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一夥,抬著巨大的黑色玄木從城樓上扔下,堅實的玄木夾著呼呼的風聲劈頭蓋臉的砸在人類大軍的身上。他們有的被砸斷臂膀,有的被砸扁頭骨,有的被砸成肉餅,慘不忍睹。城樓下滿地的屍體,猩紅而恐怖,人腦和鮮血到處流淌,混合在一起,昭示著生命的終結。
部分獸族士兵將點燃的火油從城樓上倒下,被倒上火油的雲梯立刻燃燒起來,熾熱的火焰立即吞噬了無數個生命。爬在上面計程車兵有的被當場燒死在雲梯上,和雲梯沾連在一起;有的被燒的抓不住扶手,帶著滿身的火焰化做一個個火球慘叫著從雲梯上摔下來。
城上城下,呼喊聲、呻吟聲,刀槍交鳴聲,咧咧的風聲,噼裡啪啦的火聲,夾雜在一起,混亂不堪。
一個士兵倒下了,另一個又馬上補上。雲梯被砸斷了,被燒燬了,又馬上從後方抬出補上。人類士兵的頑強與堅韌,反而使得城堡上的獸軍獸性大發。面對死亡而面不改色的人類士兵,已經忘卻了生死,忘卻的苦痛,忘卻了戰爭留下的傷疤,他們奮不顧身的衝殺著,猶如噬血的精靈瘋狂而張揚。獸性大發的獸軍奮勇的揮舞著手中的大斧,長刀,爆發出身體裡潛藏的殘忍本性,任憑鮮血流淌,刀劍過身,依然勇猛地戰鬥著。
攻城戰繼續進行著,屠殺在進行著,殘酷而激烈,拼殺和嚎叫的聲響迴盪在每一個人的頭頂上,壯烈而悽慘。屍體一層又一層,鋪滿了整個戰場,無處不流血,無處不哀號。
夕陽關兩側的左右兩寨見到夕陽關受到攻擊,馬上派出大量的獸兵出來支援。面目猙獰的獸族士兵披戴著漆黑色的鎧甲,提著沾滿鮮血的戰斧,像一陣風一樣從大寨裡蜂擁而出。他們剛奔出營寨不到幾百米,便遇到了螞蟻般從地下鑽出的數以萬計的人類士兵,他們個個身披鐵甲,手提利刃戰斧,上挑獸族士兵胸膛,下砍戰馬馬腿,獸族士兵措不及防,被砍的人仰馬翻,哀號遍野。
這就是昨夜突襲士兵們乘夜色悄悄地潛伏在這裡,專門挖的地道,等候著獸族士兵的光臨。突遭奇襲的獸族士兵一時不知所措,人類士兵就乘著他們瞬間的驚慌,把他們殺了個天昏地暗。當獸族士兵明白過來後,已然死傷過半,作戰能力大打折扣,然而獸族士兵畢竟擁有野獸的天性,異常的勇猛,更何況他們為了保住性命,紛紛抵抗。
埋伏在左寨旁邊的團長曼克,見到獸族軍隊殺出營帳後,立即放出了訊號彈,七彩的光焰在半空中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刺破了天空,引導著埋伏在周邊計程車兵向獸軍大寨殺去。曼克右手提著大號戰斧,一馬當先衝進大寨,左劈右砍,像虎入羊群一般,凡是和他照面的獸兵不過兩招必定身處異處,血染利斧。曼克團長生性噬血,每砍倒一個獸兵,就狂吼一聲。眾將士受他鼓舞,士氣高漲,只進不退,拼死殺敵。
負責配合曼克攻打左寨的馬雅團長見到他的軍隊與獸軍打的難分難解時,一聲號令,率本部人馬從左寨後面衝入大寨,本來獸軍正在調集人馬,準備抵抗,沒想到人類大軍又從營寨後面殺了進來,不得已他們只得倉皇應戰。然而人類士兵根本不熟悉獸軍大寨的一些營內設施,處處處於被動,剛交手就吃了大虧。
攻打右寨的馬雅和維那拉為了鼓舞士兵,催馬在前奮勇殺敵。馬雅團長一條長槍舞的密不透風,將一個又一個獸軍挑在馬下。維那拉團長手提戰斧,橫眉豎眼,戰斧所過之處腥風血雨。士兵們見團長不畏生死,身先士卒,勇猛向前,他們也紛紛努力向前,和獸族士兵們拼殺在一起。
左右營寨中的獸族士兵受到了猛烈的攻打後,只能忙於自救,顧不上派兵去增援夕陽關。幸好奧利做了這一部署,攻打夕陽關計程車兵才不會受到三面夾擊,首尾不能相顧,避免了被圍攻,甚至會全軍覆沒的危機。
然而進攻兩座寨的人類士兵並不輕鬆,處於地理優勢的獸軍發動了猛烈的反攻。很快攻進營寨中的人類士兵抵擋不住了,節節敗退,獸族士兵們利用營內設施頻繁地衝殺人類士兵,使得一些士兵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或被長矛刺穿胸背,或被戰斧劈成兩段,或被大刀攔腰斬斷,魂斷當場,可悲可嘆。慢慢地人類士兵死傷人數越來越多,戰鬥力明顯下降,逐漸不能進攻了。幾十個人背靠著背圍成一個圈開始防守,就像待斃的羔羊一樣等待著死神的光臨。
曼克團長及其部下雖勇猛強悍但是在體力上還是比不過獸族士兵,他們大砍大殺了一陣後體力嚴重消耗,反被獸族士兵反撲過來。就在曼克團長的軍隊節節後退時,又從營寨中殺出一隊獸族士兵,像砍菜切瓜一樣殺的人類士兵橫屍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