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把我安排到了私立高中,至少在上大學之前,他們還是沒法讓自己改變心意的。
無論怎樣,現在到高中畢業這段時間裡,應該是很安全的。
隨後,楊娉婷立刻說道:“老師,我要在學校裡寄宿,麻煩您幫我註冊一下宿舍了。”
第二天星期日,楊娉婷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打了個行李箱,偷偷從老地方瞬移回去了。
到達早市大壩的時候,她差一點被人發現了,幸好那些人也都是晨練慢跑而過,周圍又都是樹叢草叢,不然肯定會特別差異怎麼會原地出現了一個大活人的。
楊娉婷從早市路過,現在是早市剛散,所以滿地都是爛菜葉,她小心翼翼抬著行李箱,看了一眼王大叔和郝桂芳的店鋪,也沒有進去跟他們打招呼,照直走了。
郝桂芳家對面的那個被楊娉婷擠兌跑了的原趙剛的店現在依舊空閒著呢,這間房子差點成了自己的,楊娉婷一想到那些人心裡還是不舒服的很,瞪了一眼那個出售的廣告,心裡還是頗為不舒服,招了輛計程車就向縣裡的丁烈中學而去。
丁烈中學每週日下午才會休息半天,上午都是照常上課的,所以楊娉婷到了後,照例給自己的高三班主任打了個電話,就進去了。
她拖著行李箱本想著上樓去辦公室找班主任呢,誰知道班主任接到了楊娉婷的電話後就直接下來了。這位班主任也是個女人,但是眉眼之間比之前那個楊娉婷的高一奧賽班班主任要清秀的多,看起來也很和藹,幾句話就和楊娉婷親近起來,楊娉婷雖然現在有點變得瑕疵必報,但是這個老師真的讓人沒什麼挑剔的。剩下這半年,跟這位老師上課,還算是運氣比較好了吧。
住宿樓就在教學樓的對面,隔著一個巨大的操場。住宿樓下還有一排垂柳,這個時節開始飄起了落葉,但是樹下乾乾淨淨的,這都歸功於分在這片區域的值日班級了。
宿舍樓有些舊了,樓道多少有些陰森。學校已經建設了十年左右了,宿舍樓沒像教學樓經常翻新。來到二樓二零五,班主任就笑盈盈的推開了門,說道:“你以後就在這個宿舍住吧。舍友之間要是有什麼問題就來找我,就只有這個宿舍有一個空閒的床位了。”
聽著班主任的話,莫非這宿舍的人都很難相處嘍?不然怎麼會到了高三還有人往外搬呢。
這些想法也不過在楊娉婷腦中一閃,畢竟,就算是再難相處她也不會怕的。
說嚴重些,就算讓一個人當場憑空消失楊娉婷也是有這個實力的,她還會怕什麼呢?
宿舍裡只剩下靠窗的地方有一個上鋪,其他床鋪上都乾乾淨淨的,除了被褥,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空出來的櫃子也在上面,楊娉婷費力的把自己的東西塞進去,又將皮箱塞進了床下。
這期間,班主任一個勁的幫著忙活。
楊娉婷看著這個班主任也不像是個勢力的人啊,照說自己的背景可是很不乾淨,來的時候是董事長親自送進來的,第一天就氣跑了自己的班主任,她不可能沒聽過這個訊息吧。那怎麼還會對自己這麼好呢。
直到收拾完了,班主任都沒有走。楊娉婷把自己一身休閒裝脫了,換上了學校的秋季校服,跟著班主任就回到了班級。
從外表看來,楊娉婷現在已經和學校裡的其他人沒有什麼區別了,一條馬尾辮,一身校服,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她是個身價六十萬美金的小富婆。
說起來是富婆,但是那些美金楊娉婷還沒動過呢,都在銀行裡存著,她實在是懶得排隊去兌換現金。
所以楊娉婷現在身無分文了。兜裡就剩下之前花剩下的三百塊錢了,連個錢包都沒有。
都說有錢人身上帶著一股氣勢,是自小培養出來的大方。闊人富人暴發戶,這些人每個人都會散發著不同的氣勢,同樣,窮人也會有一股子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窮酸勁。
也是從小就養出來的花錢上的怯弱。楊娉婷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錢了,她這股子窮酸,還是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來的,實在是因為她太年輕,還不懂得奢華可以帶給她什麼。就像是她花錢買冬裝也只買羽絨服和棉襖也不會買可以讓她光彩亮人的羽絨服一樣。
如此,普通的黑髮卡,普通的黑髮帶,還有一個普通的她一臉窮酸樣的出現在了教室門口。除了班主任知道她是個連校長出的大綜合卷子都能答道將近百分的變態以外,所有人都只知道她是個從高一奧賽班越級上來的女生。
高三三班可不是奧賽班,這個班主任能夠搶到楊娉婷當自己的學生,還是全憑著校長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