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也稍遜一籌。雖然他們是一支貴族部隊,可他們的訓練絲毫不比其他軍隊輕鬆,享有騎士稱號的他們最注重的就是榮譽二字,所以他們自小就被嚴格的訓練,經過嚴格的審查挑選出最精銳的子弟,進入御用軍中任職。因此雖未曾經歷過戰爭,可他們的戰鬥力卻不容忽視。
諾頓的兩千輕騎兵以疾風般的速度,衝殺向前。雪亮的馬刀在陽光的輝映下顯得無限耀眼,刀鋒透著冷冷的寒光。大地在那兩千匹戰馬馬蹄的踩踏下,似乎也開始晃動起來。兩千重灌騎兵嚴陣以待,厚重而巨大的盾牌阻攔在身前,長長的騎士槍支挺在身前。同樣被披著厚重鐵甲的戰馬,不斷地撥出白色的氣體。
半月陣形衝鋒,彎刀的鋒刃直插重灌騎兵的中心,兩翼收攏,集中全部的力量攻擊中間的重灌騎兵。鋒利的大刀砍在厚重的鎧甲上如同砍在了堅石上,不能傷害到騎士分毫,而騎士的長槍遠遠的刺出,迎面門衝來的騎兵紛紛被長槍穿胸而過。卡斯隆見騎兵營的人正面攻擊自己最堅固的中心地段,而且全部的兵力收攏在一起,他擔心自己的騎兵會支撐不住,於是揮動令旗,兩翼的重灌騎兵從兩邊包抄過來,試圖圍殲諾頓的兩千騎兵。
兩翼的重灌騎兵和其後的鐵騎兵都開始向著中間的騎兵圍攏,原本鐵桶一般的陣形中間露出了的空隙。正在指揮廝殺的諾頓把握這一瞬間的機會,揮動戰刀,兩翼靠攏的騎兵突然轉向,奔著兩邊包圍而來的敵軍重騎兵衝殺過去。
沉重的鎧甲使得重騎兵的靈活運動能力大大降低,眼看著中間留有的空隙成了敵人戰馬的跑道他們也無能為力。飛快的戰馬帶動著一陣急速的風從他們的身旁飛馳而過,只留下一片塵土飛揚。隨後而來的鐵騎兵較之重灌甲騎兵比較機動靈活,他們揮舞著馬刀,掄著戰錘呼嘯地圍追上衝出來的輕騎兵。他們雖然激動靈活,卻失去了重灌甲的保護,剛剛交戰就被久經沙場的白色軍團戰士砍死無數。
飛馳的戰馬就像急速的狂風,揮動的戰刀就是死神的召喚。刀光起處,血光滿天。第一次參加正式戰鬥的鐵騎兵們,被血腥的屠殺嚇倒了,手上失去了應有的靈巧,由於他們的一時大意,人頭便已落地。
第一次交戰就看到自己的手下被輕騎兵肆意的殺伐,卡斯隆不能忍受這樣的恥辱,他的令旗揮動,身旁的輕騎兵快速的移動,結成一道騎兵牆,被衝散的鐵騎看到令旗揮動也按照令旗的指揮向圍攻中間的重騎兵靠攏,散亂的陣營又重新結合在一起,諾頓的輕騎兵失去了發揮機動靈活的時機。而長野團的兩千重灌騎兵在鐵騎的配合下,完成了對中間輕騎兵的包圍。重騎兵和鐵騎像張開了大口的猛獸,等待吞下嘴邊的獵物。
前有三千輕騎兵阻攔,後有兩千重騎兵圍追,諾頓他們被徹底的包圍在中央地帶,兩千騎兵被七千餘名長野團的騎兵包圍了,好似獵物掉進了陷阱,無論怎樣掙扎,卻怎麼也逃不出去。
“諾頓閣下,請讓我們大隊去撕開一道口子吧”諾頓手下的大隊長開賽特主動請纓,要求殺出一條血路。
在這種情況下,諾頓只能做困獸之鬥。他對開賽特下令道:“開賽特,帶領你的將士向敵人的右翼輕騎兵衝鋒,拉特曼,你從左翼突襲,我帶人直接從正面突圍。你們記住,不要顧及其他的人,儲存實力,以待後圖。”
三隊人馬整隊完畢,諾頓的戰刀一揮:“英勇無畏的將士們,握緊你們的戰斧,提起你們的戰刀,將敵軍砍死在我們的馬下,殺啊!”他一馬當先,帶領著七百騎兵衝向前面的輕騎兵。
卡斯隆沒有帶來弓箭手,否則突圍的騎兵陣營一定會傷亡慘重。諾頓衝進中間的騎兵陣,手裡的戰刀上下翻飛,上劈騎兵,下砍馬腿。他威風凜凜,雙目圓睜,使出渾身解數拼死一搏。在他的四周,血光飛濺,肢體四散,鮮紅的血早已染紅了他銀色的鎧甲。
衝殺右翼的拉特曼被敵人圍追而上的重騎兵趕上,在最後一名戰士用自己的馬刀刺進敵人的胸膛後,自己也被後面的騎兵亂刀砍死。全隊六百戰士全部陣亡,砍死殺傷敵軍千餘騎,牽制了近兩千的兵力。
左翼的開賽特遵照諾頓的吩咐,不顧一切的帶領著戰士向前衝鋒,不敢戀戰。他們依靠精湛的騎術,靈活的殺傷力阻殺著長野團的騎兵,在付出兩百戰士的代價後,終於成功地衝出長野團的包圍圈。奔出二十里後,發現後面已經沒有了追襲的敵人,他才命令手下的騎兵休息,為傷員包紮傷口,並派出兩騎前去偵察後面的情況。
兩騎飛快的奔回到開賽特的身邊報告道:“右翼拉特曼大隊全隊陣亡,營長也被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