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些溼，“你這個石頭我捂不熱，我有點冷了，想換個人來暖暖我。這你都不允許嗎？”

林凡終於看向她，一百多的時間過去，她仍舊是初遇時的少女模樣，只是眼神被時光磨平了，少了傲氣和篤定，多了幾分疲倦。

這個女人，跟了他一百多年。他這一生中，有一大部分的溫暖都來源於她。

“我們回到第二重天就成親。”

“不不，不必了。”蘇梵音搖頭，“我說這些話，並不是以退為進。我知道你還喜歡時玉，你雖然在她面前不肯多說一句不多看一眼，但是心是騙不了人的。我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蘇梵音說著，聲音漸漸暗啞了下來，“如果你以後不喜歡一個人的話，就拒絕的徹底一點吧，不要再給她半點機會。人有時候很自我的，有了點幻想就會拼命去讓它變成真正的。我很抱歉，當年如果我自重一點，或許應該早就把你忘了吧。”

“好在現在為時未晚。”蘇梵音說完，轉身走了。

她一直缺少的都是快刀斬亂麻的勇氣。如今真的一刀下去了，就不該再回頭了。

林凡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等到他們都回去後，北宮紅珠見到蘇梵音紅著的眼眶，又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林凡。她嘴角勾了勾，沒有說話。

而其他人，楚霜是他都沒看出來，這兩人之間有什麼變化，風洛和時玉倒是察覺了點什麼，可是後者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前者則有些不太好開口。

於是林凡一回來，乾脆把他們拉過來一起商量起他們接下來做的事情來。

蘇梵音本來情緒還有些低沉，聽著聽著，眼睛不由慢慢睜大。

“這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