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
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生活還是這麼彆彆扭扭的繼續了,顧良辰從來都是個迎難而上的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從來不打退堂鼓。
不得不說,顧大少跟人叫起真來真的很有韌性,硬逼著李素天天跟他準備早餐中餐晚餐這種事不說了,經常在工作時間打電話騷擾李素,迫使他中斷了好幾個會議這種事也不提了,在家肆無忌憚的侵犯李素的隱私還美其名曰“增進了解”他都做得出來。
李素不勝其擾,恨不得像關顧存松一樣把顧良辰關到別處去。
事實上,不用李素關,顧良辰也十幾天沒有踏出公寓一步了,這並非他的意願,也並非李素的意願,只是因為這十幾天,不斷有恐嚇信寄到顧氏。
雖然沒有引起恐慌,但是這無疑是對顧良辰人身安全的威脅。
安管家如臨大敵,卻不敢讓顧良辰搬回老宅,畢竟這是針對顧良辰來的,萬一牽連到顧存松,安管家覺得閉了眼也沒法對顧家先生太太交代,只好求李素暫時收留顧良辰。
顧良辰對恐嚇信的事情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把能收集到的證據讓手下人全須全影的私下移交給了警方,只時不時與高斌通個電話瞭解調查進展,在李素家住的更加心安理得,更是變本加厲地纏著李素。
又過了幾天,某天晚上,顧良辰接到高斌的電話,要約他出來談談。
那時顧良辰正像狗皮膏藥一般,粘著李素逼他跟自己燭光晚餐,聽得要出去,滿心不願意:“你就不能來我這談?我這沒有外人,只有李素在。”
高斌聽起來正在開車:“不能!老顧,這事兒我查出了些眉目,只能當面跟你一個人說。”
顧良辰聽出高斌語氣嚴肅,嘆了口氣:“你多久能到?”
“半小時。”
顧良辰看了看時間:“行,你把車停樓下等我,我半小時後下樓找你。”
兩人說定,掛了電話。
顧良辰收了線,什麼興致都沒了,無奈地看一眼李素:“高斌說查出點東西,要單獨跟我說。”
李素拿過他自己的手機按亮,輸入密碼後又點了幾下,似乎是在看時間:“他多久到。”
“半小時。”
“約你在哪見?”
“就在樓下。”
李素拿著手機往陽臺走了兩步,看了看樓下,現在還空無一人,轉身對顧良辰說:“你換身衣服,低調一點。高斌打電話來你再下樓。”
顧良辰看他這個樣子,不由一笑,伸手攬住他的腰,在他唇角親了一記:“知道了。”
毫不意外地被李素一巴掌打掉了手。
顧良辰真的依言去換了衣服,他休閒裝不少,可是無論哪一身穿起來都略顯張揚,連換了幾套,直到最後一套衣服上身,他才覺得滿意,就這麼穿著走出來了。
李素看他穿成這樣,一愣。
運動褲,套頭衫,腳下一雙運動板鞋,顧良辰本就生的英俊,看起來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這麼一穿,更是像剛從學校出來的學生。
顧良辰有點痞氣地笑,露出一口白牙:“怎麼樣,這樣是不是挺低調了?”說著還把套頭衫的帽子戴上了,自己轉身臭美地去穿衣鏡前照了照,李素只從後面看他,近一米九的身高,不像堂堂顧氏的當家人,更像個嘻哈少年。
李素被這背影蠱惑了,從這裝束裡,他依稀看到了多年前的顧良辰,彷彿那個他迷戀過的男人突然從回憶裡走了出來一樣。
顧良辰回過頭,看到李素正看著自己,眼神裡有還沒有消失的眷戀,不由心猿意馬,快步走過來,把人拉進懷裡摟著,低頭就咬住了那飽滿的唇,試探性地吸吮了一下,發現懷裡的人竟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拒絕,顧良辰興致高昂,一手捏著李素的腰側,一手穿過他的髮絲,捧著他的後腦,更加深入地親吻起來。
顧良辰的親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霸道,恨不得一絲一毫的空隙都不留。李素被吻得氣息混亂,只有伸手攀住顧良辰的肩才能勉強穩住身形。
他與李素這些日子都沒有過這麼親密的姿態,那次把李素弄到發燒,他一直心虛。回來後,更是下定決心收斂了暴脾氣好好對待李素。
李素被他弄得氣喘吁吁,想要推拒,卻根本抵不過顧良辰的力道,兩人的身體因這般接觸而火熱,眼看就要擦槍走火。
這時,顧良辰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那急促的鈴聲打斷了兩人火熱的交纏,顧良辰不情不願地停了下來,摟著李素喘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