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隻火鳳來烤。”時玉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開飯開飯,忙活了那麼久我都餓了。”
大家這才觥籌交錯,舉起杯來。
海風輕悠悠地吹著,平靜的海面倒映著天上的星月,旁邊街道偶爾會有笑聲傳來,燈火點點的碧海灣有種獨特的美。
溫珩就坐在時玉的身邊,時玉給他倒了杯酒,“嚐嚐,這還是我當年釀的覆盆子酒。”
溫珩舉杯一飲而盡,等到酒水在喉嚨裡流下,化作絲絲熱意散開後才道:“滋味夠醇。”
“這酒差不多百來年了,當初釀的不多,就剩下最後一點。”時玉道。
這還是當初她在東武帝國學院時釀的,那個時候完全沒想到這酒還能留到現在。之所以想給他嚐嚐,大概是因為這酒算是她成長的見證吧。
“那我挺走運。”
他們兩個湊在一起低語,旁邊人只要是有眼睛的,差不多都看出了什麼,如果這時候卻沒有燃燒心的去打擾。
溫羨就坐在他們的對面,他用手肘捅了捅小姨的胳膊,“小姨,哥哥他們這是……”
這真的不是他反應遲鈍,而是這兩人在這之前,他壓根沒看出什麼來好不好?白天哥哥和小時姐兩人坐在一起時,他只以為他們是想敘舊。
可是現在不同,他看到哥哥主動給人斟酒……還剝了一粒五香水煮花生放到小時姐的掌心……
而小時姐也非常自然的接下了,把花生仁送入嘴裡。
“……是我想多了嗎?”溫羨道。
素年抬眼看了他們一眼,道:“想沒想多,你用眼睛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