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不是一般的好手,若是連花盆也躲不過,他們還敢在東昇混?”
兩人笑眯眯的看著對方,眼神間暗有火花電流,霍東辰似乎也敢興趣了,問道:“還要蒙著臉的高手?不知雷大哥知道那位朋友的名字嗎?”
雷老虎一聽就笑得更歡,道:“說起來,那位朋友還有個農村氣息極濃的名字,讓我笑了好半天。”
霍東辰動容,與雷耀謙同時道:“史正香?”
“噗。”剛剛端起酒杯的張庭和趕緊停下,陳洪勝也忍不住失笑,這個名字真是讓人過耳難忘。雷老虎奇道:“怎麼?霍兄弟也知道他?”
霍東辰道:“我欠他一個大大的人情啊。”說著又說了前日晚上被人堵截追砍的事情。
雷老虎嘆息道:“哎,後面的老闆打架,卻要我們這些擺上臺的小人物來承擔後果。”說著觀察了張庭和的表情,他是一語雙關,他們也知道霍東辰身後是東昇地產公司。
於是話題自然就談到了史正香同學,說起他的神秘出現,說起他蒙著面,而且都沒看清他怎麼出手的,於是越傳越玄乎,雷老虎有意捧史同學,竟是將史同學提到與張老虎一個等級的高度,說他們亞星除了那張皇牌,恐怕沒有人是史同學的對手,包括你張老虎也不行。
童天看著都要吃完了,突然鼻孔一癢,扭頭打了個噴嚏,剛打噴嚏就看見一雙水晶涼鞋出現在自己盯著的路上,接著那些唾沫星子全噴到那藕荷般的小腿上去了。然後童天滿心懼意的抬起頭來,只見笑面美女蛇正看著自己的小腿,然後笑吟吟的看著童天,童天趕緊扭頭想找馬俊,誰知道那傢伙閃得比兔子還快,童天回過頭來,人已經沒影兒了。
雷玲玲還沒開口,早有她的追隨者喝罵起來:“你小子,想死啦!”
童天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慌亂的在口袋裡摸著,想找張餐巾紙出來替她擦擦,實在沒有,童天把袖子一拽,準備拿衣服當抹布。
雷玲玲趕緊退了一步,尖聲道:“作死!”童天再抬頭,她又道:“是你!”
童天趕緊低下頭去,道:“不是我。”
雷玲玲接過旁人遞過的擦面溼巾,嘿然冷笑,童天汗涔涔而落,頭也不敢抬。這時,另有一名女生在雷玲玲耳邊說了些什麼,雷玲玲道:“哼,有什麼了不起。我們走。”就這麼走了。
童天只覺得自己剛從生死邊緣走了一遭,抬頭時,那馬俊不知什麼是時候又回來了,“你小子運氣好啊,雷玲玲竟然放過了你!”
童天道:“可能,她有什麼事吧,我已經道過謙了。”
馬俊壞笑道:“你小心點,說不定她還會找你。”童天不以為然。
下午趕了一下午作業,找了家能下鄉的快遞公司,將衣物和鞋子寄送出去,晚自習後,童天總覺得心裡空鬧鬧的,原來是郭錚不在,伍月也不在,他擔心郭錚起來,決定再去瞧瞧。
晚上一個人出門,童天刻意進行了裝扮,這是他第一次化妝出遠門,他想知道自己戴上面具之後,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砰”,門無人推,卻快速的關上了,一米七左右的史正香出門了。
第七章 必先苦其心志1
人真的是很奇怪,童天,哦不,史正香漫步街頭,竟然有一種一切都在我手的感覺,人長得高些,看別人就要小些,別人看自己要驚懼些,自己就更有自信些。
他熟門熟路的來到郭錚病房,正好看到昨天的護士姐姐推著器械車,似乎要給郭錚換液體,童天走到玻璃窗前,正準備與護士姐姐打個招呼,卻看到那個好心的護士姐姐小心的從工作服中取出一支安剖。咦?什麼藥不放在器械車上,要從口袋裡取出來?童天看著郭錚那兩瓶沒有輸完的液體,護士那警惕的眼神,斷定她打算對郭錚不利,但他不敢肯定,決定試探一試。
童天的精神鎖定安剖瓶,躲在窗下,用力一拉。護士明明拿穩了的安剖瓶,卻突然脫手摔在了地上,那護士輕輕咒罵一聲,撕開一具空針,蹲下身去吸瓶裡還剩餘的液體。童天冷冷的看著,這可不是護士因該乾的事情,於是……
護士剛剛起身,只聽“乓”的一聲,又一瓶液體摔碎在地,她驚了一下,自己並沒有碰到那瓶液體啊,見窗簾晃動,有些心虛的護士喝問:“是誰?”同時將手伸到器械車的下排,摸出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緊緊握住,小心的移動。
“哎!”護士吃痛,她的臀部插著一把尖銳鋒利的手術剪,她卻並不知道這把剪刀就是從器械車裡彈射出來的,還以為有人藏在暗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