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交際都沒?”
“既然是與世隔絕,那肯定說到做到。”
“……”行吧。
等等,溫珩出生……那不是表明妖獸之禍就要到了?她記得溫珩被封印的時候也就只有幾歲,現在算下來,豈不是沒幾年的功夫了。
想到這,時玉心頭一跳,“幻雍,你……”話到一半,卻又覺得不妥。
妖獸之禍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她不能說的太直白了。
“我什麼?還惦記溫前輩呢?”
“……”這哪跟哪,“不是,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來宗門前,路上見到的妖獸挺囂張的。甚至還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是妖獸想取代人族云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現在的妖獸確實比從前要強不少,也沒有以前安分。”
這話應該說的夠委婉的吧,希望幻雍能明白她的意思。
誰知幻雍張口就道:“連你也看出妖獸們不安分了?哈,可惜人族已經開始爛了。”
等見到時玉臉上露出困惑之色,他冷笑道:“你真當沒人注意妖獸的動向,沒人注意它們的野心?幻宗上下,哪怕是十歲的孩童都明白有一日人妖將有一場血戰。但是很多人都安逸太久了,現在還活在夢裡叫不醒。人族太大了,只一兩個人清醒是不夠的。”
一時間時玉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原來大佬們都知道。那她說與不說,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她舉起手邊的酒杯,對著幻雍示意:“今朝有酒今朝醉,來,乾杯!”
幻雍和她碰了碰,兩人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