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般錯亂的暗房裡。胡花榮朝前走時,尖叫聲逐漸弱了,有人替她推開房門,她看到三個男人笑著看她,一個男人朝她揮了揮手,身邊的工作人員退了出去。接著,她看到另外的兩個人朝她走來,他們的笑容在她的記憶裡找不到任何答案,她任由他們脫光了衣服,躺在他們中間。
這就是她的狀況——服務物件由一個男人改為三個甚至更多。
這是對她的懲罰,這種懲罰,似乎和收入以及身體狀況成反比的。
那個冬季的每一天,女人都被叫到某個牢籠般的房間裡,滿足付費人毫無節制的縱慾。她的身體很快跨了,重植兩次的面板也已失去了光澤,她的緊縮和呻吟不再引起縱慾人的興趣。當夜總會為她的前途擔憂時,疾病和寂寞也在折磨著她,她的大腿和陰部長了一層紅色的泡疹,而腳心的潰爛仍在繼續,當病痛襲來時,她恨不能咬斷手指。每次“服務”之前,夜總會都給每人發一包藥粉,融在水裡清洗面板,泡疹很快便消失了,潰爛的痛楚也有所減輕。可幾天後,它們會再一次出現,病痛也在加劇。跟著,藥粉的份量也在增加,可效果明顯不如從前了。其實,比病痛更為可怕的,是內心的寂寞,在這裡,沒有朋友和親人,娛樂也少得可憐,除非生意不好,否則是看不到電視的,更沒有報紙雜誌,由於睡眠很晚或是服用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