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發緊,眼睛澀得有些掙不開來。
為何要如此的殘忍,到底是他殘忍,還是她殘忍?!
她不明白,明明還那麼親密的兩個人,為何,轉身,卻已經到了恨的地步。
“靈靈,告訴我為什麼,為何要如此殘忍,當初如此,現在亦如此,難道,對你來說,我良生,終抵不過一個玉佩,終只是你眼中一縷青煙嗎?入不了你的心,融不進你的骨血?”良生急促的喘息,撞擊的徹底,嘴角殘忍的笑,“若是不愛,恨也罷!”
“啊……”葉靈兒受不了他的猛烈,緊緊的掐在他的肩膀,“不要這樣……好痛……”
“好痛!”不僅僅是肉體的疼痛,還有心。
心的地方,就好似被人剜開一般,疼得她差點呼吸不過來。
【縱入不了你心,誓將刻入你身!…
心的地方,就好似被人剜開一般,疼得她差點呼吸不過來。
“痛嗎?是不是好痛!是不是痛過,才不會忘記,我良生,這麼的要過你,深深的要過你,縱使入不了你的心,也誓將刻入你的身!”
“啊……”好痛!這是葉靈兒最後殘留的記憶。
……
夜很涼,葉靈兒自冰冷中醒過來,那個殘忍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看著那躺在一旁的破碎衣衫,以及那塊散發著瑩瑩光亮的玉佩,一滴一滴的淚珠再也剋制不住的掉落下來。
是不是從此之後,兩個人,便毫無干係!
這樣也好!
左肩的傷口疼得令她發怵,回首處,那個牙印,觸目驚心,到此時,竟還有著血絲在其上。怕是一杯子縱使掩去了這傷痕,也已經忘不掉這傷口上的疼痛!
縱使入不了你心,也誓將刻入你身?
就是如此要讓她記住嗎?
何苦呢,一個替身而已!
葉靈兒浮起一絲笑,如幽靈一般,穿著破碎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出來。
一襲白衣,飄然絕塵,卻是頭也不回的往大門口走去。
這一次,再沒有那一天的掙扎,這一次,決然絕情!
待她的身影,終是消失在暗夜裡。
身後似是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
寂靜的夜裡,飄忽的笑聲如此的滲人。
…為何如此的殘忍!七日之約,到底囚的是你的心,還是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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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靈兒走得很是緩慢,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去哪裡,到底要漂流到何地,只是沒有目的的在街上游蕩,清冷的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終還是決定回到葉家,現在在她的心底,回家才是最重要的吧。
縱使時值深夜,可是,此刻,葉家卻是燈火通明。
一干的下人甚至葉老爺,均是沉重的跪在了地上。
大氣也不敢出。
葉靈兒才進大門,便看到大廳中跪著的眾人。
【縱入不了你心,誓將刻入你身!…
葉靈兒才進大門,便看到大廳中跪著的眾人。
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連忙提起精神奔了過去。
除卻那跪在大廳中的所有人,站在上首位的男子,來回的踱著步子,縱華服裹身嗎,器宇軒昂,終掩飾不掉那驕躁,甚至怒火,在葉靈兒的眼底一覽而盡。
他回頭,葉靈兒的心狠狠的一顫。
是沈沐雲,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危險!
心中有些詫異,他怎麼來了?
但還是鼓起勇氣,踏了進去,浮起一個撩人的微笑,“王爺真是好心情,來看望我嗎?爹爹,王爺來了,為何不給他倒茶,讓他在這裡站著啊!”
看似是責備,葉靈兒卻已經將葉老爺扶了起來。
心中閃過一絲不滿,葉老爺這麼大年紀的人,還讓他一直跪,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這沈沐雲會不會太不是男人了點!
“葉靈兒!”沈沐雲回頭,在看到她的剎那,錯愕,釋懷,氣怒,一一閃過他的臉盤。
他不顧大廳中的眾人,衝了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你……去了哪裡?說!”
是不是去找男人?是不是?
沈沐雲的心激動的吶喊著,這女人,為何要騙自己,她不是說她在孃家麼,當他來找她的時候,她卻不見了蹤影,原本他該是氣怒的絕塵而去,不必將這女人放在心上。
可偏偏,他卻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