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要關注這珈蘊仙子,必須……”
“你再廢話,就不要講了。”
黑姬無可奈何,太后娘娘也算胸有城府和英明神武,但在知人善用上還是有所不足。
要知道黑姬最強的能力不是八品巔峰的武者功夫,而是她這顆縝密擅思的腦子,能夠舉一反三地分析出無數有用的資訊。
這件事情中,黑姬其實已經分析出了古瓶七星劍門的陰謀詭計,秦守安鬥智鬥勇的若干細節。
還有古瓶七星劍門閉關的大宗師,其實很有可能已經死掉的重大情報,而天樞劍神更有可能是想透過九州府滲透江湖,要重新劃分江湖勢力。
可太后娘娘做不到從諫如流,黑姬也只好簡單地講一講秦守安跟著師父去古瓶七星劍門賀壽,然後和敖遨蛟發生衝突的事情。
這就沒什麼意思了,三兩句就講完了。
“太后娘娘,姐姐漏掉了許多重要資訊,世子和珈蘊仙子之間,主要存在著一個第三者。”白姬醞釀許久,早已經有了一整個的故事,聽姐姐講完,馬上就意欲補充。
“那你說說。”晨光落在貫之印軒灰白整平的大理石上,映照的太后娘娘眼眸中泛著清澈的神采。
唐婉蓉不禁心頭一顫,儘管……秦守安那個礙於身份地位,無法表白的女子,好像……不大可能是她,但萬一白姬覺得就是她呢?
她倒要好好聽聽才行,萬一白姬胡說八道,非得講就是唐婉蓉,她也好第一時間辯駁。
“這個第三者,就是他的師父姜紅書。”白姬語出驚人。
“胡說八道!”
“怎麼可能?”
“咦?”
“小師妹,切不可汙了姜仙子名望。”重畫媚一直只是心無旁騖的用膳,嘴角微翹地聽著大家的交談,但白姬提起了姜紅書,她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姜紅書的名字被提起,讓整個貫之印軒都喧鬧了一瞬,窗外的雀鳴啾啾,似乎也想要參與進來討論一番。
“姜紅書既能選為世子師父,品性德行自是猶如冰壺玉尺,師道尊嚴端正持重,怎麼會被捲入小輩之間的情情愛愛?”
太后娘娘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體,神情嚴肅地說道,她……她作為太后娘娘,也也也是如此。
這師父的身份,和她作為皇室宗親表率的太后娘娘,略微有些相似之處,讓她不由得有些心虛,好像白姬是在影射她一樣。
“太后娘娘言之有理,你若說別的什麼身份的人,哪怕是那古瓶七星劍門在江湖上頗有美名的搖光劍神是第三者,都能有點說法。姜仙子又怎麼可能?”唐婉蓉也連連搖頭表示不信。
師父是單身女子,這樣的形象,多多少少和唐婉蓉有些重疊,白姬的眼神又有意無意地掃過來,讓唐婉蓉莫名心虛。
“王妃,你怎麼知道搖光劍神?那天晚上你似對古瓶七星劍門並不瞭解。”黑姬好奇地問道。
“哦,事後隨意關注了一番。”
“珈蘊的仙子名號是江湖人看在古瓶七星劍門的份上,以及她本身的絕佳容貌,贈予的美名。姜仙子……卻是姜紅書闖蕩江湖時,飄逸如仙的劍法和不染塵埃的性情,折服了無數江湖人,嘆之為仙。”
重畫媚繼續搖頭,她長年居住在宮中,但她終究是江湖宗門日月山的大師姐,對江湖上的名人自是有一番瞭解。
儘管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但重畫媚非常清楚不能一概而論,姜紅書既沒有特殊的體質需要對症下藥,也沒有吃下廣寒蟾宮丹把控不住自己,更不會被人把真氣吸乾虛弱地陷入昏迷。
沒有這種種巧合和條件,昨晚那一夜癲狂也不可能發生在竹薖山房……所以並不能因為秦守安昨天晚上做了些身不由己的事情,就覺得他和他師父之間也有可能。
“可是世子親口所說,他所鍾情之人,因為身份背景和世俗壓力,讓他無法表白心意。除了姜紅書,還能有誰?”白姬說完,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
這沒心沒肺的!太后娘娘感覺到白姬的目光竟然掃到了她,不禁怒上心頭,卻又有點心虛和期待,好像白姬要是提起這個人說是太后娘娘,她便會從心中生出緊張心跳的莫名情緒,不知是喜是羞還是甜。
“除了這個世子不知姓名的意中人,你還有別的要說嗎?”太后娘娘只覺荒唐無稽,連忙叱聲問道。
白姬當然有別的要說,不提這意中人的具體身份和名字,趕緊把她依照經驗揣摩出來的,世子和珈蘊仙子那一波三折,起落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