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如花,是說本小姐只有貌沒有才嗎?
韓諾勾起嘴角,對張夫人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貴族禮儀。一套動作下來比張家小姐的還要標準,讓張夫人暗自吃驚。自己女兒的禮儀可是請了宮中專門教授禮儀的老嬤嬤們教的,竟然不如韓諾,她真是隻是一個偏遠小地方來的鄉下丫頭嗎?這禮儀,這從容不破的儀態說她是皇家公主也會有人相信。張夫人心中直覺不好,這次賞花宴可能不會達到眾貴女壓制韓諾讓其出醜的目的,反而會讓韓諾踩著眾貴女洗白自己的名聲。立刻,張夫人就想放棄自己安排的那些活動。只是,如今來張家的人太多,她即便想放棄計劃,只怕也由不得她了。
張慍容上前與韓諾三人見禮,她的目光不如自己母親老辣,縱然發現韓諾外表風姿不俗卻依然看不起韓諾,只以為韓諾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李衛風也是被韓諾外表所迷,反而對李家大哥也起了輕視之心。
兩母女帶著韓諾三人進入花園。賞花宴自然設在花園中,張家的花園不是很大,但非常精巧,其中流水碧湖假山亭臺,佈置得很像江南水鄉。此時正是四月,百花盛放,花園中奼紫嫣紅,美不勝收。更加美麗的是院子裡面精心打扮的千金小姐們,一個個爭奇鬥豔,比花還要嬌豔。這些女孩子是打定主意用外表壓制韓諾,不過當看到跟在張家小姐身邊走進來的韓諾後,許多女孩子氣得將手中的鮮花捏成了花泥。
“難怪李將軍喜歡她,不過這張臉好看罷了。”
也有比較實誠的道:“除了臉,身材和風姿也不錯。”
有那眼光被韓諾的首飾吸引的:“那些頭花和首飾好漂亮啊,不知道是哪裡買的?”
“這些首飾肯定不便宜,這女人如此敗家,李將軍難道就不心疼錢嗎?”有人酸溜溜地道。
韓諾聽到她們的話,微微一笑,她身上的首飾加起來不過兩百塊錢,哪裡敗家了?
“陌言郡主、耿夫人、韓姑娘,我們正舉行詩會,三位也一同參加吧?”張慍容等到韓諾與來參加賞花宴的有身份的貴婦人都見了禮,立刻提出邀請,但語氣不掩高傲與不容拒絕。
眾貴夫人都看這看好戲的目光看向韓諾,張夫人本想阻止,但看到自己女兒胸有成竹的表情,將話嚥了下去。
張家小姐家學淵源,自小就有才名,其所做的詩頗受文人雅士讚頌,且張夫人知道自家女兒為這一天奪得頭魁,在家中準備了好幾天,自然信心十足,便也不出聲阻止。就算這韓諾外表不俗又如何,內涵才是最重要,她可不相信一個鄉下丫頭的詩才能夠勝過從小被身為大學士的自駕夫君教導的女兒。
韓諾淡笑:“主人邀請,敢不從而?”
心裡面卻開始搜尋記憶中關於春光啊鮮花盛景之類的詩詞。受現代人思維的影響,雖然在幾個古代小世界生活了百年,將古琴書畫等技能學了個精通,但在詩詞方面,韓諾真的缺少天賦,只能寫寫打油詩。這一次只能做一回文抄公了。
來張家的所有年輕小姐們全部聚集在了一堆,雖然她們自認詩才不如張慍容,但肯定比韓諾強,個個存了壓韓諾一頭的想法。
“你現在可是眾矢之的啊。”陌言郡主在韓諾耳朵邊小聲調笑道。
韓諾嘆了口氣:“沒辦法,誰叫李衛風太受歡迎了。”
陌言郡主:“你這是在炫耀吧?”
韓諾:“不,我是在考慮回家後要怎麼收拾那個招蜂引蝶的傢伙。”
“可憐的李衛風,明明心裡面只有你一個,就因為太過優秀,遭受無妄之災。”陌言郡主口不對心地感嘆道。
韓諾呵呵一笑:“你家岳雲飛遭受的無妄之災還少嗎?”
陌言郡主雙眼一瞪:“他的可不是無妄之災,而是他活該。哼,瞞著我去喝花酒,沒有打斷他的兩條腿是我仁慈了。”
齊雪茹捂嘴笑:“你也就是嘴上說說,哪裡捨得?而且岳雲飛去喝花酒就那麼一次,其後不都是乖乖的嗎?不用總拿出來說了吧?”
“我哪裡不捨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