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已經迅捷無比地繼續逃竄。
他的真氣毫無保留地散溢而出,壓低身體像在水面劃過的流星,秦守安只是一個不留神,他已經拉開了數十丈之遠。
“我看你……看你跑的是真快。”秦守安剛剛還能不遠不近地跟上,原本以為對方的輕功不過如此。
沒有想到這僧人剛剛只是不願意太消耗真氣而已,眼見秦守安的支援趕到,這才毫無保留地展現九品高手的真正速度。
秦守安也判斷出,這名僧人的拳法擅於利用水勢,輕功也是如此。
若是在陸地上,可能這名僧人的輕功還沒有如此駭人。
這名僧人在陸地上可能還趕不上曾經掉入糞坑而亡,師父口中輕功天下前五十的那位兄弟。
秦守安也問過,既然師父說自己在這天下微不足道,為什麼又能追著人家天下前五十的落荒而逃,慌不擇路地掉進糞坑呢?這天下前五十也太可笑了。
師父說:對於自己的評價和認知當然要放開眼界而更加嚴苛,卻不能總把別人也當成微不足道之輩,對別人的實力和成就,也要有正確的認識和尊重。
“這個僧人,正兒八經地和我打,我也許要靠開掛。”秦守安想了想,沒有忘記師父的教誨。
嚴苛地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也尊重了對方的實力。
“原來除了師父、小師叔、畎師叔,普通的九品高手,並不一定能夠把我吊起來錘。”他說的這三位,都是天道門中的佼佼者。
正是因為常有和九品交手的機會,面對偶遇的強者,秦守安非但不慫,還敢追擊。
“世子!龍吟衛奉娘娘之命,特來支援。”五個龍吟衛已經趕來,只見那道逃竄的水龍已經接近天際了。
“人已經跑了。走,速度回去,娘娘安全最重要。”秦守安暗暗搖頭。
榮寶寶原來說了,今天晚上的行動由秦守安全權指揮。
秦守安讓他們千萬不要離開榮寶寶等人身邊,但最後他們還是來追秦守安。
毫無疑問,對於龍吟衛來說,宮中的命令才是至高無上的,他們會追來肯定是榮寶寶又下令了。
回到倉庫中,敖遨蛟依然躺在一間廂房中。
他的隨員和倉庫裡原來的看守,都被抓了起來,分成兩撥人蹲在庫房之中。
榮寶寶神色凜然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房之湄和歸鈴篙站在她身後,剩下的五名龍吟衛環繞四周,嚴陣以待的樣子。
看那兩撥人,顯然被嚇得不清,招誰惹誰了啊,怎麼龍吟衛都出動了?
“你們繼續,我去看看敖遨蛟。”榮寶寶肯定是在玩,秦守安沒有打斷她們。
榮寶寶和房之湄看到秦守安回來,心中大定,歸鈴篙瞄了一眼,秦守安身上還有強勁的真氣殘餘,儘管他被扯掉一條袖管,但顯然沒事。
秦守安走進廂房,敖遨蛟喪失了行動能力,動彈不得,連個看守他的人都沒有。
“你們想把我怎麼樣!”
看到終於有人走了進來,敖遨蛟咬牙切齒地說道。
想想就在昨天晚上之前,他還是珈蘊仙子的追求者,赫赫有名的南海國三王子,文武雙全,風流倜儻。
現在他卻渾身動彈不得,躺在這裡被人當成無須在意的廢物。
哪怕一直有個人在旁邊警惕地戒備他逃跑之類的,都不至於如此難受。
外面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神經病,對他這個南海國三王子熟視無睹,卻在審問外面的隨從和倉庫看守,是不是勾結外國,準備顛覆新秦之類的。
“畎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秦守安摘下帽子和麵罩,露出真容。
“秦守安!”
敖遨蛟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是秦守安,也沒有管秦守安亂叫他名字,心中憤懣不已,“有本事等我傷愈,我們立下生死狀,擂臺上見!”
“嗯?你還不服?”秦守安是有些意外的。
“昨天晚上你若不是在褲子裡藏了鐵棒偷襲,我怎麼會被你打暈過去?”敖遨蛟當時確實是輸了一招,但若不是秦守安使用陰招擊中頭部,他怎麼會輸的這麼慘。
他就是眩暈過去,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才會被秦守安在他毫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打的全身動彈不得。
“我又不是神經病,你見過哪門哪派的武功,是教人在褲子裡藏一根鐵棒,用在那種情況下制敵的?”
秦守安不禁有些鬱悶,昨天晚上那麼多人看著自己和敖遨蛟比武,他們該不會和敖遨蛟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