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又。我可沒對葉檀用牽羊術,我只對檀葉用了。”
“一樣。一樣。”
藍衫老者又拿出兩個玉碗,一個放到自己面前,一個給了玄鵠,“我記得他當年自己爬上十方崖來,一見到你就要拜你為師,你卻不收他,還推託說此生不會收徒。”
“您也知道那是推托之詞嘛。”
“他可是當真的,你現在收徒了,他呀……”老者欲言又止。
“等他明天來我這兒採藥我會把他的藥鼎還給他的。”
“算了,你們小輩的事我懶得管。喝粥。咱們師徒喝粥。”
老者兩指併攏對著鼎中一引,小米粥順著他手指劃過的弧線一滴不漏地落入碗中。
玄鵠道:“師父,你我俱已辟穀,這種東西吃了又有何意。”
老者端起碗,鼻子深吸一口氣,“真香啊。真香。你也吃啊。”
玄鵠對這位師父是有敬又怕又無奈,也只好也將自己碗中盛上小米粥。抬頭正好看見他師父將喝空的碗放下,咂了咂嘴,鬍子上還粘上了些粥水。
“看著為師作甚,難不成想吃為師這碗?”老者隨意地那袖子抹了抹嘴。
為老不尊啊……玄鵠想。
“你是不是在心裡說我為老不尊?”
“師父您對我用讀心術!”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就承認了。”
“……”
玄鵠吃癟,拿起碗小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