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瑜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小王爺的床上。
手掌放在腿側,感覺裙子緊裹著身子,低頭看了看胸口,衣衫整齊,果然小王爺對外人再怎麼壞,也不會傷到自己人……
不過小王爺要真是個壞蛋,強行要了她身子,她除了哭哭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
伸手摸到丟在一旁的醫書,懷瑜覺得可以從某些特殊功能的藥物入手,畢竟晨間伺候小王爺起床的時候,發現他也是生機勃勃的,就是可能腎氣不足,導致有力無心。
說不定就是這樣……懷瑜感覺這就是她研讀醫書後才得到的啟發,還要繼續努力才行。
遲早有一日在她的努力下,小王爺身體健康,便能夠偶爾臨幸月卿和晗心。
作為嫁做人婦的大丫鬟,她們自然沒有機會收入房中,只能偶爾暖床或者在小王爺需要的時候推波助男,卻也能夠讓她們在府中家中地位提高不少。
正想著這些,懷瑜起身穿鞋,聽到外面晗心和月卿正在和他講教坊司的事情。
“聽說現在教坊司非常熱鬧,非常多的西域女人和蠻子女人,打茶會的銀子都漲了一兩,去王邪風月樓的豪客都少了一些。”
月卿雙手舉過頭頂,學著一些異域舞蹈的動作,以方便讓小王爺瞭解那些女人多麼的妖嬈嫵媚。
她的身材高挑卻不失豐腴,有著小婦人成熟的韻味,扭動腰肢還頗有些像模像樣。
“蠻子女人都高高的,有些比尋常男子還高上一些。西域女子都很白,就是肌膚不如我們新秦女子細嫩。”晗心伸手比劃著,又拉了拉領口,指著胸前的細膩白淨,表示面板還是有鯤崙山脈滋潤的新秦女子更好。
“你們去過啊?”秦守安聽她們說的繪聲繪色,好像她們都已經是教坊司常客似的,對行情場面都瞭如指掌。
她們口中的教坊司,隸屬於禮部,分為東院和西院。
都是聲色娛人之所,和青樓勾欄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更加高檔一些。
尤其是東院,一般只在慶典和迎接貴賓時奏舞蹈樂,平常接待的貴客都是皇親國戚,勳貴權臣的級別,而西院則只需要多花銀錢,實際上就是官營妓院。
“沒有……”月卿有些嚮往的樣子,“我們聽別的府上小廝們講的。”
“隔壁房大公子就帶房三小姐去玩過,房三小姐女扮男裝,據說還得到了一位西域女子點名。”晗心羨慕地說道,女扮男裝而得到其他女子的欣賞,這種際遇哪個女子不心嚮往之?
帶著妹妹去逛教坊司?房大公子真是個妙人。
至於房之湄會女扮男裝逛教坊司,秦守安也不覺得奇怪。
房之湄小時候長得一副乖巧文靜的模樣,但從來就不是循規蹈矩的性子,內心其實還有些離經叛道。
秦守安正琢磨著要不要帶她們去長長見識,唐誠又過來幫唐婉蓉跑腿,說有要事相商。
有事找我,你自己過來啊……秦守安生出這個念頭,但是想想那天晚上她梨花帶雨的模樣,還有他收藏的籠紗,便也不斤斤計較了。
畢竟算是長輩,也答應她在府中要做出上下敦睦的樣子。
於是秦守安去找了一捆絲麻繩索,就去賬房見唐婉蓉。
湖心島上霧氣瀰漫,賬房內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材料和設計,十分乾燥,並不會因為潮溼而影響宗捲紙張儲存。
“唐姨,查賬出了問題?”除此之外,秦守安想不到唐婉蓉找她在這裡見面的理由。
唐婉蓉坐在堆積如山的賬本後面,晚妝修飾的乾乾淨淨,鬢角緊貼面頰猶如半截新月。
額頭前的劉海整整齊齊,容顏如畫,眉目間隱隱有幾縷羞澀,點綴的眼眸中的盈盈潤色,猶如胭脂染入了水池。
“哦,是有些問題。”唐婉蓉莫名有些緊張,今天穿的裙子下襬三寸是半透鏤空的紗,遮不住她的小腳兒。
一看到秦守安,就想拉裙子,腳跟生出些灼熱的燙,好像已經被他抓在手中似的。
只是唐誠就站在旁邊,唐婉蓉也不好說什麼,偷偷剜了他一眼。
秦守安有些不解,她這麼剜他一眼乾什麼?不是說好要上下敦睦嗎?
唐誠把唐忠和人勾結,走私紅罌草膏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守安皺了皺眉,紅罌草膏其實就是鴉片,危害可想而知。
有識之士早就意識到了這種東西必須管制,一旦氾濫禍害無窮,只是從這種東西傳入新秦以來,因為數量有限,卻受到了許多醫師的推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