出來這是個女孩子。
“可是到底要怎麼說啊?他不會信的啦!難不成直接脫了衣服讓他檢查?”夏侯鈴煩惱地揪著頭髮,本來梳得整齊的髮髻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團稻草。
蕭紫依拿她沒辦法地翻了個白眼,不負責任地隨口說了一句道:“不行就直接灌了春藥推倒得了。”
“好主意!”夏侯鈴哈哈大笑,衝到蕭紫依面前抓住她的雙肩使勁搖晃道:“不愧沈芸的女兒,做事談吐都出人意表。哈哈!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可惜一直弄不到合適的春藥。公主,你可有好的推薦下?”
蕭紫依被夏侯鈴大力搖晃得直想暈倒。
事實上她真的想暈倒,她怎麼會一時頭腦秀逗了,居然說出這種話?
這叫她上哪裡去給她找藍色小藥丸啊?
第二百一十章 去而復返
“公主,怎麼樣?頭還痛嗎?”若竹擔心地替蕭紫依揉著後頸處。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夏侯家的小姐會這麼野蠻,公主好心替她費心勞力地辦了個宴會,結果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打人之後逃走。夏侯家到底是怎麼管教孩子的?
不過這些話她也只敢在心內想想,還輪不到她這個小宮女發牢騷。
蕭紫依嘆了口氣道:“還好,你先去忙吧,現在是需要人的時候。”該死的夏侯鈴,下手都沒個輕重,都說是假敲一下,難道還真想把她敲暈了跑啊?
若竹卻沒有鬆手,仍是輕柔地替她揉著後頸,堅持地問道:“公主,要不要請顏醫女過來看一下?她就在這裡嘛!又沒有什麼不方便。”
“不用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別聲張了。”蕭紫依一聽到顏涼月的名字連連搖頭,伸手格開若竹的手示意她不用揉了。“你還是先去忙吧,那些人找不到你,更不知道怎麼做事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出去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要來客人了。”
若竹停下手,不過也沒有立刻出去,嘆了口氣問道:“公主,夏侯小姐就這麼跑了,若竹估計也在宴會前也找不到了,那宴會怎麼辦?”
蕭紫依聳聳肩,把頭慢慢地轉了幾下,隨意地說道:“無妨,其實本來皇奶奶的意思就是想要我在宴會的時候特意介紹下夏侯鈴,其他人也不知道是為她辦的宴會。這下,索性覺得是我為幼兒園辦的就行了。沒事,皇奶奶那裡我等宴會完事,再親自向她老人家解釋。”
若竹這才放下心,再囑咐蕭紫依幾句。這才慌慌忙忙地出了門去。
蕭紫依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真想直接睡過去。夏侯鈴都翹掉了宴會,至少是不會用夏侯家小姐的身份參加宴會了。
可是她還是要可憐巴巴的去撐場子。
又想起方才管顏涼月偷偷要來地什麼傳說中的宮廷秘藥,蕭紫依現在直想找塊豆腐撞死。這就是方才若竹方才提到顏涼月的時候,她死也不肯見的緣故。雖然顏涼月並沒有多問一句,但是她還是覺得羞於見人。倒是夏侯鈴一臉的興致勃勃,沒半分女子應該有的害羞。
真不知道被她看上的那個男人是幸福還是悲慘。
蕭紫依聽著外面開始嘈雜起來的聲音,頭疼地閉了閉眼睛。她實在是不想出去面對蕭景陽。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
“咦?師妹啊!怎麼多日不見你就變得這麼頹廢?”突然間,一個蕭紫依想不到的聲音從窗戶處傳來。
蕭紫依聲看去,果然見她那個便宜師兄還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吊掛在窗外朝她笑嘻嘻地打著招呼。
“師兄?”蕭紫依驚喜地直起身子,然後在驚喜之後就是埋怨,撇著嘴問道:“你跑到哪裡去了?居然消失了這麼久。”
祁墨無聲無息地從窗外飄到蕭紫依面前,笑顏逐開地說道:“你師兄我當時突然想起來我爹交待的事還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