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和洗手間,劉錦鵬指示零號把章瑜弄進臥室,然後他也發現臥室裡除了一張雙人床、床頭櫃和一個衣櫃就啥也沒有了。
零號把章瑜丟在床上,劉錦鵬就好奇的把衣櫃開啟看看,裡面居然就幾套衣服。上班用的兩套不同顏sè的西裝套裙,加上她身上的就三套;然後大概是休閒穿的毛衣和牛仔褲;再就是一套羽絨服;最後是一套粉sè卡通睡衣。這都是冬天的衣服,夏天的衣服大概都收起來了。衣櫃下面的大抽屜裡疊的整整齊齊的都是襯衣、內衣之類的,他就沒有仔細看。
看完這些,他發現零號把章瑜放在床上後就一直沒動,他也覺得奇怪就問它,伊蒂回答說正在觀察人類醉酒後的姿態和活動。劉錦鵬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也不管它,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熱水給她擦臉清醒一下,結果啥也沒有,水瓶裡都是空的,電水壺裡還剩小半壺水大概是早上走之前剩下的。他又檢查下洗手間,電熱水器裡還是滿的,而且溫度也可以洗,他就接了點水在臉盆裡,在洗手間裡找了塊比較新的毛巾,聞了下沒什麼味兒就拿出來了。
他一邊埋怨自己這麼大的董事長還得親自動手,一邊給章瑜擦臉,這女人還不老實,扭來扭去的嘟囔著什麼。一個沒留神,劉錦鵬竟然被章瑜給抱在懷裡了,更可氣的是她還喊爸爸,尼瑪你家裡抱爸爸是這樣抱啊。不對,劉錦鵬覺得不對頭,他一邊與章瑜豐滿的胸口作戰,掙扎著想出來;一邊齟齬的想著莫非這章瑜居然有戀父情結?
零號也不管代理艦長可能被胸口悶死,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人類的活動,它覺得人類的互動導致的心理活動是最有意思的,自學了很多心理學課程的伊蒂正利用零號的觀察視窗實地分析這兩人的心理活動,不過據它的觀察感覺女人似乎已經不像酒吧裡那麼醉了。
由於章瑜先前吐了不少嘔吐物在胸口,現在劉錦鵬臉上也擦了不少,覺得很難受。他奮力掙脫了巨胸悶殺的險惡招數之後,對著迷迷糊糊的女人也不好發火,只能自己去洗洗。不過,他臨走前報復xìng的把章瑜的衣服解開了,西裝下面白sè襯衣裹得凹凸有致,他也不敢多看,連忙閃去洗手間。順便質問零號剛才怎麼不救他,結果被回答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您似乎還樂在其中,他就不自找沒趣了。
剛才掙扎起來大概用了點力氣,劉錦鵬覺得身上出汗了,大冬天的出汗最難受,他也是個膽大妄為的傢伙,要零號看好那女人,自己就用章瑜家的淋浴沖洗一下。結果他還在洗的時候,章瑜醒了,發現自己衣衫凌亂,上衣已經被解開,襯衣似乎也開了個把釦子,床前還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劉錦鵬在洗手間裡就聽見章瑜的尖叫,他翻翻白眼,把門開啟一條縫,喊道:“你別叫了,小心把jǐng察招來,我馬上出來。”
章瑜聽出那是劉錦鵬的聲音,再一聯想就想起面前這個沉默的女人就是劉錦鵬的保鏢零號,她更怕了,以為董事長帶著保鏢幫忙想非禮她。她畏縮的躲在床頭,把身體縮成一團,小聲問零號:“董事長在幹嗎?”
零號的回答一向簡單扼要:“洗澡。”
章瑜絕望了,心想肯定洗完澡就來糟蹋自己了,就哀求零號:“你也是女人,就忍心幫他欺負我嗎?”
零號覺得莫名其妙就答道:“必須服從命令。”
章瑜要哭了,心想自己該怎麼辦,忽然摸到枕頭下面的一樣東西,就稍稍安心。
劉錦鵬快速洗完出來,衣服還沒穿好,只穿好了褲子,正在扣襯衣,章瑜看見他就大喊:“不要過來!”說著拿出枕頭下面的防狼噴劑對著劉錦鵬。
劉錦鵬站住,哭笑不得的說:“你以為我想幹嘛?”
章瑜緊張的不得了:“我不管你想幹嘛,別過來。”
劉錦鵬心想這要不解釋清楚自己的名聲就毀了,就引導她:“你再好好想想,你在酒吧喝酒,後來的事你記得嗎?”說完他就退到臥室門口,還叫零號也出去。
也許是這些行為安撫了她,章瑜能夠穩定下情緒了,她試著回憶:“我喝了不少威士忌,然後……,就不記得了。”
劉錦鵬只得提醒她:“你醉了,我扶你進包廂,讓你在沙發上休息,結果你又吐了。後面還有印象嗎?”
章瑜似乎有點印象了:“好像有人扶我上車。”
劉錦鵬連忙解釋:“那是零號,不是我。”
章瑜也想起來了:“好像有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劉錦鵬面不改sè:“那也是零號,找鑰匙呢。”
章瑜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露出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