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揹著扛著,於總倒是空著手非常瀟灑。
雙方見面寒暄過後,於夏很不見外的跟劉錦鵬上了計程車,而讓他的兩個跟班另外打車。這次他就是按照皇帝陛下的指示來力挺銀河通訊的,具體的股權結構,劉錦鵬和李景文都商量的差不多了,雙方分別持有3成左右的股份,具體的數量上劉錦鵬還要多一點,雖然他沒出什麼錢。
這就是李景文實實在在的支援了,皇投還另外帶來了皇帝陛下的個人出資1億元,連同李曦雯的2億元,他們皇家的總股份大概只有35%左右,加上劉錦鵬的股份完全可以把其他的股東架空。而國器的投資目前還沒商定,等李忠國來了再仔細談。
在計程車上不可能談什麼很重要的事,雙方就是說點閒話,劉錦鵬問問平京的天氣,於夏則沒話找話的問問廬山風光。等到了滕州府大酒店,給於夏辦好客房之後,劉錦鵬才順便提起似的說:“對了,於總你在聚能,那個跳樓案有什麼進展嗎?”
“上去再說。”於夏非常謹慎,他不肯在公共場合談重要的事,這也是他的習慣。
等到了他的房間,他把兩個跟班留在外面,帶著劉錦鵬進裡間說事情,雙方坐下之後林林去沏茶,於夏揚揚下巴問道:“這個人值得信任嗎?”他說的就是林林,劉錦鵬當然表示絕對可靠。
於夏沒有再猶豫,掏出煙盒自己點上一根,他知道劉錦鵬不抽菸也不給他派煙,醞釀了一陣後於夏吐著煙霧說:“跳樓事件目前已經有了一點進展,局裡告訴我說,後勤主管被綁架的家人已經撕票,但他們在南郊租住的房子留下了一點蛛絲馬跡。這夥人手段兇殘,下手狠毒,應該是掛了號的通緝犯。”
“沒有可能是境外入境作案?”劉錦鵬一直先入為主的認為這可能跟其他蓄電池公司有關,所以他覺得有可能是競爭對手所為。再想想綁架之後進行威脅,等處理完手腳之後,果斷的撕票,這種事不見得是國內的人幹得出來的。
“有一個同夥被認出來了,”於夏這麼說自然有把握,“用通緝照片比對之後,房東認為這夥人當中有一個人與通緝犯很相似。”
劉錦鵬沒有說話,於夏彈彈菸灰繼續說道:“但是胡jǐng長認為,這有可能是**陣,對方還是你說的入境人員,不過是僱傭了某個通緝犯而已。他對我們公司的嫌疑人進行了調查,目前還沒有什麼證據表明他們跟跳樓事件有牽連。不過很可惜的是,jǐng方剛剛說可能沒有牽連,後勤部就有一名員工失蹤,從跡象看是畏罪潛逃了。”
這真是極大的諷刺,劉錦鵬也很奇怪,既然jǐng方都說了可能沒有牽連,那他為什麼還要逃跑呢?於夏也是聽了jǐng方的解釋才知道原因的,他說:“jǐng方當初沒有證據,不能進行更仔細的搜查,只能進行例行詢問。所以他們放風說可能沒有牽連,但暗地裡卻加緊了盯梢和跟蹤,不知道對方怎麼發現了,自然要逃跑囉。”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件事裡jǐng方還是有點失誤的,但劉錦鵬不打算怪罪他們,他問道:“然後就再沒有訊息了?”
於夏默默點頭,人都已經跑了,通緝令雖然發出去了,但卻沒有什麼迴音,很有可能已經潛逃出境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夥人到底從聚能拿到了什麼,這才是於夏最關心的問題。不過劉錦鵬還有他自己的渠道,伊蒂在聚能留下的眼睛忠實記錄了很多東西,其中就有一些斷斷續續的對話引起了伊蒂的注意。
這些對話裡隱約的提到國內有個關照者,而且這個對這夥人大開綠燈的傢伙還是身處高位的某人,伊蒂把這個資訊傳遞給劉錦鵬之後,劉錦鵬已經打算把這個錄音交給李景文了。眼下於夏正好為這個事發愁,他也就懶得多跑一趟,直接示意林林把錄音帶交給於夏。
“這是什麼?”於總拿著錄音帶有點迷惑不解,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是證據?”
“不算很確鑿的證據,一段錄音而已。”劉錦鵬也不喜歡這種撲朔迷離的情況,他的手段很多,但卻沒法大張旗鼓的用,“你不要問我這段錄音怎麼來的,我也不會告訴你,你把這個轉交給陛下就行了,其他的事他都知道。”
這種時候,劉錦鵬也不會主動提出我可以怎麼樣,他要等著李景文來要求,倒不是故意擺譜,而是跟於夏他就沒法說那麼細。而且這種事很可能牽涉到某些高層鬥爭,上次李景文說的兄弟鬩牆不是隨便說說的,劉錦鵬也不想輕易就捲進去,除非李景文親口向他求助。
在李景文沒有開口之前,他可以做一點情報工作,但更多的也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