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大哥與韓諾夫妻和諧,十幾年時間過去,兩人雙雙修煉至化神巔峰,霓千丈夫婦也雙雙成為上仙,蓬萊弟子的實力全都高出以往近一倍。整個蓬萊的實力讓所有門派忌憚,隱約取代了長留的尊位。
經過殺阡陌和東方彧卿的合作,花千骨還是被救出了蠻荒。這次沒有霓漫天出手,糖寶還是死了,被深惡她勾引其弟子的世尊摩嚴給殺死了,花千骨憤怒之下變成妖神,要殺了落十一,被韓諾阻止了。韓諾救出了落十一,消除了他對糖寶的記憶。韓諾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但她無法看著落十一死去,也許是原本霓漫天的殘念作祟吧。
花千骨成為妖神,為了消滅其,摩嚴聯合各大門派商討如何對付花千骨,韓諾與李家大哥出席了會議,摩嚴提出一起攻打七殺,誅殺妖神。白子畫不同意,他以妖神實力強大,即使所有門派聯手都打不過妖神為由,想要親自去見花千骨,勸其不要危害蒼生,但被其他幾個掌門給攔住了。
“你們什麼意思?”白子畫冷冷地問道。
“我們才想問你白子畫是什麼意思?你憑什麼那麼肯定花千骨會聽你的。因為你們師徒**嗎?”尹洪淵諷刺地道。
“你在胡說什麼?”摩嚴怒了,他雖然早知道花千骨與白子畫有了私情,但為了維護長留上仙的聲譽,堅決不能承認。
“我可沒有胡說。”尹洪淵冷笑一聲,“凡間早就傳遍了白子畫上仙與其徒弟花千骨的醜事,想捂也捂不住。”
“什麼醜事?什麼凡間傳遍了?”笙簫默急忙問道。
溫掌門道:“儒尊難道不知道嗎?有人在蜀國和周國各發現一塊石碑,上面分別刻著‘生死劫至,師徒***上仙徇私,妖神出世’和‘人皇仙尊維護妖神,蒼生何辜’兩句話。”
“什麼?”摩嚴瞪起雙眼,憤怒地道,“是誰在汙衊我長留上仙?”
“恐怕不是汙衊。”尹洪淵怪腔怪調地道,“那兩塊石碑已經有了二三十年的歷史,那時候,花千骨還不是白子畫的徒弟吧?這兩塊石碑怕是上天的預警,早就知道白子畫會縱容自己的徒弟兼愛侶變為妖神,禍害蒼生了吧?”
溫掌門點頭:“據說蜀國已經亂了,普通百姓全部在質疑他們的皇帝,說其不配為皇帝,逼著他退位呢!”
“你,你胡說……”摩嚴怒喝道,但他其實是心虛的,不止他,長留的其他弟子都相信了尹洪淵的話,看向白子畫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這樣的白子畫還是他們尊敬的尊上嗎?
輕水低頭,讓人看不到她眼裡嘴角的笑意。當初埋下的坑,如今還挺能坑人的。孟玄朗,這一次沒有我被逼著幫你,你要如何度過此道難關?還能繼續安穩低當你的皇帝嗎?
“我師兄不是這等不知輕重的人,怕是有人算計我長留,早先算到花千骨為我師兄的生死劫,特意製作了這兩塊石碑汙衊我師兄。”笙簫默為白子畫辯駁。
韓諾抿著嘴角笑了笑,手指微動,之前留在絕情殿上的禁制失效,露出一行字來。
“牆上有字。”火夕最先發現牆上的異常,眾人急忙順著他所指看過去,只見雪白的牆上寫著一句話:“花千骨為新任妖神,白子畫私心包庇,不配為我長留掌門。”
眾人全部傻了,面面相覷。
輕水:誰那麼牛b,竟然在絕情殿做手腳?她朝韓諾看過去,韓諾回了她一個會心的微笑。
好半天,尹洪淵笑了:“這字出現在長留,出現在絕情殿,可不是其他人算計你們了吧?”
眾長留弟子全都沉默了,
摩嚴嘆了口氣,啞著嗓子道:“祖師顯靈,師弟,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白子畫冷著臉直直地看著牆上的字,他想起了很多,想起跟花千骨的各種過往,想起他對她的維護,想起幫其封印洪荒之力,在眾人面前隱瞞其身懷洪荒之力的真相,為其承受消魂釘……原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祖師和其他人看來都是錯的嗎?生死劫至,師徒***上仙徇私,妖神出世,都說生死劫不能免,果然如此嗎?
“長留掌門之位,我交出來,從此我不再是長留掌門。花千骨因我的放縱而成為妖神,我會為此負責。”白子畫道。他就算做錯了也要錯這走下去。
“你如何負責?殺了花千骨?你是她的對手嗎?”溫掌門責問道。
尹洪淵嗤笑一聲:“溫掌門,你忘了人家兩師徒有情了嗎?怎麼可能會殺掉自己心愛的人,只怕是去找花千骨雙宿雙棲才對。”
摩嚴怒喝:“尹洪淵,不得侮辱我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