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了中午,他剛送走幾個來訪的選民代表,jīng疲力竭的回到辦公室,一眼就發現價值十幾萬rì圓的辦公桌上居然突兀的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東西。
中田議員甚至不敢聲張,他使出吃nǎi的勁兒才把小刀拔出來,取下那張紙看了兩遍,上面寫的很簡單:尊敬的議員先生,現在你知道我的誠意了嗎?
中田議員吞了吞口水,他掏出手絹擦掉額頭的汗珠,心裡思考著對策:這樣的語氣,說明對方沒有底層混混那種痞氣,而是有點黑道貴族的意味。但黑道貴族對於忤逆者通常都處置的非常爽快,這一點很危險。
思前想後,中田議員還是決定請對方過來,畢竟這是自己的主場,總歸有點安全感。可當他按照上午的電話撥過去,劉錦鵬卻說:“議員先生想通了?那你還是過來一趟吧,雖然這裡是大阪,但我還是可以好好招待你的。”
中田議員忍住心裡辱罵的yù望,氣質優雅的問道:“我的事情很多,總有選民代表要見我。如果我不能去呢?”
劉錦鵬用很驚訝的語氣說:“那可就太遺憾了,我很不希望錯過尊敬的議員先生這樣的好客人。如果您沒空來,那我只能親自派人去請您來囉。”
如果是別的什麼時候,中田議員肯定要批評這裡面的語法錯誤,不過他現在已經被那些似是而非的話給嚇到了,他甚至聯想到很多有的沒有的,中田議員有點咬牙切齒的說:“我是真的很忙,rì本是個法制國家,你不要亂來。”
多麼可笑的話啊,法制國家這個詞正是被往常的中田議員丟在垃圾袋裡的東西,現在他卻不得不撿回來當作唯一可用的護身符。一貫喜歡玩弄法律的傢伙一旦發現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保護他們的時候。通常就會抓住什麼是什麼。對他們而言法律這時候就成了最後的稻草。
可惜劉錦鵬完全是個過客,不管是rì本變成什麼樣,都跟他沒啥關係。因此他心情愉悅的說:“我不知道議員先生到底什麼意思,我在我們國家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呢。從來不偷稅漏稅。每年也去2次投票站。皇帝陛下都誇我是好公民。如果您一定要汙衊我,那我只能跟你當面對質囉。”
中田議員是個壞人,壞人的思想是很複雜的。劉錦鵬說他在自己國家是個好人,於是就被中田議員理解為到了別的國家就不是好人了,他心裡害怕,有點煩躁的喊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劉錦鵬也懶得繼續逗他了,簡短的說:“你自己過來,不要帶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我們就昨天的事好好談談。”
中田議員下意識的就想否認,但他剛開了個頭,就聽見話筒裡的嘟嘟聲,他頹然丟下話筒,癱坐在椅子上。中田議員當然不想一個人去對方的巢穴,他的膽子不知道有多小,非常的貪生怕死,有這麼多的權勢可以用的人,是絕對沒有捨生忘死這個品質的。
不過對方既然可以悄無聲息的插一把小刀進來,那麼插在辦公桌上和插在中田議員身上,估計難度也沒多少差別。中田議員絕對不想死,所以他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去看看那個來自大漢帝國的年輕人怎麼說。不過在那之前他也留下了幾個後手,比如秘書就被告知如果多長時間沒有帶暗號的電話回來,就如何如何。
本來如果是一般的威脅,中田議員都可以不當回事,本地黑幫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一個外國人又能有多大本事呢。可是中田議員在對鈦星集團下手之前是詳細瞭解過情況的,不但對鈦星集團的實力相當瞭解,甚至連劉錦鵬和皇帝一家的關係都有所瞭解了。
聰明人就是想的太多,自己嚇自己的情況下,中田議員自然會認為劉錦鵬這次出國是帶了特情人員的,不然為什麼戒備森嚴的議員辦公室竟然被人進來插了小刀,而外面的jǐng衛和秘書竟然都不知道。這也只有是特工們能幹的出來的,所以中田議員知道劉錦鵬有實力這麼做的情況下,也不得不服軟。
因為中田議員盤算了半天之後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很好的招數能對劉錦鵬使出來,國家層面他指揮不動,那就不用想了。就算是舉報劉錦鵬帶著諜報人員也沒用,國家機關只會監視,說不定把人惹急了情況會更糟糕。關西這地方中田也不過是靠著大阪的輻shè而有了那麼一點點影響力,指望他們出力幫忙那是做夢。
大阪地區的黑幫勢力現在他也不敢用,昨天就知道有極道聯合的大佬幫他們了,說明黑道也不是那麼靠得住。白道也只能用jǐng察,但最多調查個半天,除了惹人屁用沒有,內田家就更指望不上了,內田忠明那個老鬼不背後搗鬼他就燒高香了,於是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