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叫聲,不由得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呢?叫得那麼大聲!”
“我是來接蘀你的呀!”
“那個女人好像病了,你去看著罷!”剛剛做了壞事,王仁的目光閃爍著。
接班的王家哥哥也不爽了,“病了?真麻煩!用不用請大夫?”
“我已經請過了,只是傷風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王仁如此說著。
接班的王家哥哥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她待在破廟裡,也省了我很多事兒。”
此時此刻的王氏,已然發不出任何聲音了,一再的實驗之下,她除了讓自己的喉嚨更痛以外,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她的這個症狀,在新來的王家哥哥眼裡,自然也是傷風的表現,完全沒放在心上。
與此同時,賈家大房這邊,各種和諧美好。
“英雄每多屠狗輩,由來俠女出風塵,古人誠不欺我。”聽了賈政那邊的情況,安卉尤其對牡丹感興趣,沉默了半點,最後那這一句作為總結。
正在喝茶的賈赦若不是修養良好,差點給嗆著了,“你這都是看的什麼書?”
安卉微微挑眉,她哪曉得是哪本書裡看來的。
賈赦有些頭疼的撫額,搖頭嘟囔著,“你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安卉一邊煮茶,一邊輕聲問,“什麼道理?你可別欺負我!”
如今的天氣,在安卉看來是最好的,在午後,在小院子裡擺上幾個小茶几,一邊欣賞美麗的花兒,一邊煮著茶,旁邊還坐著慵懶的丈夫,實在是最美好不過的了。
別人休沐大都是約了朋友一起出去玩樂,但是賈赦的休沐從來都是在家裡,從不出門。雖然熟悉的朋友常常舀這個笑話賈赦,但是人家仍舊是雷打不動的在這裡。因為,在他看來,他把大部分的時間都給了朝廷和朋友,這好容易盼來的休沐,自然是要陪著妻兒的。
只是,於茶之一道,他的孩子們都沒一個得他遺傳的。所以,他只能和安卉兩個人在一起煮茶。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的時候,他有點失望也有點鬱悶,但是,現在他卻很慶幸。
親暱的拂了拂安卉額前的碎髮,這才道:“我一定要我的書給藏好了,可不能讓孩子們隨便看。”
安卉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你可得找個大點的地方,我怕小了裝不下。我瞅著,你不能讓人看的書還真不少。”
賈赦中指彎曲,立時便要賞安卉一個爆慄。
安卉早有準備,立時便閃到一邊去了。
“你還能跑了?”賈赦微微眯起眼睛,立刻起身去追安卉。
安卉笑著想躲,但是到底慢了賈赦一步,被賈赦一把拽過來,狠狠地在額頭上賞了兩個爆慄,“本來只想打你一下,可你偏偏要躲,再多賞你一下。”
安卉揉著自己發紅的額頭,“你這個人真不守信用,說了不欺負我的。”
“我說了嗎?”賈赦的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
安卉語結,話說,他似乎真的沒說,好像一切都是她在說的。
這麼想著,安卉覺得自己又不小心掉到賈赦的陷阱裡去了。話說,或許是這日子過得太舒坦了,賈赦越來越像個孩子,總是跟她鬧。害得她每次回過神來,都是一陣惡寒。只是,對著那麼孩子氣的賈赦,她就忍不住弱智了。
“真是的,就會欺負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好不好?”安卉抱怨著。
賈赦微微眯起眼睛,再次威脅性的舉起了手,“你還敢說!”
安卉忙躲,“不敢了,不敢了……”
這樣,又惹得賈赦一陣開懷,而安卉又是一陣惡寒。
正鬧著,秋風突然在拱門外朗聲稟告著,“老爺,您身邊的長隨說有要事稟告。”
安卉鬧了一個大紅臉,也不知道秋風聽到什麼沒有。
“這個時候能有什麼事兒?”賈赦自言自語,但是害怕真的耽擱了什麼大事,所以,對著安卉道,“我去看看就回來,不用擔心。”
安卉斂起了笑容,如同平常一樣,走到賈赦面對,為他整理了一樣儀表,輕聲道:“今天是休沐日,他既心急火燎的稟報,必定是什麼大事。如果需要出門的話,一定帶件厚一點的袍子,如今晚上涼。”
賈赦也不像之前那樣調笑,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儘量不出門。”
“那是最好的,快去快回!”安卉囑咐著。
一路上,賈赦就在想著,只要不是什麼大事,就絕對不出門。只是,他不知道,他雖然不用出門,但是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