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提也罷。”
見他不願說,蘇青心也能猜到:左不過又是逼他跟紫雲結侶之事。
真想不通紫雲是怎麼想的,上次在聚會之時,梅仙子還悄然告訴她天玄宗有意讓趙春秋跟紫雲結侶。
結果,卻被她一口拒絕。
先不說她配不上身為一宗掌門的趙春秋,竟然還看不上人家。
“我聽說她一心想著跟洛陽再繼前緣呢!”梅仙子的話言猶在耳,蘇青心不由多一層鬱悶。
看來,紫雲是非要在洛陽這棵玉樹上吊死啊,哼,那還得看看她是不是同意!
“蘇青,我在主峰聽到一個訊息,說是越家被滅之後,靈石法寶均未少,唯獨其後山的宗祠被人一把火燒了。”洛陽認真的看著她說:“據說,越家曾供奉著一卷神女之冊!”
神女之冊?
蘇青心頭一振:跟師父給她的那本神女經有何關係?
想到這裡,蘇青跟洛陽交待一聲,起身往神靈草峰而去,結果,剛一出玉宮大門,就見清鼎神色匆匆而來。
“師妹,師父他——坐化了!”清鼎看到她後,神色哀傷的吐出一句話。
聞言,蘇青不由後退幾步,難以置信的問道:“什麼?師父,他不是在關閉嗎?怎麼會突然坐化了?”
說著,立刻御見而起,直衝向靈草峰。
當她看到面帶微笑,端坐在蒲團上的玉階真人時,心裡不由一陣激動,立刻奔至他面前跪倒在地上激動的說:“師父,您終於出關了?”
“徒兒來看您了!”……不管她說什麼,玉階真人皆一個姿勢一動也不動。
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念頭在她心底升起,但她卻不願相信是真的。
“師妹,師父他真的去了!”清鼎悲痛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我不相信,師兄,師父他還沒見我最後一面,為什麼就是離開了呢?”蘇青喃喃道,眼淚毫無預兆的湧出。
“今天一早,師父突然出關,讓我設了香案伺候他沐浴更衣,做完這些之後,又交待我諸般事宜,然後,叫我去叫你來給他坐一幾個小菜。”清鼎說到這裡,聲音哽咽起來:“我本欲差人前往,但他非要我忙完親自去尋你——”
清鼎突然衝著她深施一禮:“都怪我,當時忙著瑣事,沒能早些去叫你,結果,就在半時辰發現師父他已坐化。”
對於未能見玉階真人最後一面,蘇青心底雖然很遺憾,但如今也不想再怪大師兄延誤時機,必竟,誰都想不到師父他走的那麼突然。
“大師兄,我不怪你!”蘇青上前扶他起來,語氣寂寥的說:“師父門下如今只剩下我們師兄妹了。”
清鼎扶著她的肩膀沉重的點點頭:“是啊,清華,以後靈草峰諸事,還要你多幫趁著了。”
“你放心吧,我身為師父門下弟子,本峰之事,一定不會推辭的。”蘇青神色堅定的說。
“發喪吧!”良久,清鼎真人方才吐出一句話。
一直守在殿外的洛陽見蘇青出來,立刻拉住她道:“蘇青,你且莫太傷心了。只是,玉階師兄到底未能見到最後一面,想必坐化之時也——”
“不,師父他面帶微笑,沒有遺憾,可能心願已了吧!”蘇青截住他的話道。
對些,她心底很清楚,當初,師父自以為時日無多之時,曾將神女之書傳於她,應該是沒有什麼遺憾的吧。
只是,她到底沒見到玉階最後一面,心底說不出的悲傷失落。
見她這麼說,洛陽眉頭微皺,只輕嘆了口氣而已:看來,幾經折騰,玉階真的到了油盡燈枯之時,竟連最心愛的弟子最後一面都等不到了。
接下來的幾日,蘇青一直留在靈草峰為玉階真人的喪事忙碌。
因是坐化而亡,但凡前來的結丹長老皆進殿見玉階真人最後一面。同時,峰內弟子則一一進前拜別。
之後,其玉體進入宗門祠殿製成金身為世代弟子供奉。
這也是宗門每位結丹長老坐化之後,所享的榮幸。
然而橫死之人,不論修為高低,皆遺體入冢園安葬。
待玉階真人真身入祠殿之後,蘇青又在靈草峰師父正前所居的內殿呆了三日,方才返回神女峰。
“蘇青,我見你最近心情鬱結,不如出去走走,也好散散心。”洛陽見她自靈草峰迴來之後少有笑意,便關切的提議道。
“多謝洛陽師兄關心,我沒事,過些日子就好了。”蘇青扯了下嘴角道:“師父才剛去,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