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男人,難不成真的願意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司徒凌風的手裡嗎?可是面對那個女人的勸說,倒是句句指責自己的無能。
如果是曾經,雲無瑕恐怕還會因為這句話變了心緒,可是如今她早已不想去在乎司徒凌風,曾經她因為金茉莉的話難過,因為司徒老夫人的話傷心,因為司徒凌風的話而絕望,而如今,她的心冷的沒有溫度,這些話已經傷不了她。
“這是股權轉讓協議,已經簽了字,給你,人我帶走。”
司徒凌墨原本想著還要費一番口舌才會讓雲無瑕妥協,倒是沒有想到雲無瑕這麼爽快,但是卻也因為爽快讓司徒凌墨提高了警惕。
“弟妹今天早上不還說慕晚清的命值不了司徒集團的股權嗎?怎麼晚上就變卦了?”
司徒凌墨拿著協議書,一字一句的檢查,一邊也不忘觀察雲無瑕的表情。
“那是你們兄弟之間的爭鬥,司徒凌風對我無情,我又何必作踐自己?比起一個毫無用處的掛名丈夫,我覺得乾媽更重要。”
這話雲無瑕說的一半真一半假,拋開賀雲翔的懷疑,慕晚清對她真的是非常好,確實要比司徒凌風價值高。
司徒凌墨仔細的檢查了幾遍也沒有發現問題,但是卻又不敢放鬆警惕,於是走到外面打了電話。
“我可以帶走她了嗎?”
“不行。”司徒凌墨晃了晃手裡的協議書,笑眯眯的說道:“等到五天後的股東大會之後,如果這股份沒有問題,我自然會放了她。”
雲無瑕雙目一凜,倒是沒有看出來這司徒凌墨的幕後還有高手坐鎮。
“你說話不算話?”雲無瑕危險的說道。
“這也是確保萬無一失,如果說這協議沒有問題,到時候慕晚清一定平安,若是你真的做了手腳,那我也不能太吃虧不是?”
“看來今天我是不能帶走她了?”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品。”
“那可不一定。”
雲無瑕有些笨重的身體頓時躍起,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司徒凌墨的頭顱。
司徒凌墨的手下也都是訓練有素的,但是由於雲無瑕的動作太快,也太出其不意,司徒凌墨的手下都來不及反應。
“最好別動,否則我可不管他的死活。”
雲無瑕威脅到,然後讓司徒凌墨命令自己的手下不要輕舉妄動,然而司徒凌墨卻當做耳旁風。
“你敢開槍嗎?不要以為拿一把玩具槍就可以嚇唬我,我可不是嚇大的。”司徒凌墨輕蔑的說道,完全不相信雲無瑕手裡是真槍,而且還敢殺人。
“你確定嗎?”雲無瑕危險的咪緊的大眼,嘴角掛著淡笑。
那群人不甘心,隨即一個帶頭模樣的男人反應過來,拔出一把匕首對準了慕晚清的脖子,鮮血頓時染滿了慕晚清的脖頸,慕晚清頓時被嚇得暈了過去。
“放了他,否則我便殺了她。”
司徒凌墨的手下似乎一點也不懼怕雲無瑕會真的下手殺了司徒凌墨,明晃晃的匕首更加深入的抵住慕晚清的脖子。
雲無瑕見那鮮血淋漓,頓時激發了她身體裡的嗜血因子,見這男人竟然如此張狂,雲無瑕抿住了嘴唇,眸子中帶著嗜血的殺氣。
雲無瑕拉著司徒凌風,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手射擊,那名用匕首抵住慕晚清的男子胸口中彈,當場便轟然倒塌,昏迷不醒。
其餘的手下見雲無瑕的行為,都被嚇得驚慌驚慌逃走,雲無瑕對著那幾個手下的後腳跟開了兩槍,那幾個男人全部抱頭鼠竄,全部都跑了。
司徒凌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雲無瑕竟然真的開槍把人打死了,他心裡的自信早已不復存在。
“小姐,那些人都跑了。”
老大將慕晚清從椅子上解下來,慕晚清被嚇暈了,不過脖子上只是皮外傷。
“把慕晚清送到附近的醫院,一會來接我。”
“是。”
司徒凌墨見雲無瑕一身煞氣,心裡雖然摸不準雲無瑕會如何對付他,但是他至少也是見過風浪的人,面色沒有太大的變化。
雲無瑕一手舉著槍,彎腰將地上散落的檔案給撿了起來,司徒凌墨警惕的盯著雲無瑕,心提到了嗓子眼。
“砰”地一聲巨響,工廠廢棄的大門被車子轟隆撞開,雲無瑕抬起手便擋住撲面而來的塵土,待塵土散去之後,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停在雲無瑕的面前。
雲無瑕警惕的拉過司徒凌墨,雙眼盯著越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