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近些日子以來,她忍著群臣不滿,以及宗室的討伐,還有兩個親的逼迫,勉強撐著一國之事。
如今聽蘇姑娘說韓進並非病痛,而是被人下巫毒,有可能還會得救,思及這些時日來所作的難,不由失聲痛哭。
蘇青撫了撫她的背說:“你一個女人家,撐起一國之政,也確實為難,莫怕,我會盡力幫他解開巫毒。”
郭玉伏在韓進的病床前哭了很久,方才直起身子說:“多謝蘇道長,一直眷顧我們齊國,若是王上不治,那請道長將這封詔書交於傾兒。”
蘇青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問:“你為何不直接下詔給他?”
郭玉嘆了口氣道:“實不相瞞,王上有意將齊國君位傳於長子長孫,但是,傾兒他顧及到還有幾位叔父,故不願授位。”
原來是這樣!相比之前的太子韓羽,蘇青更加中意韓傾。
雖然他現今年不及弱冠,但已在戰場拼殺過幾年,不但英氣逼人,而且,身上有著一股坦蕩之氣,倒是有帝王之威。
不過,對於齊國爭諸之事,蘇青卻是不便過多插手,是以,她對於郭玉的話並未有任何評論。
而且,現在最為重要的是,將韓進體內的巫毒解開,以及將她手裡的三千名屍兵交於齊國。
當蘇青跟郭玉提及她手裡有一批,比原國不死之兵厲害的屍兵可援助齊國之時,郭玉激動萬分的說:“當真?蘇道長當直是來承救我大齊免於亡國之難!”
說著,她立刻傳下密令,讓遠在依然駐守在靜水關的郭虎,立刻回洛陽聽命。
蘇青本打算親自前往靜水關將這批屍兵送去,見郭玉已傳旨下去,不由穩下心神,開始查詢巫毒之源。
郭玉剛要起身出去處理政事,結果,有個侍衛來報說:“稟王后,二王子求見!已在寢宮外等著了。”
郭玉未及細想,直接吩咐道:“傳他進來吧!”看到蘇青也在,突然又是一愣,想起她之前對韓羽有些不滿,登時後悔不已,剛想說什之時,只見韓羽已滿面憂色的進來。
他先給立在寢宮門口的郭玉行了一禮,然後邊往房內行邊關心的問:“母后,父王的病怎麼樣了?今日可有起色?”
郭玉忙拉住他寬大的袍袖,示意他止住腳步,但此時韓羽已看到正立在韓進床前的蘇青。
他沒想到,蘇青此時會在這裡,心裡不由暗罵那張侍衛,未能及時知會他一聲。
想到年就是這位所謂的蘇道長,對他一個不悅的神情,害他不但失了佳人,更重要的是還丟了太子之位。
況且——
他暗自咬緊牙關,跪倒在地十分恭敬的道:“韓羽不起蘇道長前來,莽撞進來衝撞了道長,請恕羽無知之罪!”
蘇青上前欲親手扶他起身,結果,他卻跪行退到門口:“既然母后於蘇道長有事相商,羽先行退下!”
蘇青張著一隻剛伸出去的手,看著韓羽迅速消失在寢殿之中不由搖搖頭笑道:“看來,這孩子是怕了我啊!”
郭玉低下頭陪罪道:“都是我教導無方,因老大自小被奸人偷走,羽兒自出生起,王上與我皆對他寵愛過度,他自從太子之位被之後,便請願去了前線,回來之後對我們就有些憤憽��狻!�
她嘆了口氣說:“接人待物也失卻了往日大方得體之形,變得有些極斷,蘇道長你切莫放在心上。”
她剛才很清楚的看到蘇青已伸出手,準備親手扶韓羽起來,可卻被他飛快躲開了,心裡不由暗歎;怕是羽兒從心底還對蘇姑娘報有成見吧!
蘇青倒是沒想那麼多,自她得知當年因自已一言,韓羽太子之位被廢除之後,心裡總覺得有些愧對他,是以,剛才本打算贈於他一些法寶。
結果,他卻是小心躲著自已,看來,韓羽依然對當年被奪太子位,對她懷恨在心吧。
不過,她卻也並不在意這些,一來因為他是小輩,再者,郭玉說的很明白,就是因為蘇青不喜其作為,韓進夫婦才最終決定除去其太子之位。
蘇青隨意擺擺手說:“無妨,當年也算是我多言,立諸乃國之根本,還是由齊王你們夫婦決定為妙。”
郭玉雖出身自離國,但她為後這麼多年來,一直獨寵於齊王,而且,當年其父兄皆為大將軍,如今,其弟郭虎更是三軍統帥,是以,她在齊國之威僅次於齊王。
這也是為何,在韓進重病昏迷之時,王后撐權而不懼朝堂之上反以之言。
因為,她不但在王宮中多年來伴隨齊王,見識到不少其處理政事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