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室友了!”
耳邊迴盪著的是熟悉而聒噪的聲音,他看見了一隻橙色的雛鳥站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的宣佈道。
“主人,你在幹什麼?”
深海感受到林秋手腕的轉動,原本划向菲尼克斯的斬擊硬生生偏離了軌跡,掀掉了教會穹頂的裝飾物,而在深海的提醒聲傳來之時,菲尼克斯趾高氣昂的宣告也變為了近在咫尺的龍吼。
“嘭——”
“拉莫夫閣下,他到底在做什麼?”
問出相似問題的不止深海,一直躲在教會門口觀察戰況的年輕騎士焦急地說道。他目睹林秋被拍向教會穹頂的身影,急得在階梯處走來走去。
林秋的到來對他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喜訊,對方也成功救下了拉莫夫閣下,但後來的戰鬥,卻讓他無比惱火。
林秋從未正面進攻,一直在躲避那條巨龍兇猛的進攻。即使他都能看出來一味的躲避是無濟於事的。
“你是新人吧?”拉莫夫倚在門口,懶洋洋地問道。
“報告拉莫夫閣下,我是一週前加入教會的,我勵志成為審判軍的一員!”年輕騎士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拉莫夫點了點頭:“你想要理解這些還為時過早了一些。”
他同樣目睹了林秋被砸向穹頂的一幕,並且他比年輕騎士看到的更多,那本應斬向菲尼克斯頭顱的一劍在出劍時強行偏轉了方向。與年輕騎士不同的是,他在那一刻感受到的只有欣慰。
如果林秋還是一個新人,按照教會的規章,他會因為這一閃即逝的掙扎被評判為不合格,所以年輕騎士的質疑他完全理解。但對於圓桌騎士而言,它確實避免他們淪為殺戮機器的最後一根稻草。
拉莫夫在林秋身上看見了這根稻草,因此他甚是欣慰。
無與倫比的力量只是圓桌騎士的一部分,比之更為重要的卻是為之而戰的原因。
所以主教永遠無法理解初代國王的犧牲,無法理解先代主教辭去職位,更無法理解聖女為什麼在戰爭後甘願放棄一半神格,待在教會本部與外界隔絕。
“他會贏的。”末了,拉莫夫平靜地說道。
對了,還有……
說罷,他的視線重新轉向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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