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頭子不樂意了;管他愛喝什麼;回來就得跟我喝白的。不過;因為吳馨蕊也在;加上又多個姑娘;所以劉建國還趁著吳文麗炒菜的功夫去買了幾大瓶飲料回來;說是讓女孩子自己喝自己倒。
吳文麗雖然知道這姑娘是自己兒子的保鏢;但是看這姑娘身段和臉蛋;那說是電視上的模特也有人信啊;她還特意把兒子拉到一邊問;劉錦鵬還是那個口吻;咬定就是保鏢。加上零號這個名字實在磕磣;吳文麗這才放過了劉錦鵬;不過她還是對零號很熱情的;夾菜之餘還不住的盤問姑娘身世。零號幸虧是不愛說話;經常就是點頭搖頭;問的深了比如家裡還有什麼人就不出聲只吃菜;吳文麗也不好再問。
吳馨蕊也不在乎零號分走了原本屬於自己的熱情;她還怕姑姑問自己的人生大事呢;就跟姑父吹噓自己在省城的見聞;把劉建國聽的直皺眉頭。等劉建國聽到吳馨蕊居然可以支配幾千萬的資金;手底下還能管幾十號人就不高興了;瞪劉錦鵬一眼;把劉大少整的莫名其妙。
喝酒沒喝多少;吃飯也就快了;不過劉錦鵬能吃;還是讓吳文麗喜上心頭;還以為兒子吃自己做的菜特別有胃口。零號也能吃就叫人吃驚了;特別是她看起來嬌嬌女一個;小巧的嘴巴也不像是那麼能吃的人啊。吳文麗覺得這姑娘吃得比自己兒子還多;肯定也是在外面沒吃好;怪可憐的;不禁摸摸它的頭;換來零號奇怪的一瞥。
吳馨蕊還是比較正常的;專門找自己喜歡吃的菜吃;紅白丸子裡的肉丸子都被她挑著吃了;鵪鶉蛋卻一個都不動;吳文麗說她還振振有詞;什麼膽固醇超標;唬的她姑也不叫劉錦鵬吃了。最後那盤子鵪鶉蛋還是零號包圓了;把吳文麗嚇了一跳;生怕這姑娘吃出問題。
吃完了飯;零號就主動幫吳文麗收拾;吳馨蕊大大咧咧的坐著看電視;又被一陣數落之後;才不情不願的起來幫忙。劉錦鵬主動的泡了兩杯茶;遞給老爹一杯;劉建國看女人都在廚房裡忙活;就抓緊時間訓斥自家小子:“你呀;又亂來。吳馨蕊懂個啥;高中畢業就沒出去打工;你就讓她管那麼多錢;這不是害她嘛。”
劉錦鵬還反抗:“我這叫跨越式提拔;讓她最快速的成長;再說不是還有幾個姐姐幫她嘛;出不了簍子。”
劉建國哼道:“你這叫揠苗助長;我就不信她能管好那幾十號人。”
劉錦鵬不好跟老爹爭;就敷衍道:“我看著呢;她現在是在我監管下勞動;有什麼計劃都得我簽字才能執行。我這邊還派了幾個能幹的員工幫她熟悉工作;你就放心。”至於把章瑜、柳媚一幫人甚至李曦雯都算做自己員工的事就不跟老爹詳細解釋了;省的又出紕漏。
但是劉建國不肯放過他:“你上次打電話說跟公主合資是怎麼回事;既然回來了就詳細說說;沒幹違法亂紀的事?”
劉錦鵬搖頭;不是說沒幹而是對老爹的思想境界捉急:“我肯幹;人家公主能幹嗎;不可能的事嘛。你盡瞎想;跟著公主只能走正道;歪了一點都有皇家事務管理局給你發條子。”
劉建國知道小子能了;自己落伍了;就感嘆:“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不要做歪門邪道的事;咱們要問心無愧。”
劉錦鵬聽了十幾年早聽膩了;但還是點頭:“我們現在計劃搞一個蓄電池專案;皇帝陛下還說要投資五百萬;你覺得陛下會跟我一起幹壞事嗎?”
劉建國楞了;又吸溜了兩口茶:“我現在真搞不懂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了;都像做夢似的。”
劉錦鵬乾脆就再下兩個炸彈:“今年一月份我帶公主去馬爾地夫玩了一個星期;那之前還去平京見過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呢;你現在可以放心了。”
劉建國反而不高興了;氣呼呼的說:“你這混小子;人家多高的身份;你就敢這麼隨便上門去?膽子越來越大了;信不信我再拿雞毛撣子抽你?”
劉錦鵬撇嘴道:“反正我跟陛下挺談得來;就是娘娘看我有點不順眼;估計是覺得她女兒不聽話丟面子了。”
劉建國也不好再說打孩子的話:“你呀;真是不叫人省心;我是管不了你了;隨便你折騰。”
晚上看完電視;吳馨蕊說出去住;被吳文麗攔住了;還數落這些孩子不懂得居家過rì子;隨便湊合一晚上得了;住店那得花多少冤枉錢啊。於是就安排吳馨蕊跟零號睡劉錦鵬的臥室;老兩口還是睡老屋;劉錦鵬就委屈點在客廳的沙發上湊合一宿。誰知道零號不肯幹;說自己必須保持jǐng戒;不能離劉錦鵬太遠;這可就為難了。最後還是劉錦鵬發話;零號就跟吳馨蕊一起睡;這才結束了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