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
荷花點點頭,還主動挽起袖子好讓顧暫看得更加仔細一點。布袋上有很多小小的口袋一樣的東西,現在其中有兩個口袋裡,插了兩根鐵條,其餘都是空的。
顧暫仔細看了,衝荷花點點頭,“女孩子是應該學一些武藝,這樣也好保護自己。”
宋知尚,至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可取之處的嘛。
但顧暫並不知道,這些看似是普通的鐵條,密度卻非常大。就連習武多年專練外家硬功的壯漢,也最多綁五根。
而現在,一點武學基礎都沒有的荷花,卻直接綁了兩根。
但在聽了顧暫的話後,這幾天無論是做什麼都很吃力的小姑娘卻甜甜的笑了。望著顧暫的眼睛裡慢慢的期許和仰望。
似乎只要站在這樣的人身邊,就而已從他的身上汲取到溫暖和希望。
真好。
荷花想,還可以看見顧暫,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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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衣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宋知尚的努力下,被描述成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不過就算知道了估計他也並不會有什麼想法吧,畢竟他自認為自己確實沒什麼情義可言。
然而就是那麼巧,剛剛走近小院的時候,率先看見的就是站在旁邊不遠的荷花,隨即察覺到從小花園裡逐漸走出的五人。
“今日和幾位兄長聊天,正是受益匪淺。希望四位兄長可以常來。”宋知尚的聲音顯得愉悅又歡快,還帶著那麼一絲少年對自己差不多同齡人的仰望感。
無論是誰聽了,都會心生好感。
然而。
宋青衣微微斂眼,眼底劃過一絲莫測的神色。依舊不緊不慢的走向自己的院樓,絲毫沒有因為等下會和迎面走出來的宋知尚一行人碰見,而慢下來或者直接回避。似乎那些越來越近的話,只是毫無意義的蟲鳴鳥叫一般。
荷花早就看見了宋青衣,想習慣性的往後退,卻因為現在身上的東西而沒法輕易動彈。剛剛走到顧暫的身邊,再走回來,看似緩慢帶優雅,實際已經浪費了很多她僅剩不多的體力。
“哪裡哪裡,受益良多的明明是我等,知尚你真是太抬舉了。”斯文卻語調微微上揚,帶著一點驕矜和骨子裡的自傲。
宋青衣覺得有些可笑,隨即估計將腳步稍微踩重了一分,果然讓裡面的人察覺到了小花園外,除了荷花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動靜。
“誰?!”其樂融融的笑聲戛然而止,叱喝伴隨著破風聲朝宋青衣襲來。
“二弟!”趙天寧試圖阻止卻慢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李墨一甩扇子,那把開啟的普通竹骨白紙扇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快速且凌厲的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飛出近在咫尺的小花園門。在距離荷花的臉頰邊兩寸的位置一掃而過,直襲還距離小花園院門幾步遠的宋青衣。
在趙天寧一出口的時候,李墨就升起了懊惱之色。這裡不是郊外而是宋家,就算之前沒聽見腳步聲,但在對方走近後也故意踩重了一分,明祥就是想提醒他們,有人走近,請注意談話的內容。
然而自己卻直接在反應過來前,將摺扇扔了出去。
先不提會不會傷人,但光是這個舉動就已經是冒犯了來者。
無論對方是誰,在這裡就代表的是宋家的顏面。所以趙天寧一呵斥,李墨隨即就回過神來。但摺扇已出斷無法再收回。‘四傑’連忙急掠而出,而已經猜到會是誰的宋知尚卻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唇邊勾起一個有趣的笑意。
四傑在剛剛奔到門口的時候驟然止步,距離五步遠的位置,一個溫文儒雅,高潔華貴的青年正站在那裡。修長的遠山眉,墨玉般的眸子,還有眉宇間的平和沉靜。
雖從來沒見過,但四人卻似乎在看見他的第一刻起,腦子裡已經生出了一個印象。
——宋家大公子。
宋青衣。
四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青衣的身上,並沒有誰對站在自己身邊不遠的荷花投以一瞥,就算她光滑猶如瓷器的臉頰旁,因為剛才急掠而出的扇面帶起的風,劃了一道淺淺的傷痕,現在正有一滴血珠從傷口浸出,慢慢滑落。
他們現在看著的,是在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迴旋到廊柱上,定在上面入木三分的扇面後,慢慢回頭看向他們的宋青衣。
“大哥?!”此刻才從小花園出來的宋知尚驚訝的聲音從‘四傑’的背後傳來。連忙繞過四人,走近兩步,在距離宋青衣三步遠的位置停住,一臉關切之色。“大哥