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以及中堂掛著的一副巨大的壽字。
溫珩走到大堂中間,指著香案下的左邊的紫檀椅子,“那時父親坐在那裡。”又指了指另外一邊的,“母親在那邊。我那時候站在母親的身邊,抱著你。”
除卻他們一家,來的賓客眾多。屋子裡坐著的是和父親交情匪淺,他們有人矜持,有人草莽,卻都同生共死,那一晚都喝的都在桌子下打滾。
那時他年紀小,叔叔伯伯們見他一直繃著臉,便訓著父親說他把孩子管的太嚴。
而事實上,是因為他懷裡那個粉團可愛的弟弟又尿他身上了。他強忍著把弟弟給丟出去的衝動,只得僵硬著身體想要抽空去後面換衣服,卻被叔叔伯伯看到,以為他生性刻板。
後來母親知道後,竟然第一時間不是讓人給他們兩個換衣服,而是在一邊擊掌大笑,他們兄弟兩個一臉冷漠地看著自家孃親,表示無法理解她的笑點在哪裡。
再接著,父親進來了,看也不看他們兄弟兩個,抱起母親就往外走,邊走還邊道:“你在這啊,葉蛋那個小子做了一道菜,其他人說做得好,可我吃著還是覺得你做的香一些。走,我們出去掀了他的攤子。”
被徹底無視的兄弟兩個,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們兩個的背影消失不見。
旁邊僕人捂嘴輕笑:“真是恩愛。”
那可不,要不然最後怎麼連死都要死在一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