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架不住東方的沉默,他一步步地蹭了過去,首先要將緣由弄清楚,不能讓東方無緣無故就對他生氣,這以後習慣了還得了?
試探著將手蓋到東方的手上。見沒被揮開,就大著膽子一臉可憐相地盯著東主猛瞅。果然,沒一會,東方嘆了口氣。有些妥協地說:“下次出去之前,至少要和下人說一聲,別讓我像個傻瓜一樣到處找你。”
鄭東乖乖地點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他家東方沒可能無緣無故地這麼煩躁。
東方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要不要開口,終於在鄭東緊迫盯人的攻勢下說:“總壇發現了刺客,被教主打成重傷關了起來,我還以為……”
東方忙完事情後回府,發現鄭東不在家。他平時很少出門,偶爾會回楊家小院呆一會兒,也是不久就回。東方剛開始不以為意,過了快兩個時辰還沒見回來,就有些急了。傳暗衛來問才知道竟然不是回楊家,而是騎馬出去了,且是向著山上總壇的方向。剛派了人出去找,他在前面的眼線就傳來訊息——教主居處有人行刺,少年刺客被任我行打成重傷關了起來。
東方頓時亂了方寸,他對小亭講過他和任我行的恩怨史沒多久,就傳來這種訊息,小亭又不在家,讓他不亂想都難啊!小亭平時看起來穩妥持重,到底還是少年心性,一時不憤,仗著還不太熟練的武功殺上總壇也是有可能的,怎麼不教他擔心。東方快速抽調人手暗中找尋,又開始著手做最壞的準備,就算和任我行提前撕破臉,他也要確保小亭的安全。
正要等夜深時去總壇探察,忽然聽到某人溜馬回來了,一腔擔憂化作似怒似怨的情緒,提著的心總算放下,還有些自作多情的失落。就造就了鄭東現在看到的有點憂鬱,臭著一張俊臉的東方不敗。
後面沒再說下去,兩人卻心照不暄地明白了。鄭東有些心虛地把玩東方的手,他沒想到自已的一時興起,會連累東方在家裡擔憂受怕,愧疚感將他浸得蔫頭搭腦。屋內一時寂靜無聲,只有東方放在桌案上看時間的金懷錶嘀嘀噠噠地輕聲咬動著齒輪。
最後還是東方看不過他家小孩可憐的樣子,伸手將人攬坐在自已腿上,兩人輕聲說了幾句情話,東方將唇貼到小孩的額頭上細吻。鄭東心頭一喜,正是氣氛大好之時,要投懷送抱,將東方就地正法。
熟料東方一把推開他,鄭東的竊笑還僵僵地掛在臉上,他覺得自已準定悲劇極了,沒想到更悲劇的還在後面等著他。
東方輕舔了下唇,眯著眼睛上下打量鄭東,緩緩又隱含危脅地開口:“所以,你就是在外面瘋跑了一個下午,一身臭汗地回來?”
東方見鄭東怔愕的小模樣,恨得牙癢癢卻對著他發不出脾氣,最終無奈地擺擺手,吩咐外面侍立的下人將他拖下去洗刷乾淨再送回來。
鄭東還能怎麼樣?任憑別人將自己從頭到腳清洗了一遍。再回來時,那點曖昧的小氣氛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深刻地意識到自己那的目標真是任重而道遠。
好在他為人樂觀,會找事兒來自愉自樂,豐盛的晚餐又佔據了他大部分心思。兩人吃得酒足飯飽,脫掉外衣上、床後,反而是鄭東累得先呼呼睡去。東方寵溺地看了會他的睡顏,在他唇上輕啄幾下,伸手將小孩攬在懷中也沉沉睡去。
鄭東這一晚上做的夢可謂香豔無比,夢到自己將東方壓在身下,剛要欺負上去,就被東方猙獰一笑,給反壓了回來,他自我安慰,受就受吧,兩人確定關係的那一刻起他就有預感,自己從此翻身渺茫。
鄭東只記得擁著他的結實的胸膛…很溫暖……漸漸的,一種熟悉的,舒服的感覺在他體內蔓延……
鄭東驚醒了,才發現罪魁禍首正將他整個摟在懷裡,兩人的□緊緊貼在一起,而自已的那裡,正尷尬地的抵在東方的小腹上。東方彈性十足的器官剛好被自己夾在兩腿間。鄭東難耐地動了下,動靜已經儘量輕微,還是引得東方一陣抽氣。哼,叫你在裝,他就不信,都這樣了,東方還能不醒。
東方懶懶地睜開眼,清亮又深邃地眼眸看著鄭東,將柔軟的唇貼在鄭東額頭吻了吻,笑道:“小亭,終於長大了。”還不忘抽出隻手撥弄了鄭東的下面,鄭東顫了一下,被他突來的動作弄得一陣戰慄。誰知道這傢伙卻隔著睡褲輕輕將鄭東握住。嘴裡還調笑著:“很有精神啊,讓為夫來幫你吧?”口中說著貌似客氣徵詢意見的話,那雙手卻不遲疑地探進他的睡褲內,握上那挺立著的器官。
鄭東掙扎著想起身,但那久違的快感直衝腦海,讓他乏力地向後朝著火熱的身軀倒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