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煙筒做的挺漂亮,我可不抽菸。就算是搞清楚了,我也沒想去報復,毀掉個把油井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反而幫他們推高油價,我沒那麼傻。”
李景文這就放心了。點頭道:“是啊,那是個龐然大物,而且滲透到了那個國家的方方面面,除非是不可抗力,否則很難一下就撼動他們。你能這樣想就好,暫時不用有太激烈的反應,但是如果他們還不知趣,你也應該讓他們知難而退。”
這個道理劉錦鵬當然懂,如果罪行得不到懲罰,那罪犯當然會樂此不疲。這裡面也有個淺顯的經濟學原理。只要作惡者覺得作惡得到的好處大於壞處。他就會鋌而走險;但一旦得不償失,甚至有失去老命的危險,即便是最兇惡的作惡者也會三思而行。
如果下一次國際能源集團還不知死活的來試探甚至繼續派出破壞者,那劉錦鵬不介意把那些國際能源集團的首腦搞死一批。暴力永遠是最好的制止暴行的手段。因為那些人通常是迷信力量的。只有強過他們的力量才能叫他們清醒。
劉錦鵬記得有本小說裡有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我當初力量弱小的時候,向你們哀求也沒人住手。現在我力量比你們強,又為什麼要跟你們商量。徵求你們的意見呢?”
或許會有人說,不要讓惡人輕易的改變你,以暴制暴只會落到跟惡人一個水平。可他並不這麼看,對於迷信暴力的惡人,除了暴力沒有別的辦法讓他們冷靜下來,而對於其他人再使用別的辦法也不遲。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殺人者成佛了,那些被殺的卻要在地獄裡受苦,天道豈能如此不公。
車廂裡沉寂了一會兒,李景文試探性的問道:“你上次參加賽義德招待會的時候跟我說過一種炸彈車,好像是仿製德國的哥利亞遙控爆破車做的,是不是?”
劉錦鵬點頭:“沒錯,當時我向賽義德說過這個,但他看不上。宴會結束後卻有人找我買100臺,而且藏頭露尾十分可疑。”
李景文第一次聽他說起,不由來了興趣:“哦,竟有此事。後來你賣了嗎?”
劉錦鵬不禁笑起來:“賣,為什麼不賣。不過我說要他們發公函來,不然拿不到出港證,他們還真的透過一家註冊地在奈及利亞的公司給我發函,用預付款的方式買了30臺。而且我在這批貨裡面下了後門,物理上進入亞洲的座標內就無法引爆。”
李景文也笑起來,沒想到這女婿還真是夠壞的:“你呀,心眼不少。我最近收到一份情報,波士頓的市區內高架橋上發生了一起爆炸案,看起來很像是汽車炸彈襲擊。但是據情報人員分析,他們認為很有可能是跟你賣出的炸彈車有關。”
劉錦鵬發現大漢帝國的情報機構對於美國發生的事情相當注意,但他們似乎忽視了非洲的關聯訊息,說明他們的側重點還是在美洲方面。他斟酌了一陣,覺得還是跟老丈人說清楚較好:“事實上,這件事與刺殺泰迪洛克有關,這些刺客來自非洲,我認為他們就是那些買炸彈車的傢伙。”
李景文注意到泰迪洛克這個名字還是劉錦鵬上次說起的,他凝重的問道:“泰迪洛克?我記得你上次好像跟我說過這個名字,他是波士頓財團洛克家族的執行長,對吧?有人想刺殺他?跟你有關麼?”
劉錦鵬搖頭道:“跟我沒關係,泰迪洛克的堂兄弟肯特洛克想取代他的地位,所以計劃了這次刺殺,他僱傭了一個叫做真理兄弟會的組織替他出手,這次玩炸彈的就是真理兄弟會的非洲分部派來的人。我要說明的是,根據我的調查,開羅那個至今沒有找到的傢伙,應該就是真理兄弟會的人。”
這算是半公開的說明了他為何會關注這些事情,李景文很快就把這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兩者聯絡起來,喃喃道:“索馬利亞人民軍已經完蛋了,現在又冒出個這樣的組織。對了,你追查這件事有多久了?我不覺得你會無緣無故的發現這些關係。”
劉錦鵬嘆氣道:“事實上,我接觸這些情報也沒多久,上次追查對曦雯下手的幕後指使者,從霍華德和布拉米奇那裡得到了一些情報,證實了真理兄弟會的存在。而且霍華德的五筆資金至今還有一筆下落不明,我認為很可能還有一次針對曦雯的行動,不得不防。”
李景文認同了他的看法:“你做的對,不能讓這件事再發生一次,雯雯的安全不能總靠好運氣。話說回來,你的情報收集能力出乎我的意料,很難想像你在世界各地都有眼線。對了,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嗎?”
劉錦鵬微笑道:“其實我已經出動了一次,真理兄弟會的非洲分部已經全軍覆沒,即便有幾個漏網之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