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小了,平時都忙什麼去了?社交也是需要花費jīng力的嘛。”
劉錦鵬可不敢說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女孩子玩了,只得拿李曦雯背黑鍋,故作尷尬的說:“我有空就去陪曦雯玩,哪有功夫跟那些人虛與委蛇啊。”
李景文也懶得說他。反正這人有自己的想法,他只提醒道:“交朋友要注意物件,有些人太虛偽就不值得深交,陳忠懋據說還挺老實。就是在家裡沒啥地位。不過交朋友嘛,也不要光考慮對方的地位,主要還是看人本身的品質。”
這也算誠心教導了,換了別人皇帝陛下才沒那個閒工夫提醒呢,劉錦鵬眼看忽悠不過去,只得介紹道:“他們還不錯,陳忠懋、段舞陽都是比較實在的人,韓子昂也算可交。至於公孫家的和謝魏那兩位,我也不怎麼熟。”
李景文倒是第一次聽劉錦鵬說他的朋友圈,頗有興致的問道:“你跟老韓家的少爺是怎麼認識的?”
劉錦鵬老老實實的說:“從望星島回來路過關島的時候,韓子昂被安排來當導遊,就這樣認識的。”
李景文眯著眼摸著手上的檀木手鍊,緩緩說道:“何飛虎老爺子對你挺不錯的啊,你怎麼把那頑固老頭哄開心的?”
劉錦鵬知道個屁,根本就是莫明其妙的,所以他也實話實說:“我那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何元帥,到了關島的晚宴上才第一次見到他老人家。”
李景文咂咂嘴,完全沒有皇帝陛下的端莊儀表,現在他在劉錦鵬面前也放鬆多了,端起茶杯又放下去,叫來機器人幫他換了一杯熱茶,才說道:“有些事,你還不清楚,韓世熙與何飛虎是政見不合的對頭,兩個人見面從來不說話。雖然軍人不幹政,但是不代表高階軍官沒有政見,有些事情,軍方與zhèng fǔ是有分歧的。”
即便李景文沒有細說,劉錦鵬也知道,軍方希望增加軍費開支,而zhèng fǔ則傾向削減軍費,兩邊的矛盾是根本xìng的。那這樣說來,何老爺子把韓子昂安排過來,估計也是別有用心的,後面的支援不過是一種善意的表態,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誰也不知道。
李景文啜著茶水說:“沈嘉泰主政之後,致力於經濟振興,因此怠慢了軍方,有段時間雙方都憋著火氣。一個國家的稅收總是有限的,具體要使用在哪些方面,總是有扯不完的皮。不管是哪個方面,都覺得經費不足,沒有哪個部門說自己夠了,就算花不完的也得在年底突擊用掉,免得第二年被砍掉預算,這是痼疾啊。”
劉錦鵬也覺得這種東西就是政治常態,只要還是人類主政,幾乎就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他向來不參與政治話題,對這種官僚結構也不予置評,說出來必然沒好話何必說呢,還不如閉口不言省的得罪人。不過難得皇帝陛下也會發牢sāo,作為臣民自然有義務聆聽陛下的教誨,因此他畢恭畢敬的坐著沒說話。
李景文也覺得自己當著劉錦鵬的面說這些話有點不應該,又改了話題說:“五號的軍演你看不看?”
劉錦鵬當然知道是指三軍大比武,他估計那時候應該已經出發去草原了,就說:“韓子昂說招待我們去草原玩玩,五號應該已經出發了吧。”
李景文微笑道:“雯雯不去?”
劉錦鵬一愣,這什麼意思,他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道:“難道您有安排?”
李景文擺手道:“我沒安排,是綺薇說好久沒見女兒了,要多留她住幾天,你要等不及就先去。”
李曦雯都不去,那還去個啥。話說回來,這種被按住要害的感覺可不太舒服,不過想必也是萬娘娘的另一種考驗,劉錦鵬心裡嘀咕卻還得說:“沒事,那看情況吧,不行我就等她,最好一起走。”
既然都說到這個點上了,李景文就順便問問:“跟雯雯住在一起的女孩子都是怎麼回事?”
劉錦鵬暗自腹誹,又在偷偷監視啊,嘴上卻說:“上次不是跟您彙報過了麼?”
李景文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說:“是嗎,我記得你上次說她們住不了多久的吧?”
劉錦鵬呵呵笑道:“這,她們願意多住會,我也不好趕人走不是。”
李景文沒笑了,沉默了一會兒說:“雯雯這孩子實在啊,還給你說好話。”
劉錦鵬也不笑了,說:“遇到她是我的福氣。”
李景文點頭道:“記得你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欺負雯雯,那你就會知道一個父親能做到什麼地步。”
劉錦鵬好像做保證似的說:“我從沒欺負過她,以後也不會。不過,萬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