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地揚起笑容道:“都說了獨孤爺爺是這麼注意地人,這屋子裡面擺放的這麼一個髒汙的頭盔,尤其是在所有名貴的器物之間。太引人注目了。這也是晚輩方才為何一眼就注意到這個頭盔的原因。”蕭紫依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後小小地捧了一下獨孤煬道:“況且獨孤爺爺如此神勇,怎麼會讓自己的頭盔上有如此多的刀痕?”
獨孤煬立刻收起笑容,一張臉沉了下來,雙目殺機大起。
蕭紫依話一出口,就突然後悔起來。她是說得一時忘形,忘記了這獨孤煬的腿就是在戰場上受的傷。她這麼恭維他豈不是被他當成了反語?淚,怪就怪在這個老頭根本就不像是腿腳有傷嘛!坐在那裡氣定神閒的。
又或者……她大膽猜測一下,他根本就沒有受過傷?
蕭紫依緊張地吞吞口水,她根本不知道要不要道歉。她怕道歉說得又錯了,反而是火上澆油。唉,真是禍從口出啊!
就在書房內的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獨孤煬嘆了口氣,打破了猶如死一般的沉寂:“這個頭盔是焱兒的。”
焱兒?那是誰?蕭紫依根本沒反應過來。哦,也許可能是前面獨孤煬提到過的他早逝地大兒子。糟了。那她肯定是說錯話了。
蕭紫依還未想到用什麼話做補救。就聽到獨孤煬出乎她意料外地繼續說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