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低下頭,退向了一邊。
“新護衛?”阿爾伯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女子淡紫色的瞳孔,問道。
女子壓根就沒有注意阿爾伯特,她目不斜視地看著屏障內兩人的一舉一動。
艾麗莎-舒卡蕾朵。當我殺死了你最心愛的人,你還能像之前那般有所剋制麼?
“別管她了,她是個相當冷漠的人。”迪瑪陰沉地笑了笑。
場內。
“剛才那些事,是誰告訴你的?”
刀疤女對林秋的反應十分滿意,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少年總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畢竟,這都是人之常情,當對手若無其事地將弱點說出來,換了誰誰都會壓力倍增的。
“誰知道呢?也許是一個亡靈吧。”
咚——
第二聲鐘鳴掩蓋了刀疤女的言語,觀戰的所有人為之一振。阿爾伯特正了正身子,饒有興致地盯著場內。林秋為他帶來了無數麻煩,而這卻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對方的實力。而迪瑪說,他能在這場比賽後看到林秋的屍體。
對此,阿爾伯特持懷疑態度。但他迷戀這樣的感覺,他只要坐在這裡,吃著侍女們奉上的乾果,微笑著欣賞場下決定生死的廝殺。
這就是他一直以來追尋的東西,而現在,他終於將一切都握在了手裡。
“別擔心,你就能聽到亡靈們的聲音了。”
說罷,刀疤女猛然抽劍,頃刻間化為一道殘影奔向林秋。
她的嘴唇動了動。
安德魯。
此處無聲,卻勝似有聲。
“叮——”
劍刃交錯,傳出一陣令人牙酸的響聲。
“喂,刀疤小姐。”
預想中劍刃斷裂的畫面並未出現,出鞘半截的劍抵住她橫劈的劍刃,她的手一時間竟無法挪動分毫。
下一刻,她右肩一痛,血液從平整的切口處不斷溢位。
她對上了林秋戲謔的目光。
“那個亡靈,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