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周玦自然毫無例外的曠了早朝,當知道是國師有事相商的時候,眾大臣默默的退散了。
國師找,那肯定有大事。
而事實上是兩個人喝了一晚上,最後宿醉未醒,直到下午才頭痛欲裂的醒來。
看著身邊某個睡的正香的金龍,容徵皺了皺鼻子,身上的酒氣讓他實在受不了,索性去旁邊的湯池沐浴。
而就在容徵走後不久,周玦也醒了過來。
昨晚的酒內已經放了軟筋散的解藥,所以周玦此時自然百脈具通,聽到旁邊傳來的水聲,周玦心中一動,也向著浴室走去。
當看到某個正穿衣的國師的時候,周玦的呼吸一窒,幾乎被眼前的美景晃花眼。
粗重的呼吸落入耳畔,容徵幾乎一瞬間反應過來,而等到看到某條流著兩管鼻血的金龍的時候,飛快的將衣服披上,隨手將身邊的佩劍撇過去。
周玦狼狽的閃過,摸了摸自己鼻子上的血,看著前來追殺的某人,只能飛快的逃跑。
容徵沒穿好衣服,只能暫時放過某條龍一把,但是心中默默發誓,絕不再讓這條龍踏進摘星閣一步。
而容徵也真的做到了,緊閉房門,吃食找了個僕役來做,平時除了送食材的僕役,竟是直接鎖了大門。
而周玦只能苦等在塔下,默默內牛。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呀……國師你看看孤皇啊,孤皇等得好心焦。
但是容徵已經打定主意,絕不原諒猥瑣的某人。
金龍大人默默無語凝噎,但是光天化日或者夜黑風高向著摘星樓喊話也不是事,於是他想到了信鴿傳情。
然而這信是傳到了,但是這鴿子卻不見回來一隻,而從樓中傳出的乳鴿味道來看,那信鴿到了哪裡不言而喻。
周玦再次內牛,這可怎麼辦?
剛緩和一點,又惹了國師大人生氣,唉。
於是在一日國師夜觀星象的時候,我們的金龍大人發揮了他高超的箭技和臂力,浪漫的進行了飛箭傳書,而容徵拔出箭枝一看,上面都是密密麻麻訴衷腸的字句,周玦似乎一夜之間開了竅,肉麻的句子信手拈來,看的容徵直起雞皮疙瘩。
而一箭還不夠,幾乎是每天都要來一次傳書,一射六十六層,估計整個大周也只有周玦能夠做到了,而容徵在一個月後終於厭煩了周玦,容他進了摘星樓。
而後每一天幾乎都在吵架,和好,吵架,和好中度過,當然每一次都是容徵吵,容徵打,而周玦,負責捱打賠笑以及道歉。
不過看周玦翹起的嘴角,顯然最終佔了便宜,併為此甘之如飴。
新皇即位三年之後,天下太平,邊疆安穩,皇帝殺人漸少,大臣們逐漸活躍起來,終於有人開始諫言,應該廣納秀女,充實後宮。
然而這道摺子卻被皇帝批了一頓之後便撤下去了。
眾多大臣不死心,諫言越來愈多,周玦暴怒,處置了為首的幾個,但是這一次卻不管用,大臣們還是不停的上奏摺,周玦氣的掀了御案,終於在眾人面前公然出櫃。
“吾心悅吾之國師,已經訂立白首之盟,眾卿若再敢逼孤,別以為孤不敢殺你們。”
皇帝說完就走,大臣們簡直炸開了鍋,為首的就是容相。
容相這幾年頗為順心,除了前幾年收了個乾女兒的事起了些波折,這幾年簡在帝心,簡直順遂的不行。
然而今天這一出卻讓他晴天霹靂。
心悅吾之國師?
吾之國師?
國師?
容相目瞪口呆,那是他兒子啊!
皇上居然看上了他兒子?還訂立了白首之盟?
容相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中好像終於明白了什麼,總覺得新世界的大門開啟了呢!
怪不得皇上前幾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那時候不是正是議親的時候麼?
容相捂住臉,這讓他回去怎麼和愛妻交代?
而旁邊大臣看著容相的目光簡直就是國之蛀蟲了,如芒刺在背啊。
不要臉,逆臣!
賣子求榮!
國師大人那麼好的娃居然被爹賣了……國師大人好慘,他們好心疼!
皇上那麼殘酷,國師大人怎麼承受的來,一定是皇上強迫的!
→是的,沒看錯,所有的大臣都在國師這一邊。
說起這些年,由於周玦越來越寵,某人權力也越來越大,不僅在氣象方面,就是在國事上也能摻上一腳,而許多建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