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有一個字‘打’,打到他痛,打到他服,打到他聽到你的名字就會打哆嗦。”顏昭看了一眼金焰和金璉,眼裡滿含探究,似乎在奇怪什麼。
雷筱幽嘟了嘟嘴,“打人很累,一不小心還會打疼自己的手。”
顏昭收回目光,挑了下眉。“有人欺負到柔柔和丫丫身上。。。。。。”
雷筱幽立刻橫眉,“我打不死他!”
喊完,雷筱幽眨了下眼,“青雲門要藉著這件事立威,讓那些人知道青雲門不是面捏的,可以任他們搓扁捏圓?”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金璉和金焰,咬了下嘴唇,“木易怎麼會知道那個人中了心魔蠱?”
金璉毫不躲閃的對上雷筱幽清亮的眼,“小山一脫離劫雷範圍我就發現了明華,然後我就一直有注意他,小山出現在人前後,他曾一臉親切的拍了拍那小子的頭。以他的脾氣犯了這麼大的錯,他應該上來就把人一掌拍死,而不是隻扇落了一嘴牙齒。想是怕人死了,心魔蠱會從他頭部鑽出來回到他身上吧。
他的算計不難猜。把大家都引到小山上,先放低姿態認錯博取人心,再找由頭潑青雲門汙水,說懷疑什麼青雲門其實和血魔是一夥的,再故技重施聯合八大派向青雲門施壓,將我們逼走,並且交出小山作為贖罪。
因為是他最先發現這個陰謀的,小山龍虎宗有優先選擇權,向其他門派做點象徵性補償,他就能得到小山和小山上的一切。”
雷筱幽瞪大了眼,“他腦子沒病吧?選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就不怕事情敗露毀了龍虎宗?”
金璉捋了捋鬍子,“他對自己太自信了,他相信自己可以再一次主導全域性,就像上次一樣,他認為大家是因為相信他那幾句話,才把青雲門逼得只能退隱山林,從此在眾人的視線中消失。
當然,他所看的並不只是那一點利益。
蜀山和小蓬萊向來不愛做魁首主持什麼大局,崑崙前番遭受重創,如果他有了這些東西,就有底氣把那個位置搶到手裡。打退了血魔,他就是豐碑上少不了的大人物,從此更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雷筱幽不知道該給予什麼評價,她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壞的讓她心寒。
雷筱幽再一次‘瞄’了眼外面,龍虎宗的幾人看著明華眼裡已經滿是懷疑,其中一人眼裡隱隱浮現怒意,她記得剛才誰說過那是地上那人的師父。
木易翻手打了一顆再生丹進看著他手裡的心魔蠱發呆的那個人嘴裡,“你叫什麼名字?“
丹丸一入口,那人臉上的脹腫立刻全消,嘴裡也再次長出牙齒,“張慶善。”雖然答了木易的話,但是他還滿臉呆滯的瞪著木易手裡的心魔蠱,過了好久才生硬的轉過頭看向明華,“太師叔祖,您能告訴我這東西怎麼在我腦袋裡的麼?還有我剛才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完全按照一個聲音的指示做,那聲音好熟悉,您能告訴我那是誰麼?”
坐在客廳裡的金璉神色一動,閃身移到張慶善身邊,伸手在他耳後探了一下,隨即冷哼了一聲,“果然!”
大家往他手上看去,他手上捏著一根細如牛毛的金針。同為降魔馭鬼道的淼成子眼睛倏地瞪得溜圓,“好狠啊!被這玩意兒扎身上,沒啥補救,這小子的前途算毀了。”那細針名為魂引,是用來馭使殭屍的,用在活人身上,凡人立刻變死人,修真者不死元神也大創。
明華神色稍凝,隨即擺出一臉憤然,“這是栽贓嫁禍!你當別人是傻子,會輕易上你們的當?”
剛才插嘴的淼成子努了一下嘴,“金璉前輩有沒有當我們是傻子我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我能肯定,你以為我們都是可以讓你隨便忽悠的二傻子。”
看到明華鐵青的臉色,淼成子笑著甩了下手裡的拂塵,“我有個師叔祖的老婆是華彩宮的,有一次喝醉酒和我師父說他老婆給他生了個大胖兒子。你們說有意思不?死了幾百年的人居然還能生兒子,他老婆當年正好回孃家,據說和孃家人一起被人殺了。”
他轉頭看向木易,“我說你這一臉假鬍子挺礙眼,能給我們這些二傻子看看你究竟長啥樣不?”
顏昭摸摸雷筱幽的頭,嘴角帶著一絲邪笑,“青雲門的人沒偉大到為了保護不相干的人甘擔罵名的地步吧?”
雷筱幽眨了下眼,“我什麼都不知道。”
元秋一臉親切的坐到金焰身邊,“你應該知道吧?”
金焰神色有些羞赧的抓了抓頭,“那五個小門派修煉的功法屬於五行道,祖上因緣巧合各得了一五行元靈,不知怎的被明華知道,就被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