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明朝的統治。其他的蒙古部族名義上認同林丹汗;但有些時候也會鬧點內訌;總之不是那麼安穩。
太祖取得中原之地後;遼東的蒙古部族其時也受到後金的壓迫;決定舉族內附;鄧家那時候還未出名。等到太祖統一江南之後;鄧家就開始在軍中暫露頭角;因為北征後金和蒙古的時候到了。總而言之;由於林丹汗不肯降漢;因此最後逃亡俄國;而鄧家先祖這時候就已經成為了極其少有的外族將領。
鄧家原本姓巴圖;這個名在蒙人中非常常見;就跟漢族男人起名叫小山一樣。不過老巴圖頂著這個名受盡了白眼;最後在某個人的指點下才恍然大悟;轉而改名叫做鄧永忠。說來也怪;這貨改名之後好運連連;先是趕上了松山大捷;然後又**領一軍守城十五rì;盡糧絕、家族血脈幾乎盡斷之時;終於盼來了援軍頂住了後金的反撲。
至此之後;鄧家總算是在新朝站住了腳跟;鄧家祖訓裡寫著鄧氏先祖永忠公的遺訓;看起來似乎縐縐的挺有學問;其實本身意思就是兩句話:第一;鄧家只效忠皇帝陛下;誰當皇帝效忠誰;第二。運氣靠不住;人命換富貴。這就是老巴圖的人生哲學;樸素又直指本心;鄧家也是靠著這個才躲過了政治傾軋;直到立憲。
鄧光聖蒙古名叫布rì固德。不過基本沒怎麼用過。他們家族已經漢化良久;自己都不覺得是蒙古人了;唯有嬰兒起名還依著老規矩。鄧家的家主是阿古拉鄉侯;這個爵位是特設的。因為當地沒有阿古拉這個鄉;太祖特意把原本的阿拉善地區的某個鄉改了這名送給了鄧永忠。
由於鄧家繼承的是開國爵位;因此每年要上繳一點爵位錢;但不用襲爵降格;這也算是一點優待。立憲後除爵削藩運動也沒能影響鄧家。不過雖然保住了爵位;但封邑是沒有的了;因此鄧家也不得不開始大力參與商業運營。每年要交的爵位錢也不少;交不出來就收回爵位;貴族院可不跟你講客氣。
鄧光聖目前在蒙古軍區衛戍一師擔任一等參謀;這是個閒職;俗話說“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這樣的參謀通常就是熬資歷的位置了。對於鄧光聖來說;他也是按照父輩的意願完成職業流程。本身對於軍隊感情也不是很深;但由於從小就在部隊大院長大;某種東西已經深深的印在他的血脈裡了;這是別人理解不了的。
鄧光聖跟劉錦鵬聯絡的時候說的很清楚;只要坐飛機到包頭。下了飛機就有人接;一路都不要cāo心了;行李少帶點就行;療養院裡什麼都有。劉錦鵬還沒去過軍官療養院。不過李曦雯是知道點情況的;那邊至少是吃喝玩樂都不愁的。但是想幹點少兒不宜的事就很難。
比如說想打靶;子管夠;槍械任挑;想騎馬;大馬小馬都有;教導員還是帶軍銜的;想玩別的;釣魚、打獵、滑冰、賽馬都可以;但是別的不行。比如說你覺得某個女兵挺漂亮;想發展一下交流一下感情;對不起這不允許。療養院就是療養院;附近連酒吧都不會有;別的就更別想了;絕對讓你好好休息。
這麼說起來;劉錦鵬帶幾個女人去還是挺安全的;至少那邊沒啥不開眼的流氓。而且鄧光聖說了;那地方想住多久都行;不過韓子昂只負責一個月的費用;多的要自付。關鍵那地方僻靜;修身養xìng那是絕了;想燈紅酒綠就不是很適合。劉錦鵬心想我最多待幾天;還一個月呢;半個月都呆不住。
李曦雯聽說了可以騎馬;而且還可以住蒙古包;她就喜滋滋的盤算開了;她也就這麼點追求了;劉錦鵬不好打攪她;只能打電話sāo擾外出逛街的四人組。柳媚的電話正在佔線;改打葉鈴的;接了之後劉錦鵬就問:“你們在哪呢?我跟曦雯到飯店了。”
葉鈴嘻嘻笑著說:“狐狸jīng的爸爸打電話來了;我們在咖啡廳裡休息。我現在在洗手間裡面;旁邊沒人哦。”
也難怪;要是柳媚在旁邊;葉鈴肯定不會喊狐狸jīng;她現在對這個還是挺注意的。劉錦鵬沒多問;只是說:“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要是可以的話;最好下午就準備出發。”
李曦雯在旁邊聽了這話;插嘴道:“下午走的話;我要回去拿東西;還得跟爸媽說一聲。”
劉錦鵬想李景應該不會在大比武那邊看一天吧;不過現在考慮這麼多也沒用。葉鈴那邊又傳來人聲;大概是她走出了洗手間;就聽見章瑜跟葉鈴說話的聲音。很快章瑜就把電話拿過去說:“你回來了?那我們馬上回去。”
柳媚估計也掛了電話;湊過來說:“聽葉子說下午走?太好了;這裡我早呆膩了;聊死了。”
零號沒吱聲;也被柳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