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卻直呼已名,縱然他已築基成功,但煙兒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倒不如他還像之前那樣調侃叫自已師姐呢。
必竟,那也只是源於初見的稱呼而已。
不過,他見正陽興致很高,面上不顯,由他跟著一起來到他經常習劍的地方,跟正陽說幾句話後,開始教夢女習劍。
本來,夢女乃純粹的法修,練氣中階之後,煙兒的劍法所吸引,也起了習劍的念頭,煙兒得知後,不但大加讚賞,而且親自指導他劍法。
沒想到夢女倒也有幾分劍法天份,在煙兒的悉心教導之下,劍法已有幾分氣勢。
正陽看著跟煙兒跟夢女兩人配合默契,一個言傳身教,耐心有加;另一個認真學習,投入無比。
“煙兒,你也能教我習靈劍之法嗎?”待煙兒親自指點過夢女之後,讓他一個人練習,自已則收起手裡的靈劍,笑著來到正陽身邊。
聞言,煙兒一愣:“你不是已經築基成功了麼?我怕是無法指點你。不過,你若是真想修劍術,可能向我師父請教。”
聽他這麼說,正陽面現失望之色:“我聽宮主說,蘇姑姑她近段很忙,剛才,我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正陽本來喚喬曉嘉師姐的,不過,自從得知自份之後,他就開始叫她宮主。
煙兒見他打消了習劍的心思,心底一鬆:正陽如今已築基成功,經脈丹田從未經劍氣淬練過,很難劍出劍意,於築基修士而言,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當蘇青從丹房出來時,正好見正陽跟煙兒,夢女三人有說有笑的從外面進來。
“蘇姑姑,你出關啦!”正陽率先奔至蘇青跟前,激動的說:“多謝您賜靈丹救我母親一命——”說著,就要伏身行大禮,結果被蘇青一把拉住:“你娘那只是太過掛心你罷了,只要你一回來,她自然就會好起來。”
蘇青跟正陽聊了會,他便隨煙兒一起出來。
夢女見他好像有話跟煙兒單獨說,便識趣的回房休息去了,他也知道煙兒跟正陽母親相交匪淺,所以,正私下裡跟煙兒聊聊,倒也是十分正常。
煙兒也是樣認為,他隨正陽一起來到桃花林中,見他只是臉色泛紅的看著自已不說話,不由試著問道:“正陽,是不是你娘她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
“啊!不,不是我娘。”聽到他的話,正陽一個激靈連連否認,說完立刻垂下頭,正當煙兒要開口之時,他才吞吞吐吐的說:“是,是我,是我有話跟你說,煙兒。”
煙兒眉頭一挑:“你有什麼事找我?”既而他恍然問道:“是不是想讓我幫你問問師父,能不能教你劍法?其實——”
“不,不是,我只想跟你學劍法!”正陽漲紅了臉道:“煙兒,我,我中意你好久了!”
“什麼!”煙兒如五雷轟頂般,連退幾步驚詫的問:“中意我?你可知,我是誰?”
正陽上前幾步,緊盯著他激動的說:“我知道,明白你體質特殊,但是——”
“沒有但是!正陽,你可知道,按輩份,你當喚我一聲嬸孃!”煙兒扶住身後的桃枝,神色激動的喊道。
“不,這不可能!我怎麼會叫你嬸孃?煙兒,你騙我的對不?”正陽難以置信的看著煙兒叫道。
煙兒扶著桃樹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的對他說:“正陽,我一直以來都當你是晚輩,今日之言,我只當沒聽到,以後且莫再提!”
說完,轉身欲離開,結果,被正陽一把拉住:“煙兒,縱然你跟我娘在俗世有過親人之誼,但如今我們都已入道,世俗的種種本應拋卻。”
煙兒用力扯回被他拉住的手臂,神色鄭重的說:“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年跟你娘共入肖家,分別嫁於一對同胞兄弟!而且,不管以前還是將來,我都當你是晚輩。”
說完,拂袖而去。
只留下滿腔失意悲傷的正陽,看著眼前開得燦爛的桃花,他覺得自已的心好像被凍住一般,冰冷無比。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傾慕了十幾年的人啊,明明對他那般溫柔,為何卻只當他晚輩?
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位眉眼含春的師姐了呢?那雙如夢似幻的桃花眼,到底什麼時候讓他魂牽夢繫?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他說當自已是小輩,還搬出母親來,讓他不得不放手。
煙兒腳步虛浮的一口氣奔回房間,將房門關上,頹然坐在長塌上。
他怎麼也沒想到,正陽據然會心儀自已,這簡直算是****!
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